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人收買了!”
“簡剛?”雲傾凝神細想了片刻,問道,“你何以如此懷疑?”、
魏子修答道:“微臣在御醫院,一直是他跟在微臣身邊伺候,他是最有可能謀害微臣的!”
推斷一切合理,有了這條線索,雲傾也暗暗放下心來。對著祈夜道:“多謝神醫,本宮現在就回去嚴審簡剛,告辭!”說完,就一陣風一樣的離開了監牢。
雲傾回到未央宮,就立刻命人將御醫院的簡剛帶到未央宮。
那奴才端正跪在底下,看起來老實木訥,不像是奸詐之徒,只是這深宮,無論什麼都不能只看表面。
打量片刻之後,雲傾終是輕啟朱唇道:“簡剛,你可知本宮將你傳到未央宮,所為何事?”
簡剛面色沉靜,並沒有害怕也沒有驚疑,鎮定的答道;“娘娘心意,奴才不敢揣測,奴才不知!”
雲傾冷冷一笑:“你是專門伺候魏御醫的,現在本宮已經得到訊息,魏御醫被人下了導致精神恍惚的藥,是否為你所為?”
簡剛聞言立刻大呼冤枉:“冤枉啊,奴才豈敢?娘娘明鑑,這件事與奴才毫無關聯,奴才毫不知情!”
雲傾仍舊冷笑:“要本宮派人去搜查嗎?那也可以!”說著,就對下面的奴才道,“於墨,帶人去搜查這個奴才的屋子,給本宮仔細的搜,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是!”於墨領命立刻帶人前去。
底下的簡剛的面色彷彿有了變化,只見他的額上沁出些許細汗,可是嘴上仍是在喊冤:“娘娘明鑑,奴才真的沒有謀害魏御醫啊……”
“閉嘴!”雲傾冷冷打斷,“到底真相如何,待本宮的人搜查過回來自見分曉,你不必多言!”
雲傾冷冷等待,於墨動作迅速,並沒有讓雲傾等多久就回來了!他向雲傾稟報道:“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