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護備至,自己也把他當作親人似的看待,加上兩三年來的歡情融洽,內心深處早已暗地對他形成深深的依賴和相思痼結,只因他是有婦之夫,而且夫妻感情那麼深厚,心下只是“恨不相逢未娶時”,所以每一次差旅,都是一段相思積澱,只不過發乎情,止乎禮,不敢輕易表露而已。何況肩負的重任,無人可替,已許的心願,需待求證,故而無暇顧及眼前的朝朝暮暮。這時見夢濤失魂的模樣,自己也不便多說,只是低了頭,二人就這樣靜默著。
半晌,夢濤輕吁了聲,說:“說多了你也不聽,我只希望你能做的就做,不能做的就早點回來,生意是做不完的,至少我們不需要和剛開始那樣拼命了。”思凡笑說:“什麼意思?小富即安了?我準備給你賺上一個億呢。”夢濤苦笑說:“錢哪,世之寶,人之累,有個止境嗎!”
思凡笑了笑,說:“我正想和你說這件事呢,有位小姐,名叫譚璐,烏魯木齊人,書香門第,性格豪爽,能說會道的,在一家高爾夫聯誼公司銷售會員卡,任總經理助理,很能幹,全公司業績就她最突出,人品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