步奇怪的看著他道:“一個要死的人還有什麼要求呢?你說說吧,我答應不答應,是我的事。”
豐含笑聽了,看著她微微一笑道:“珍子能讓我親一下嗎?”說著,用軒轅劍撐住身子,很是期待的望著伊賀珍子。
伊賀珍子聽的臉色微微一紅,沒想到這個傢伙都要上了還想著這個事,提出這樣的要求來。看著豐含笑臉上那詭異的笑容,心中微微一怒道:“都是要死的人了,還親什麼親?你有命活著再想這些吧。”說著,手中的劍毫不留情的向著豐含笑頭頂斬落。
“是嗎?如果我有命活著,那珍子可要記得今天說的話哦。”卻聽豐含笑猛然將手上的軒轅劍向下一壓,那插在地上的劍便翹起無數泥土,向著伊賀珍子面部擊去。
似乎只要是女人就愛乾淨,見那些泥土將打落在自己臉上,伊賀珍子竟然放棄可以將豐含笑腦袋斬落的一劍,閃身讓開。然後她便看到豐含笑的身子已經閱上了他身後的一根粗大紫竹,一腳狠狠的蹬在了那紫竹上,紫竹受力一彎,就要將他身子送走。
伊賀珍子見了,來不及為他喝彩,口中的喝一聲道:“豐君哪裡走?”就見她已經飛身而起,不是撲向豐含笑,而是撲到他將要彈出的路線方向,擋住了他逃走的去路。卻見豐含笑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神色,眼前白光一閃,伊賀珍子大驚,就見一把閃著白光的東西從他手中飛出,帶著呼呼的破空聲,向自己全身上下各個要害打來。
伊賀珍子知道厲害,忙舞動手中薄劍,“叮叮叮叮…”數聲清響過後,已經將那些擊來的東西全部擊落在地。飄落在地上,手臂微微發麻的伊賀珍子臉色難看的看著地上十多個白色發光的遊戲幣,見這裡早已經沒有了豐含笑的影子,想著他走時說的那句話,臉不由得微微一紅,突然狠狠的瞪著那些遊戲幣生起氣來,口中道:“總有一天我一定要你死在我手上。”
豐含笑逃走之後,沒有一點敢停下來的意思,連忙在傷口附近點了數下,將流血止住了不少,蒼白著臉色,強忍住疼苦很快趕到了小路邊,開著紅色的法拉利跑車飛快的離開了東郊。他並沒有回去,也沒有去賀雅蘭那裡,要是這個樣子回去,他想他一定又要讓那些女人擔心了。
賀雅蘭那裡更加不敢去,現在這個樣子還沒有進酒店,就得給他們報警將自己送到公安局去。他直接將車一直開進了鬧市,然後穿過偌大的城市,從另一邊鑽了出去,然後駕車直接到了西面郊區,既然哪裡都不好去,那就自己找個安靜的地方養好傷再說。一翻交戰下來,就已經到了下午五點多了,又駕駛車子跑了這麼久,夜色都已經漸漸將大地籠罩,豐含笑開著車子到了郊區之後,還沒有找到個好點的地方放車子,就聽見經過一場打鬥之後還沒有丟失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豐含笑接通電話開口道此時能給自己打電話的也只有那麼幾個人了,自己縱使再累再苦,也不能不接。“喂,含笑嗎?你現在在那裡啊?你有事麼?”聲音很是擔憂,卻正是賀雅蘭的聲音。
豐含笑聽了,不由得苦笑一聲道:“雅蘭啊,我,我沒事,不過我不能來了,下次一定向你解釋…”
還沒說完,就聽見賀雅蘭的聲音在那裡焦急的道:“不,我知道,我聽出來你的聲音了,你一定有事的,在哪裡啊?我來找你好麼,說話啊?”
豐含笑聽了,苦笑一聲道:“真的沒事,只是受了點小傷,明天就能來見你了。”
賀雅蘭聽了忙道:“什麼?受傷了,在哪裡啊你,告訴我,我馬上能夠過來找你,是不是在醫院啊,我馬上來,告訴我啊。”
豐含笑聽的心中一動,忙道:“好,你帶些止血的傷藥來,我現在在西郊,這裡好象是中山村路口,要快些。”
賀雅蘭聽了,馬上道:“好,你等著別亂動啊,我馬上能夠就來。”說著,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豐含笑將車子開到一個不怎麼惹眼的地方,然後靜靜的等在那裡,感覺到很疲勞的他竟然微微的合上了雙眼,打起盹來。
“嘟”一聲汽車的響聲將豐含笑驚醒過來。睜開雙眼,卻見夜色已經完全降落人間,遠處一輛小車開著近燈漸漸的向這裡移了過來。車子開到離豐含笑這裡還有幾丈遠的時候停了下來,然後就見賀雅蘭穿著一件黑色的披風,手上提著一個大袋子下了車,將那個司機打發走了,然後快速的向這裡跑來。
豐含笑將車燈開啟,然後伸出頭去道:“雅蘭,你終於來了啊。”
賀雅蘭見果真是他,臉上馬上現出喜色,跑過來,開啟車門,藉著車內很明亮的燈光見到豐含笑身上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