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說道。
梁俞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
“官軍?”
馬修德一愣,不明所以,不大相信你的反問道。
有這樣殺自己人毫不留情,而且裝備破破爛爛,動不動就大王長首領短的官軍麼?
這貨賊寇,莫不是拿我取樂子吧?
馬修德在心裡暗暗想道。
天空中,一片黑壓壓的烏雲被風颳過來,剛剛躍出地平線的太陽還未來的及綻放光輝,便被烏雲遮住了光芒。校場內頓時顯得有些黑暗。
玄機子不停變化的指訣頓時停下,雙眼睜開,一絲失望的色彩在他與原本古井無波的雙目中閃過,輕嘆一聲。
病入膏肓,大病,須得大治,大亂,方能大治!
周王朱由魯輕咳一聲,劉藝龍會意,睜開雙眼,上前一步,掏出一塊令牌,對著尚在迷惑這種的馬修德道:
“馬員外,你可認得這令牌?”
天空中風捲雲散,太陽終於掙脫了烏雲的束縛,陽光灑落人間,刺的馬修德眼睛有些模糊,看不清令牌上面的字。
“川西,巡查使,巴中總兵,劉藝龍!”
馬修德不大相信似的,揉了揉眼睛,將令牌上面雕刻的一字一句念出。
“陽光明媚啊!”
朱由魯感嘆了一句,舒服而有十分不在意形象的伸了個懶腰。
玄機子心中一動,又是一番掐算,眉毛緊緊蹙成一團。
卦象紛亂,天機晦澀。玄機子精研卦術幾十年,頭一次碰到這種什麼都算不出來的卦象。
“周王殿下,可否願意陪在下好好看看這天下雄關,領略一下這巴蜀風光如何?”
梁俞突然開口說道。
“固所願,不敢請爾。”
朱由魯灑然一笑,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梁俞亦是回禮,同樣做了個請的姿勢。兩人相識一笑,不在謙讓,並肩通行,走出了校場。
自古巴蜀多山,地勢險峻,更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之稱,從綿竹關向關外遙望,蜀地山勢險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