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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連連,早有一個聲音遠遠傳來道:“官人,不若推了這比試的事,兵器兇險,奴家只怕萬一,這可叫奴家怎麼辦?”惠娘遠遠地聽到兵器落地的聲音,心急神慌的趕了過來,見鄭屠一臉無奈,不由叫起來。

“你知道些甚麼,這事情我自有計較!”鄭屠看了她一眼,不由搖頭而笑。自從自己得了這個都頭的差使,又在那日坐實了自己沒得隱疾,在惠娘雪白也似的身上大加伐撻,最終將她折騰得奄奄一息之後,這惠娘便在自己面前,一直便自稱奴家,只是讓他聽著有些滲人。

“奴家卻是不知,只是官人此去兇險,若是有個損傷,卻叫奴家如何過日?”惠娘說的哀怨無比,一雙眼兒只在鄭屠上下游動。卻不知她心裡想著什麼,白玉般的臉上,沒來由的飛上些紅暈。

“不是性命相搏,哪有甚麼可擔憂的。只管放心便是!”鄭屠衝她一笑道,“你那妹妹可曾想過了,她如今倒也不急,只是這事終究拖著,對她卻不甚好。”

惠娘一聽便知道是說的蕊孃的事兒,不由嗔道:“官人倒是惦記著她。只管催她離了這裡。如今官人乃是渭州城有名的英雄好漢,又是這州府衙門裡新任的都頭。那肯容得下我那苦命的妹妹呢?”

鄭屠不由詫異道:“恁地如此說話?先前卻不是她要提起這事的麼?想來她眼裡心裡沒得俺這個官人。俺如今放她出去,卻不是為她著想?以後便可吟風弄月,與那才子書生花前月下可不是好?”這話說出來,不免有些氣憤憤的。

蕊娘最近幾日言行,鄭屠自然是看在眼裡,也知曉這婦人這幾日轉了心思。自從那日吃自己救了回來,日常間,那眼兒也只顧在自己身上流轉。想來也是回心轉意了。只是鄭屠氣憤不過的便是她往日冷清的模樣,還有那暗中傳書的事情。

雖說蕊娘也不曾對那王子養有甚麼想法,且那日見了王子養吃強人一刀砍死,也無甚悲慼之色,只是心底到底有些不快活,只是往日蕊娘性子冷清,不願與自己說話,自己也不想招惹她,因此不曾覺得。一旦蕊娘將心思轉到自己身上,那不快活的想法便不可遏止的從心底冒了出來。正所謂:心繫方才知煩事,過後終究怪佳人。

“你便直說就是,你那可憐的妹妹待要如何?”鄭屠不由冷著臉道。

惠娘見此番情景,不由上前幾步,對著鄭屠嗔道:“官人也不妨想一想,蕊娘妹妹平日裡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但凡有些才學的,便免不了生出這般那般的脾性。再說官人往日的行為,倒也讓人心冷,便不說蕊娘妹妹,便是奴家,也心有餘悸。就是那時,蕊娘妹妹也沒曾要離了你,如今倒好了,你倒是轉了性子了,卻如何容不得蕊娘妹妹了?”

鄭屠一愣,卻不曾想惠娘如此識得人心。心裡計較了一回,這才知道自己著相了。原本自己便是奪舍的這惡霸鄭屠的身子,卻又如何要拿那鄭屠曾經做下的惡事來看待現在的蕊娘?當先不由得點頭笑道:“幸虧得你提醒,卻是俺的不是,你且告知蕊娘,若是她肯時,今日遲些時分便來我房中,我自然候著她。”

惠娘不由臉兒一紅,貼近了鄭屠,手指頭使勁,掐了鄭屠腰間軟肉一把,媚眼嗔道:“官人倒是想些好事,奴家卻不是平白的虧了。成全了你和妹妹,卻落得自身獨守空房!”原來這些時日,那惠娘得了趣味,與鄭屠歡好了幾次,愈加的知情知性。

鄭屠一聽,便知惠娘意會錯了,卻也不說出來,只是笑嘻嘻的看著她,俯身在她耳邊輕道:“小肉兒,卻是要思春了麼?也罷,今日晚間便留在你房中就是。且看俺的手段,莫說俺到時不憐香惜玉、狂蜂摧花了?”

“作死的狠心賊!”惠娘一臉緋紅,死命的又在鄭屠腰間軟肉處掐了一把,正要說話,卻聽得綠環急匆匆的過來道:“大娘,方才門子只說,那門口有個叫做武二的夥計要來見大官人。說是奉了大官人的命來的。”

鄭屠忙答話道:“正是,快請他進來!”

惠娘一聽,只好放手,卻又心有不甘的瞪了鄭屠一眼道:“今日只許與妹妹說話兒,卻不準欺負妹妹,可做得數?”

“敢不從命?”鄭屠嘻嘻笑著,暗自捏了一下惠孃的柔軟的手兒,惠娘俏臉火熱,急忙忙的抽身而去,進入內堂躲避去了。

不多時,便見綠環引了武二進來。

鄭屠道:“綠環,你且去你家大娘處。俺自有話與他說!”

綠環忙點頭,福了一禮,這才去了。

武二見了鄭屠,自然叉手見禮,叫道:“見過鄭都頭。”

鄭屠點頭道:“可會些拳腳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