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很滿意。
到是董老夫人晚飯後留下春花說話,“本來乾孃是高興你有認識的人在這裡的,只是我聽胖嫂說那人家的女人不是很好,懷著孩子就跟人私奔了?”
春花抿嘴笑了,“哪有旁人說的那樣,只是有人亂說罷了,那主子人是極好的,只是是家中的庶女,偏受上面的嫡女欺負,才落得淪落在這裡來。”
除了卓惜玉還有誰認得元娘,春花一想就知道了是誰散佈的謠言了,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何況還送了一百兩銀子,不管出於什麼,這樣的份春花也不能忘恩負義。
何況若卓元孃的名聲破了,那麼自己這個與她認識的人怕也會受牽連,在乾孃那裡也會有所影響吧?
董老夫人搖了搖頭,“無風不起波,雖然有嫡女欺負,只是若沒有這事也不能傳出這些謠言來。”
春花也不好多解釋,“乾孃也看到過她家的下人了?人是懂規矩的,可與普通家的下人不同,在說哪有男人會養一個不是自己的孩子?這話裡的漏洞太多,我在京城時只知道她家太婆婆嫌棄她出自小戶人家,就將她趕出了門,她孤苦一個人帶著丫頭,想來是遇到了好心人才會相依附在一起吧。”
事情的真相也被春花隱瞞下去一些。
董老夫人聽了略點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到是挺可憐的一個人。”
董老夫人也不在提這事,只拉著春花笑道,“在有幾日便是你和大牛的好日子了,東西也是你自己準備的,委屈你了,本該乾孃幫你置辦才是,可憐這些年來家裡的帳目全在大牛媳婦那裡,原本給大牛娶平妻她就有些委屈,我若在和她要錢,怕她會、、、”
春花眸子略動了動,“乾孃說什麼呢,這本就不該乾孃出手,我自己有些私房錢足夠了。”
其實哪有婆婆是真疼媳婦的,何況自己還是個半路認的乾女兒,對於董老夫人的心思,春花只當沒有看到,她在乎的是董大牛這個人。
董大牛為人老實又敦厚,要嫁男人就得嫁這樣的,而且自己也有錢,日子一定能慢慢過起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董大牛哄到自己這邊才行。
董老夫人高興的拉著春花的手,只說了些她多懂事又多賢惠的話,見到色晚了,春花才回自己的房間去,董家在這裡的房子是個兩進的院子,前院住著董老夫人和董大牛兩口子,後院是客房和廚房,春花來了之後就一直被安排到了後院。
眼下里這也成了她與董大牛的新房,不過說起來也怪,到董家這麼久,董大牛的媳婦到是極少與春花碰面,幾乎吃飯時,董大牛的媳婦都獨自己一人在廚房裡吃,春花也對她越發的放心,這樣的人自己不是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
春花出了董老夫人的院子往後面走,到是難得撞到從廚房回來的董大牛媳婦敏氏,春花笑著上前去,“嫂子。”
敏氏停下來,抬頭看著春花,“過幾天你就嫁給大牛了,以後就叫我大姐吧。”
難得沉默寡言的敏氏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春花臉上略為尷尬,“天色不晚了,那我就回去休息了。”
這聲大姐春花實在叫不出來,若是叫了,那豈不是承認自己是妾了嗎?自己嫁過去可是平妻,怎麼能做妾呢。
敏氏卻拉住她,“從你來了之後,我也忙著家裡的事一直沒有與你說過話,這下正好也沒有事可忙了,咱們就回你屋裡說說話去吧。”
不等春花答應,敏氏拉著她便往後院走,春花知道這事躲不過,只能跟著她往屋裡走,兩個人進了屋後,春花點了蠟燭,在這裡大家都用油燈,也只有她點蠟燭,這也算是一種奢侈了,敏氏看了之後眸子閃了閃。
“看你的嫁妝置辦的也差不多了”敏氏走過去,手摸過那些大紅的匹布,回憶著之前的事,“記得我嫁人那會,家裡窮,我把自己的陪嫁都補貼了家裡,這些年家裡條件慢慢好了,只是我卻仍舊忘記不了自己的那些嫁妝來,妹妹好福氣啊,不用過我那時的日子。”
春花坐在炕上,“所以乾孃一直很感激大嫂呢,總是和我說這個家能過的這麼好,要謝謝大嫂呢,大牛哥也很疼大嫂呢。”
敏氏笑裡帶著苦澀,“那又有什麼用呢?一個女人不能生孩子,在能幹那也沒有用,也不是個好女人好媳婦。”
這話說的春花就不能接了,要是真的說這不怪敏氏,難不成怪董大牛?
敏氏把新婚的東西都摸了個遍,這才回到炕邊上坐下,“我從來沒有想過像我們這樣的家庭竟然還能有男人納妾的一天,有時我就在想,若是當初我不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