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話音剛落,孫小翠先就大笑起來,杜蓓也說:“這是實話。”
惠茹勸道:“好歹去見見,對眼就先共著,不滿意就讓夢濤再物色,反正這事有他總承包,你跟著他跑就行了。”秦姐笑說:“讓你夫妻操心了,我回去考慮一下行不行?”夢濤詫說:“還用考慮,你現在就收拾收拾,晚上我們一起和洪處長吃晚飯。”秦姐叫道:“哪有你這麼見風是雨的?”夢濤笑說:“好男人本身就少,晚一步就被別的女人搶走啦。”說得大家都大笑起來。秦姐便有些忸怩。
夢濤隨即和洪處聯絡好,約了晚上七點在今世緣大酒店會合,洪處答應了。顧姐等人便笑鬧著推秦怡下樓去美容院美容,因秦姐是穿著休閒衣來的,所以又回來找惠茹的衣飾裝扮,惠茹和唐穎認真地替秦姐選配了衣裙,一切停當,讓夢濤檢閱,要他猜一猜秦姐像哪位電影明星。夢濤脫口說道:“趙雅芝”。惠茹等人拍手笑說:“說對了,就是她。”問夢濤這身打扮怎麼樣,夢濤說:“OK”,於是大家歡喜。
當晚夢濤和惠茹帶著秦姐去赴約,洪處已經等在那裡,夢濤做了介紹,洪處顯然很滿意眼前這位佳人,和夢濤目光對視時,即含笑首肯。夢濤大喜,當晚說笑一回後,他二人便開始了交往,到後來終成良緣,夫貴妻榮,這是後話,此處暫不敘及矣。
三 相思迢遞隔重城
再說夢濤見秦姐和洪處長來往甚密,心下寬慰,但想到朱思凡自上次機場送別,屈指數來,到今天已經兩月零九天,雖然這兩個多月思凡每隔兩三天都有十幾萬,幾十萬的訂單發回公司生產,自己也幾乎每天都和她保持通話,但聞聲不如見面,隨著時間的推移,夢濤渴望和她見面情緒日趨強烈,說不清是相思還是想念,總之只是盼望能夠早日見到她,見到她的笑,見到她的忙碌的身影,見到她調皮時開心的樣子,還有慍怒時半真不假的神情――。
約好了一個半月或兩個月就是歸期的,現在歸期已過,思凡她仍舊羈旅在外。
蕭瑟秋風今又是,去時節還是初夏天氣,到今天又是秋風秋雨正愁人,樹葉衰而變色,涼氣盛而侵肌。北方的氣候變化明顯,不知道她早晚之間有沒有及時的添衣保暖,在外面的人奔波應酬,身不由己,對自己疏於保護是難免的,這又叫人替她添了一層擔憂。
君問歸期未有期,也曾多次催她早點回來,但她總是說還有下一站要跑,到今天還是一站接著一站,像天地一沙鷗,歸期難覓。
路邊的榕樹葉茂枝繁,路燈的光線偶爾有透過枝葉的縫隙,照見夢濤徘徊的身影。
夢濤止不住嘆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都因為一個“利”字,將人驅使的舟車勞頓,聚少離多,令人恨怨不絕。而尤使他濤寢夢難安的是,自己大多數時間都在家中不經風雨,坐享守成,卻讓思凡這樣一個弱女子在外面遍謁金門,飢餐渴飲,承受業務成敗的無形壓力,心中實在是愧則有餘,悔也無益。
“回來吧!思凡,業務就像長江的水,是做不完的,犯不著這麼拼命。人生幾何呢,還是回到鵬都,坐鎮指揮,派遣調動。餘下來我和你一杯清茶,幾本古籍,賞奇文,說世事,不強如現在這樣離魂悠悠,別夢躊躇呢。”
夢濤抑制不住對思凡的想念,他要對她下命令了。這時她在南京,夢濤撥通了她的手機,未聞應答,那頭先就聽見思凡咯咯地暢笑聲,引得夢濤也笑了,然後思凡向夢濤說了聲“對不起。”說:“正在吃飯呢,剛才渡江勝利紀念館的館長說了個國家領導人的段子,很好笑,回來說給你聽。”問夢濤有什麼事。夢濤說:“沒什麼事,就是想要你回鵬都。”思凡笑說:“你掙夠啦,這麼急著回去。”夢濤情急之下,不覺就說道:“掙不掙夠都有個了的時候的吧,你就不顧別人的感受。”思凡笑問道:“說說看,你有什麼感受!”夢濤脫口而出:“我想見到你――。”
那頭就沉默了,夢濤正在後悔出言莽撞,在一個大姑娘面前說什麼想啊唸的,不知道她會做怎樣理解,可這時也顧不得這些講究了。
這時思凡卻說了:“好吧,我不回去都不行了,香港福生生珠寶公司要做金卡,催了我兩次了,我把南京的兩單做完就回去。我還要回家一趟,來南京都快一個星期了,三過家門而不入,還沒回家看看呢。我估計週六回去,到時打電話給你。”夢濤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連聲說道:“好的好的,君子一言。這次我準備買輛富豪車去接你,你覺得怎樣。”思凡說:“連劉何之都坐賓士了,你不也買輛賓士坐坐?”夢濤說:“賓士太張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