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上場的名額啊?”毛鑫蕘疑惑道。
“知足吧你。把你們兄弟當中一人弄上場,總比兩個人都坐冷板凳來得強吧。”花越澤大罵道。心裡卻道:兩位可別怪我無恥哦!要是真能讓許順下場,那上場的名額我肯定是要爭取的。
花越澤把毛家兩兄弟拉到自己身邊,在他們耳邊如此這般地交待了一番。由三個人組成的類似起義軍,打著聲討許順的口號團伙就這麼成立了。
場上,魯西南就像一匹馬力十足的越野車,不管在任何環境下都能保持高效能地全速行駛。魯西南三分線外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直接任何速度就過了約西,急得籃下的餘罡也忍不住焦急地大喊道:“防住!你們給我防住他啊。”
約西對餘罡報以無可奈何的歉意,心道:這魯西南真是強悍得不像樣子!真是太恐怖了!烈焰隊真正的核心主力遊牧野還坐在場下。如果他在上場的話,我們這些高中生還有得拼嗎?
就在約西妄自菲薄間,魯西南又是連續兩個轉身接連過了許順和溏亮兩道防線,轉眼間就在罰球線附近跳投命中兩分。
溏亮帶球進攻,約西策應接球后迅速攻入籃下。當然他的目的不是進行得分,而是試圖擾亂對方的防守,為隊友製造機會。順利吸引對方縮小防守圈後,約西毫不猶豫地把球交到司徒潮欽手裡。司徒潮欽拿球后,並不急於進攻,而是變下腰,雙手持球至腰間牢牢保護球,與魯西南對峙上。
一心想要挫挫司徒潮欽威風的魯西南,當然不會輕易放棄這次直接對話的機會。他的一雙眼睛死死地盯住司徒潮欽的腳步,像一隻隨時準備俯衝獵物的鷹一般伺機而動。
司徒潮欽以左腳為重心腳,右腳試探性地往右踏了一步。魯西南果然也隨著往右傾斜了防守的重心。
就在兩人對峙的當口,其他球員也在積極地做無球跑動。也不知道是不是苗召軒故意放水,該死不死的,又讓許順跑出了空位,直接從司徒潮欽的左側切入籃下。
司徒潮欽的視野何等的開闊,當然也用眼角的餘光瞄到了許順的身影。於是,他往右動了一步球,然後直接地面傳球,球準備無誤地砸在地面上,彈到許順面前,給了他一個很舒服的接球位置。
“噢賣糕!有沒有天理啊!球怎麼又傳到那個傢伙手裡?難道你們忘了,他已經浪費了多少次進攻機會了嗎?”花越澤一看到許順接球,鬱悶的情緒就急速{炫高{書漲{網了起來。這個時候,他朝毛家兩兄弟使了使眼色,然後三個異口同聲地大喊了起來:“強烈要求把許順換下場!打倒許順!打倒一切不利於國家安定團結的邪惡分子!”
正在專心觀看比賽的閻軍和遊牧野同時吃了一驚,差點沒直接從椅子上滑落到地板上。
打個球而已嘛!怎麼都上升到和國家安定團結相關的層面上去了呢?這也太誇張了吧?
可人家花越澤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的,依然鼓動著毛家兩兄弟和他一起賣力地高喊著:“打倒日本帝國主義!堅決要求把漢奸許順換下場!”
“我什麼時候成了漢奸了?”許順鬱悶地怒罵間,心思稍一出神,已經追上他的苗召軒出手迅猛無比地把球給斷了下來。
“看到了嗎?大家看到了嗎?這就是漢奸哪?你說他這不是放水是什麼?”花越澤添油加醋道。
“花越澤,你再胡鬧就給我滾蛋!”閻軍怒不可遏地大罵道。雖然一直不知道花明為什麼要整他,但是現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像花越澤這麼可惡的人真是人見人恨!難怪花明要逼得他走投無路。
也許是有了兩個幫手,花越澤的膽氣也足一點。反正臨死還能拉上兩個墊背的,何樂而不為呢?他底氣十足地對閻軍叫道:“怎麼是我胡鬧了?明明是許順那個傢伙在胡鬧嘛。你看看他的糟糕表現。球交到他手裡幾次,他就失誤幾次。這失誤都比他罰球命中率還高了五十個百分點呢。大夥說是不是?”花越澤很聰明地轉頭詢問其他隊友的意見,明顯是想把許順推到犯眾怒的風口浪尖上去。
其他的人在毛家兩兄弟的帶領之下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地控訴著許順的罪行。
“都給我安靜!誰再吵,我就取消誰的試訓資格!”閻軍氣筋暴跳地企圖鎮壓這群小屁孩的暴亂。
當下,一群人立刻噤若寒蟬地不再做聲,彷彿剛才吵吵嚷嚷說許順不是的都不是他們。
“你們這群沒膽量的傢伙。難道怕被取消試訓資格就不敢仗義執言了嗎?自古以來,多少昏君就是因為聽不得忠言逆耳才導致亡國的。同志們哪!我們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