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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而是韓世忠本就吃童貫壓住,若要翻身,還得等到剿滅方臘的時候,天知道那時候歷史會不會出現偏差?

眼前不抓,不是行家。鄭屠本著這個準備,將韓世忠弄到种師道處,按照歷史程序,還有這童貫與鄭屠透露出來的信兒,只怕明年要對西夏大舉用兵了。

只是鄭屠失去依仗的鄭家兵,留在西北,也無多大發揮餘地,因此前往京城或許便是一條出路。更何況明年若是勝了西夏人,朝廷又過不得兩年便要對方臘用兵了。而這其中,只怕還有高俅對梁山用兵的過程。鄭屠不想攪那趟渾水。

“哥哥大恩,必當厚報!”韓世忠與鄭屠一併望渭州回來時,心裡坐實高興,只顧與鄭屠說些感激言語。此一去,便如蛟龍入海,大鵬凌雲。自有他立功之時。

鄭屠大笑道:“你我兄弟,何必如此?童使相方才與俺透了些底細出來,說不得明年便要對西夏用兵。賢弟好生在小種相公處當差,我亦還有兄弟在那裡領兵,若是去了,好一併照應起來。彼此幫襯,戰場也好彼此看顧一些!”

“敢不聽從哥哥吩咐!”韓世忠不由恭恭敬敬與鄭屠行了一禮。

這一路,三人談論些武藝,說些江湖、軍中之事,倒也想得。只是回來時,自然就快了許多,等不過數日便到了渭州城內。鄭屠先叫韓世忠在府中安歇了,叫他明日去种師道處送交關文,也好安排職位。韓世忠無不應允。

只是此次鄭屠並不親自出面了,這韓世忠乃是日後名將,自己過多斡旋其中,只怕要落人口實,又要吃人猜忌,因此只是送了韓世忠出門,又叫一小廝提來個包裹,遞與韓世忠道:“賢弟先拿去使就是!須不叫人看輕了!”

韓世忠拿過來,便覺手中沉甸甸的,暗自用手捏一捏,卻是揣得是銀兩等物,不由失聲叫道:“哥哥這是為何?恁地要送我尋多銀子?”

“你此番前去,必然少不得支使花費。小種相公雖不似童使相那般貪圖財貨,卻也顯得你的尊敬,銀錢不必多,但表的心意就足矣。多了反叫人瞧不,少了亦叫人覺得吃你看輕,因此須好生把握才好!些許銀子,你我兄弟之間,又有什麼打緊的?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只須記得你我想得的兄弟情誼便是足矣,只管寬心!”

韓世忠當下也不多話,將那銀子收了,對鄭屠拱一拱手道:“即是哥哥這般說了,我便受了。我等就此作別,日後再有相見時候!”說罷,便頭也不回,朝前走了!

鄭屠見他去得遠了,這才嘆一口氣,雖說自家在這西北軍中佈局得早,只是日後情勢如何,還說不得,只是這軍中自家兄弟越是軍功卓著,日後於己便越是可便宜行事了。

且說那武二自得了鄭屠的吩咐,在鄭家莊特訓那一千人馬,又有大綱參照,倒也有模有樣,便是內行之人一眼看來,也是精銳之師,更何況那鄭家莊裡的莊戶們。且前一陣鄭家兵大勝西夏人,更是叫著鄭家莊莊戶對著鄭家兵更是傾慕。

這日散了操,武二自回營房,便遠遠見得那吳之敏過來,忙前迎去道:“吳先生卻是來尋俺的麼?”

“正是!”吳之敏點頭道,“也是捎了成忠郎的信來,叫我等二人前往渭城商議要事!”

武二並不問起,便點頭道:“這個使得,俺自安排妥當,當即就可行動。”

“明日一早去也不遲。也不過一天路程!”吳之敏忙道,“只是這番去,卻是有何要事?聽聞成忠郎前些時日去拜訪了媼相,只怕此事便與之有關。”說罷微笑點頭。

武二不由笑道:“吳先生自然能夠揣測得出來,俺也不多問,哥哥叫俺如何,俺便如何!”

當先兩人商議已畢,次日一早起身,武二性子急,一路快馬加鞭,若不是還要看顧吳之敏,只怕這一日的路程半日便趕到了。也不過黃昏時分,兩人便進了城,也來不及歇息,便去了鄭屠府。進了府中前廳裡,早見的李響也在。鄭屠正坐在主位吃茶。

見二人進來,鄭屠忙起身迎去道:“兩位賢弟請坐!”一面吩咐丫頭茶,又道:“我等再次商議,不得叫人進來。若不得吩咐,休踏進這裡半步兒!”

丫頭們忙領命去了。吃過一回茶水,眾人都不則聲,只等候鄭屠說話。果然那鄭屠放下茶碗,便對三人道:“今日但請三位賢弟,乃是些緊要事,須得佈置下來!”

“但請哥哥吩咐!”李響並武二叉手齊聲答道。

“成忠郎有命只管吩咐!”吳之敏也忙行禮道。

鄭屠點點頭道:“這些時日,李響兄弟隨某兩次拜訪童使相,因此吃那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