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腿,爬進了他的上衣口袋裡,只把頭露出來盯著黑貓。
郝文明沒理會孫胖子,等到蒙棋棋這邊吐得差不多了,他才說道:“說吧,再裝死也沒用了。”蒙棋棋慢慢地從雪地裡站了起來,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又在我們每個人的臉上看了一遍,她沒有回答郝文明的話,反而皺著眉頭對楊軍說道:“你是誰?”
楊軍沒有理會蒙棋棋,他走到孫胖子的面前,黑貓就像和楊軍有心靈感應一樣,突然向後一轉,四肢爪子同時一撐地,直接躥到了楊軍的肩頭,之後兩隻後腿一蹲,竟然坐在了他的肩膀上。齜著滿嘴的小黑牙,慢悠悠地喊了一句:“孽……”蒙棋棋的目光從楊軍轉移到了黑貓的身上,她的牙齒緊緊地咬著嘴唇,瞳孔一陣緊縮,嘴中喃喃說了一個字:“孽……”
郝文明就這麼直接被無視了,顯得略有尷尬。他咳嗽了一聲後,又開始說道:“不是我說,學完了貓叫,你是不是該說句人話了,你們到這裡不是就為了欣賞雪景吧?”蒙棋棋的目光終於離開了那一人一貓,回頭看了郝文明一眼,咬字略顯生硬地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先生,我是法國人,是到這裡來旅遊的,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