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誰差,但是到了這個陳銘面前,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比不上人家本體也就算了,玉真子也認了,但是他現在竟然發現自己連人家的一個分身也比不上,這就讓他十分鬱悶了。
聽到陳銘分身的催促,玉真子不由翻了翻白眼,隨即揮揮手,邊往外走去邊叫陳銘跟著他。
一路跟隨著玉真子,陳銘這個分身是懶得說話,而玉真子卻是心裡鬱悶的不想說話,所以一路上兩人都十分的沉默,直到他們來到了玉玄宗的後山,透過了層層的關卡後,眼前終於出現了一座充滿遠古氣息的祠堂。這時候陳銘才終於開口了。
“就是這裡?”
玉真子點了點頭,回答道:“恩,就是這裡了,等會我帶你進去,你可千萬不要碰裡面的東西,這裡面佈置了無數的禁制,就連我也只知道一部分而已,一旦觸動的話,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陳銘疑惑地看了眼玉真子,好奇道:“這裡不是你們宗門的重地嗎?怎麼隨隨便便就佈下這麼多種類不一的禁制。不怕一不小心觸動了它們?”
聞言。玉真子也是哭笑了幾聲,無奈地說道:“這些都是宗門內的前輩一代代佈下來的,每一代都會在這裡留下一些禁制,算是一個傳統吧。不過久而久之有一些前輩已經不在了。所以很多的禁制已經沒有了關閉的方法。只能不去碰它們了。”
“原來是這樣。”陳銘一臉恍然,同時也臉色怪怪的摸樣,顯然是在想這玉玄宗竟然還會鬧出這種搞笑的烏龍來。
對此玉真子看在眼裡。卻也沒有反駁,事實上連他自己都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到了他們這一代的時候,他並沒有在這裡佈下任何的禁制,因為他覺得這樣做實在是太傻了。
當然,這些話他可不敢說出來,他雖然是玉玄宗的宗主,但是玉玄宗宗主每過上千紀元便換一代,宗主並不是掌握玉玄宗真正話語權的人,真正掌握了絕對話語權的,還是那些離開了宗門的法則主宰們,他們才是玉玄宗真正的當家人,這一點跟上玄宗和太玄宗不同,不過這也是因為玉玄宗所在的特殊地理環境造成的,實在是因為低階域不能存在法則主宰,要不然他們也不用上千紀元就換一代宗主了。
沒有理會玉真子的眼神,陳銘走到這祠堂前,腳步巧妙的避開了門前的幾個禁制,隨即也不推開門,直接便穿過了眼前的門戶,走了進去。
事實上這顯現出來的大門,其實也是一個禁制,這禁制帶著一絲幻化的能力,看上去好像是大門,其實上這祠堂根本沒有大門,你要是真的去推開或者去觸碰的話,那可就觸動這禁制了。
玉真子沒有想到陳銘竟然在沒有自己的帶領下就走進了祠堂,不由嚇得他連忙快步趕了上去,眨眼間也沒入了那扇大門之中,來到了祠堂內。
祠堂的佈置很簡單,正對門口的方向,是一座階梯式的石臺,上面放置了大量的牌位,在祠堂的兩旁,也有著略小一號但是卻長了不少的石臺,上面亦是同樣的放置著許許多多的牌位。
祠堂內沒有人,寂靜的沒有一丁點的聲音,知道玉真子走進來的腳步聲,才算給這裡填充了一分生機。
用死一般的寂靜來形容這祠堂,是再心想不過了。
“你們這祠堂平時就沒人管理的嗎?”陳銘回過頭看向追上自己的玉真子問道。
玉真子正驚訝於陳銘竟然走到了祠堂內呢,一聽這話,不由下意識地說道:“有的,不過管理這祠堂的前輩比較特殊,一般情況下沒人見得到他。”
話一出口,玉真子就後悔了。
果然,陳銘一臉怪異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半響後才回過頭去。
玉真子一看,不由地鬆了口氣。
“還好,竟然差點把這事情說出來了。”玉真子在心裡一陣後怕,隨即連忙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省得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事實上,此刻的陳銘並沒有他表面上表現的那麼平靜,因為就在玉真子下意識的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分明感覺到了這祠堂內的某處傳來了一股特殊的波動。
這股波動一瞬即逝,眨眼間就消失了,好像它並沒有出現過一般。
但是陳銘很確信自己是不會出現幻覺的,那麼也就是說,玉真子口中的那個一般情況下看不見的前輩,此刻就在這祠堂內。
但是真正讓陳銘驚訝的是,以他這個分身的能力,竟然發現不了對方,難不成對方是法則主宰嗎?
但是不對啊,法則主宰並不能存在於低階域啊!
難道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