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囂張什麼？最討厭的就是你種自命清高的樣子！做作！”梨落雙手環胸冷哼，“說不定趙老就是被你害死的，現在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你早幹嘛。。”

“長生！！”

無視身後被季夏纏住想要上前的言亞，瞥了眼捂著臉怒視著她的人，沒有憤怒也沒有大聲斥責反駁，可在場的所有人看到長生的表情時卻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

勾起唇角，殺氣四溢玩味的玩弄著手中的刀，“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你說，我現在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如何？”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側身躲過梨落揮來的鞭子，“這不是你撒潑的地方，想玩我陪你。”轉身跑到院子裡，“誰也不許過來插手！”

彎身躲過掃來的腿，一個原地旋轉，掏出龍吟鞭甩在樹上，用力一腳踹在梨落的胸口處，力氣之大在她瞬間吐出的鮮血上就能猜到。

輕盈的落回地面，看著趴在地上喘息的梨落，勾起唇角，“怎麼？還想玩麼？”

“趙長生，你別得意！”

“長生，她已經受了重傷，你就放過她吧。”

冷眼掃了一圈院子裡的人，黎歸和季夏自當不用說，是她堅不可摧的後盾，藍焰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蘇寒和張無忌一個心事重重一個憂心忡忡，鮑鮑從剛剛起就急的跳腳。

“放過她？”收起龍吟鞭抽出黎歸送給她的青銅短刀，“說的輕巧，在爸爸的頭七又吵又鬧出言不遜，我就這麼算了？”

瞥了眼清秀的臉上微微詫異的表情，長生噗嗤的笑出聲來，這是趙老死後的第一聲笑，卻帶著說不出的森然，“加上之前對我的攻擊，又聽她之後的話意，想必你們樊家現在是有所行動了？”

以為趙長生有所顧忌，梨落得意的冷哼一聲，“沒錯，所以你現在最好跪下來求我。”

“聽到了？”話音剛落一聲慘叫傳來，梨落不可相信的盯著胸前插進去的刀。

沒人看清長生是怎樣甩刀的，回過神兒來梨落已經奄奄一息，沒有絲毫悲憫，長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走上前去，一腳踩在她的身上，另一隻手看也不看拔出刀來，腳下的身子一抖，腥熱的鮮血濺了她滿臉滿身。

“趙長生，你瘋了麼！”身子被衝過來的言亞用力一推，長生一個踉蹌的被黎歸扶住，冷眼看著言亞給梨落止血叫救護車的模樣，“我認識的長生不是你這樣的！”

“呵。”面無表情的對視著梨落，“你給我記住了，從現在開始，誰敢動我身邊的人一下，說一句壞話，我定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趴在窗沿上逗弄著手中的小鳥，“黎歸，怎麼了？”

身邊的人沒有出聲，長生笑了笑，把小鳥遣走坐到窗沿上回頭望著泛黃的樹葉，趙老死後她正式接管了所有的產業，很難想象短短兩個月間，她用了什麼手段重新洗牌整理。

這雙手上沾滿了血，怎麼洗都洗不淨。

“你在害怕。”

“我怕什麼？有你在身邊我什麼都不怕。”靠在黎歸的肩膀上，“這兩個月裡我才知道趙家究竟擁有多大的權利，也終於知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我絕對不會再讓身邊的人受到傷害了。”望進那雙黑白的分明的眼眸裡，“你呢？會一直陪著我麼？”

“謝謝你，黎歸。”

羊皮紙的影印件上面畫著山脈的輪廓，看上去是一處龍穴可具體在哪卻沒有交代。

想來徐教授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天，所以準備的並不齊全。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我們要找的地方就是崑崙，爸爸的兩張羊皮紙，一張標註著開啟崑崙秘密的四個萬鬼烏匣的位置，另一張也就是這張一定不會錯。”

“照你這麼說，我們現在怎麼把剩下的兩個萬鬼烏匣搶過來？”

“硬搶是絕對沒有用的。”長生搖頭，“藍焰和陳亞弦都不是好惹的主，貿然行事的話，我怕…”

“等。”黎歸把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等，謎底馬上就要揭開了。”

掃了一眼黎歸，長生頓了頓，“這段時間我進行交接，馬上十月份了，在去崑崙之前我還有個地方要去看不看。”

“青海湖。”

“沒錯，上次去的時候說十月份有異動，算算日子正好是最近。”把玩著手中的玉版紙，自從趙老去世後，她就一直帶在手上。

“不過，小長生，你這樣對言亞，他知道真相後一定。。。”

“被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