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穆,你真把那個姓宋的抓了?”
“抓了,怎麼的?”牧風表情很平淡,不久抓一個阻撓執法之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人類聯邦憲法上寫了千年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宋益德的背後是軍法總監宋鴻遠,你抓了他的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鐵猛吃驚道。
這些日子,鐵猛已經積極的惡補了一些人際關係,他從學院進入一線部隊的想法是不可遏制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屯,那就讓他來唄。”
“那你打算如何處置這個宋益德呢?”鐵猛嘆了一口氣,他知道,他阻止不了牧風的決定。
“放心吧,有人會比我們著急的。”牧風冷冷的一笑。
“你是說高志宏?”
“高志宏為什麼能這麼快了解黑耀城的情況,沒有宋益德他能做到麼?”牧風道,“宋益德出事兒,高志宏就等於變成一個瞎子,不管是處於自身利益,還是宋益德背後的宋鴻遠,他都會出面把宋益德給撈回去。”
“萬一他不出面呢?”
“宋益德身為高階將官,知法犯法,暴力阻攔執法,就這一條,就足夠送他進去了。”牧風道。
“你還真打算把人送進去?”
“先審那三個人,不能讓他們不明不白的死了。”牧風冷峻的說道,對手為了自身的安全,真的是不折手段。
……
“醒了,醒了,於淼淼的親屬呢?”
“淼淼醒了?”沈亞琴一直蹲守在醫院的IcU病房外面,聽到大夫說於淼淼甦醒,她激動萬分。
“嗯,病人剛剛說甦醒,你們還不能馬上進去看她,但是可以在窗戶外面跟她打招呼,注意病人的情緒,不能波動太厲害。”
“我知道,知道……”
於淼淼醒了,宛如做了一個長達一個世紀的夢,當她睜開眼,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忽然一股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湧入腦海之中。
原來自己被那喬安國騙了,然後被人打暈了,之後到了一個類似手術室的地方,他們問了自己很多問題,她什麼都沒有說,然後他們就對自己用刑,那一刻,她就只有一個念頭,死了比活著好……
半醒半昏迷之間,他們似乎把自己又帶到了另一個地方,裡面很黑,什麼都看不見,然後自己就睡著了,彷彿回到了母親懷裡的感覺。
透明的窗外,於淼淼看到了衝著她激動揮手的沈亞琴。
“亞琴姐……”她微微張嘴,但嘴裡插著管子,發不出聲音,眼角卻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活下來了。
“沈艦長,病人的各項指標恢復的很快,繼續觀察幾個小時就可以確定脫離危險了。”
“謝謝你,大夫。”
“沈艦長,能請教一下,小穆帥給的那瓶藥到底是什麼,我們給病人服下之後,她的臟器衰竭迅速的就止住了?”大夫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您要是想知道,不妨親自去問小穆帥。”
“謝謝了,沈艦長。”
沈亞琴也想知道,不過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之前的小穆丹也是牧風給弄出來的,問題是就算知道了配方,別人也做不出來。
……
“穆隊,高志宏來了。”
“嗯,我知道了,先晾他一會兒再說。”牧風道,“我現在沒空搭理他。”
牧風正在觀看姚世傑對那三個人審訊。
“……”
“我去先幫你應付著。”鐵猛放下手頭的工作說道。
“嗯,有勞鐵師了。”
“這個人,你認識吧?”姚世傑掏出一張照片放在那個人面前。
“不認識。”被抓的三個人都是在籍的軍官,又都是在軍法處工作,見識有不少了,有一定的反審訊經驗。
“看清楚了,再回答,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我們也不會帶你回來接受調查。”
“有證據的話,你們直接上軍事法庭起訴好了,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那人非常不合作,而且態度很惡劣。
“葛建民,你想清楚了,涉嫌綁架現役軍官,刑訊逼供,並竊取軍事機密,這罪名要是坐實的話,你可是要做一輩子的牢,而且你的後人的前途也會受影響,這些你都是清楚的,不用我對你多說吧。”
葛建民就這麼坐在那裡,腦袋耷拉著,什麼也不說,顯然是有所依仗,認定這些人拿他沒有辦法。
“這個場景熟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