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首的樣子。
野瞳拉了拉自己的衣領,為什麼她會有一種在外偷情被長輩發現了的感覺?
“受重傷在先,毫無節制地縱慾在後。”億雷下了結論,冷冷地眯著眼看著昊澈。
轉移視線,看到一臉無奈的野瞳--這小傢伙,出去一次,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還把自己的貞操也交了出去:“笑面修羅,是不是你乾的?”
“我會對瞳兒負責的。”昊澈沒有否認,只是承諾道。
“你們……你們兩個……傷風敗俗……”羽田看上去一副要氣暈過去的樣子。
“我……是女人。”野瞳突然低低地說道,看著羽田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又重複了一遍,“我不是男人,我是女人。”
羽田瞪大了眼看著她,不敢置信地看到億雷和昊澈都點頭承認了,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了,看那兩位,都是一副早就知道了的樣子,只有他被矇在鼓裡……
“羽田,好羽田……”野瞳從昊澈懷裡出來,有些撒嬌地說道,“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呀!畢竟在外面,男子的身份比較好辦事些……羽田,不要生我的氣了嘛!”
終究還是對野瞳的愛憐多一些,羽田嘆了口氣,看著拉著他的手搖晃著的野瞳,口氣放軟:“傷勢還有大礙嗎?”
“我的傷已經全好了,現在就是打死一頭熊都沒有問題!”野瞳誇張地說道。
羽田皺了皺眉,伸手在野瞳的額頭上彈了一下:“不讓人省心的小東西。”
野瞳傻笑著,知道這兩人這一關算是過去了,不過……島上還有這麼多人,想想便有些糝得慌……天,要是大家一人來這麼一句……
“就秘部裡的人知道。”羽田看著她的表情,沒好氣地解釋道,“我還沒有想讓島上人心惶惶的意思,其他的人只知道我們又一次大肆查你的資料罷了。”
野瞳繼續笑……那就好……
宴會結束後,野瞳下意識地就要跟著昊澈回去,卻被億雷攔在了身後:“飛雪現在的身子禁不起你這麼折騰!”
此話一出,兩個當事人都窘了一下。
“億雷,沒你說的這麼嚴重啦!”野瞳紅著臉嗔道--雖然她也知道昨天他們做的是過了那麼一點點……但是……
“你剛剛破了身,哪裡禁得住他這麼折騰?”億雷秉承著一顆醫者心,完全沒有忌諱,睬都不睬兩個人難堪的神情,“我們騰一間房給你,明天就啟程回島上去。”
武林大會剛剛結束,客棧的房間多少還有些供不應求。不過他們早就查清了,野瞳是和昊澈一間房的--這顯然不是什麼好主意。
剛才任由他們說著的昊澈,沉著臉著抱起野瞳:“我今晚不會碰瞳兒的。”
但是他已經習慣了瞳兒在身邊的感覺,他可不想連抱她的福利都被剝奪。
看著野瞳毫無任何反抗地被昊澈帶回房間,億雷和羽田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但卻也無計可施--話說,她怎麼說也是一閣之主吧!就這麼“任人宰割”麼?
夜半,感覺野瞳的手腳又不安分地纏繞上來,昊澈第無數次嚐到了作繭自縛的滋味--雖然這個“繭”很甜蜜,“自縛”也是他早已料到的……
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天使般的臉蛋上,不知因為想到了什麼,而掛著無比甜美的笑容,讓昊澈不由盯著她失神了許久。
昨天,該是真的累到她了吧……
見野瞳似乎有把自己縮成一團的趨勢,昊澈伸手託了託她的腰,讓她更加的貼近自己,撫著她的背,這樣的靠近對於剛剛對情慾食髓知味的他,簡直是一種酷刑。
野瞳的神色越發的甜蜜了起來,昊澈低頭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等一陣子……等到她恢復了……應該就可以了吧……
回聽風閣的路上,羽田和億雷用盡了各種可笑的方法試圖阻斷昊澈和野瞳的接近,這點讓兩人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聽風閣的人看著昊澈的眼神帶著種種警惕和戒備,這也讓野瞳頗有些尷尬的感覺。
雖然說,旁人的態度改變不了他們,但是他們表現得也太明顯了吧!
而且,每晚就寢之前,雖然昊澈堅持了自己和野瞳同房的福利,但是卻每天可以收到億雷的警告,便只能忍受著佳人在懷卻不能吃幹抹淨的痛苦。
這顯然比前往煥城的路途讓他覺得更加的艱辛。
至少,那個時候,他還沒有體味過野瞳的甜美,野瞳嬌柔的雙峰也被緊緊裹住,不會這樣直直地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