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完全不得檯面。
張飛骨子裡終歸流淌著戰鬥的血液,長時間的閒置過後,他心情低落,頹廢暴躁。
直到有一天,張飛征得李賢的許可,征討曹‘操’。
雖說張飛沒有統領兵馬,只是孤身一人,可是,在血脈賁張的戰場,張飛卻找到了久違的感覺。
窗欞外幾隻不知趣的蛐蛐正唧唧歪歪的叫個不停,書閣內通紅通紅的燭火在風輕輕的搖曳著,藉著燭光,李賢在凝眉苦思。
作為穿越過來的人兒,李賢很明白自己現在的地位,說白了,他是個強大的‘亂’臣賊子。
如果青州軍能夠一直勝下去也罷了,沒有人能夠對李賢指手劃腳。
反之,若是青州軍突然敗了,李賢一定會橫遭不測。
毫不客氣地說,李賢的一切都與他手強大的軍力密不可分。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話自古皆然。
洋洋灑灑寫了近千字,李賢終於長吁一口氣,狠狠地擲筆而出。
翌日一早,李賢便書天子。
“當今天下,大‘亂’將起,青州雖然地廣物博,可是,人均錢糧卻不多。土地的拓展需要充足計程車兵以及英勇的將領,當然,更需要有足夠的錢糧;錢糧的獲取則需要百姓富足,要想百姓富足要休養生息。由此來看,土地、錢糧的多寡與百姓有密切的關係,只有百姓生活安康,國家才會強盛……”
看到這裡,天子劉協不禁微微頜首,李賢能夠明智的看到這一點,而不是盲目的窮兵黷武,這說明李賢還算一個可造之材。
越是如此,劉協越是心頭黯然,李賢如此,何時才是劉協的機會?
拒絕是不能的,劉協只能同意施行,看一看這法子到底有多少可行之處。
“來人吶,去把董承喚來”劉協負手而行,恰似閒庭遊步。
董承雖未限制,可是,在李賢勢力為主的朝廷卻並未得到重用。
此次,劉協決定問計於董承。
甫一見面,劉協開口說道“這是李賢想到的利民舉措,你先看一看”。
董承應了一聲,旋即展開布帛,一字一句的看了起來,越往下看,他的眉‘毛’抖的越快“陛下,不得不說,李賢想法之新穎,簡直聞所聞問,此等思妙想如果能夠順利實施,那對我大漢絕對是一件功在千秋的事情。”
“嗯,說的有理。不過依你之見,這舉措究竟有幾分的可行‘性’?”
“再好的政策也離不開人,只要執行政策的人選好了,當有七成的把握!”
劉協吸了口冷氣,他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大的把握。
如此看來,李賢此舉簡直不可阻擋。
董承又道“陛下沒有看到這一條嗎?若是群臣心有疑問,可以劃出一地作為試行之地,獎生育,促民生,推教育,求發展。為什麼會有這一條,難道陛下還不明白嗎?”
這是為了堵住悠悠之口!
劉協當即明白,“也罷,既然如此,倒不如答應的爽利些!”
“也好!”
“傳朕口諭,李賢所言深得吾心,休養生息一事一切全憑李卿處置”
發出這道旨令之後,劉協整個人都癱軟下來。
李賢越強,劉協便越覺得自己卑微,他從未如此迫切過,若是李賢失敗了,那該多好?
江水濤濤,涼風習習,立在戰船的最前端,劉表手指南方,嘴裡道“對岸的青州軍有多少人馬?”
黃忠沉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回使君,隔河相望,並無一人,既沒有營盤大寨,也沒有旌旗華蓋”。
手指在戰船的木製護欄頗有節奏的敲了敲,劉表又問,“可派了探馬?”
“早已派出,只是無人回報”
劉表不屑,“定是青州軍的詭計,想‘誘’我貿然出擊,我偏不遂他心願”。
左右皆贊“使君一猜即”。
“算了,左右無事,我想去前方看看虛實”,劉表的戰船本來在水師的最央。此時得了劉表吩咐,水師的大小船隻便向兩端分開,留出一條寬敞的水道以供大船行駛。
樓船下有三層,每一層都載有三百名軍士,在樓船的最高處,立著一杆碩大的旗幟,迎風招展,好不威風。
近了,更近了,等到距離南岸不過五丈遠的地方,劉表終於命人停下了樓船。
仔仔細細的往南岸看了好久,劉表回神問道“可以岸否?”
黃忠搖頭,“使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