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喝醉了。。。。。。等等。。。。。。”
這都是他的詭計。
雪芝一邊擦著嘴唇,一邊羞憤地往左府大院外跑。
這時,一道白色身影倏然閃過,停在她的面前。
月上重火 手打後續8
作者:天籟紙鳶
虞楚之擋在她的面前。東風中,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衫。而那白衫將他高挑的身形勾勒得完美無缺。
他身後是花瓣飄零的梅樹。
一輪明月下,梅花瓣透著淡淡的粉色,又帶著夜色的清冷幽寂。
雪芝眯著眼看他許久,突然一拳朝他擊去。
他一掌接下。像是接了少女的繡花拳頭。
雪芝怒道:“我和你有什麼仇,你為何要這樣害我?”
“你不乖。”虞楚之依然帶著那抹溫柔卻有些冷漠的笑意,“三番五次讓赫連飄飄糾纏我,是出於何種目的?”
“那是她自己對你有意思,與我無關。”天很冷。雪芝後悔不穿外衣便跑出來了。
“是嗎?”完全不信的表情。
“況且,你不是清心寡慾得很嗎?既然什麼都沒發生,又有什麼好說的。”一邊說著,雪芝一邊強忍不讓牙關打戰。
“我不是清心寡慾,而是色心太大——在見過重姑娘這樣的人間絕色以後,她那樣的庸脂俗粉怎能迷倒我?”
“是嗎?”雪芝學他學得惟妙惟肖。
“很冷吧。”虞楚之將她另一隻手也握住,放到胸前捧著,“靠到我懷裡來。”
雪芝狠狠地將他推開:“你有病!”
虞楚之道:“對了,聽說你前幾天才帶人去了瓊州?”
“是又如何?”
“那裡怎樣?”
“我是去辦事的,不過之前去過很多次了。”雪芝抱著雙臂,想了想道,“瓊州景色很優美,海浪很壯觀,而且一點兒也不冷。”剛說完她就覺得不大對,怎麼跟他閒話家常起來?
但正當和他翻臉的時候,他又道:
“哦,我家老爺子上個月也去了瓊州,打算去那裡過年。但是前兩天發病了。”
老人和孩子是雪芝的死穴。她又不忍打斷他:“怎麼回事?病情嚴重嗎?”
“過世了。”
這一句輕描淡寫的話,竟在霎那間讓雪芝鼻尖一酸:“對不起。”
“沒有關係。”
“不是的。我也失去過親人。。。。。。我知道你的感受。”雪芝搖搖頭,“而且我失去的親人很多,到現在為止,就只剩下適兒和二爹爹。大爹爹,我的另一個兒子,還有我的丈夫。。。。。。他們都離開了我。。。。。。”
虞楚之一直沉默著。
或許是喝得太多。這一晚她說得太多。
意識到這一點以後,她立刻抬頭強笑道:“不過還好,我現在的丈夫和我感情很好。我覺得以後肯定會好起來的。”她覺得這句話似乎太多餘。
越說越多,越說越錯。
許久的沉默後,虞楚之突然道:“你想殺了‘公子’,是嗎?”
“是。”
“那如果你現在的丈夫就是‘公子’,你會怎樣?”
“那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是真的。”
“這樣的假設不成立。穆遠哥不可能是‘公子’。”
“那我告訴你,現在我已經有九成的把握,穆遠就是‘公子’。”
“那事實一定是那一成。所以你說什麼都一樣。”
“給我時間,我很快可以給你找到證據。你會發現你的枕邊人,實際就是殺了你前夫和兒子的人。”
“我不需要你的證據。我自己會找到公子,殺了他,然後和穆遠哥白頭偕老。”
虞楚之又半晌不語。
許久,他從懷中抽出一樣東西,扔在雪芝懷中,冷冷道:“你就是靠這種東西,來找你所謂的證據?這樣下去,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事情真相。”
雪芝接住那東西,翻來一看,驚得說不出話來。
那是一個迷香。用了一半,上面有蝴蝶紋路。這個迷香是鬼母觀特製的,但換了一個瓶子,所以全天下就這麼一瓶。也是海棠用來迷暈柳畫的那一瓶。
“你。。。。。。早就知道柳畫在哪裡?”
“是。”
“那你今晚在宴會上是什麼意思?”
“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會把那些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