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包子並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
他給崔小白下了藥,三天之內必然暴斃。
這樣的話,崔小白即使死,也和我們沒有關係。
“包子,你咋能被崔小白抓到?就是打不過,兩條腿也能跑啊。”
閆川摟著包子的脖子,問完之後盯著他的臉看,好像上面有花一樣。
“拿開你的豬爪子,我現在看見你就煩,要是早上你跟我一起吃早飯,我至於被那個王八蛋羞辱一個多小時嗎?”
我和時紫意在後面強壓住嘴角的笑意,自打我認識包子以來,這是他最出糗的一次。
用名節不保來形容也不過分。
“哎呀臥槽,你還怪上我的?要不是我拉著果子出來尋你,現在說不定你還被那姓崔的玩弄呢,不懂得感恩!”
“你不會說話就別說,誰被他玩弄了?那特麼叫折磨!”
眼看這倆人又要掐起來,我趕緊出言打斷。
“包子,你知不知道崔小白來臨安幹什麼來了?”
包子搖搖頭,說自己吃完早飯準備回去的,但吃的太多,有點撐,於是準備在附近繞兩圈再回去睡個回籠覺,哪曾想在這裡遇到了崔小白。
他是想跑來著,但崔小白手裡有槍,兩條腿肯定跑不過子彈。
於是包子就落在了崔小白的手裡,但就算崔小白如何逼問我的下落,包子都守口如瓶。
“崔小白就他媽是個變態,他撓我腳心,用溼毛巾捂我的臉,滴蠟,拔毛,這幾樣我都嘗試了一遍,操他媽的,今天真是便宜他了!”
包子訴著苦,心裡有太多委屈了。
“拔毛?拔哪的毛?”
我記得的包子下面的毛還健在啊,頭上的頭髮也沒見少,難道是胳肢窩?
“狗日的拔我護腚毛!”
“哈哈哈哈………”
我和閆川笑慘了,這麼變態折磨人的方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時紫意扯了扯我的衣角,我反應過來,立馬止住笑聲,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閆川可不管包子的死活,笑的腰都彎了下去。”
“媽的,我要跟你單挑。”
“你能挑過他嗎?”
回到賓館,我們收拾了一下行李準備離開臨安。
經歷了這一遭事,包子是沒有遊玩的心了,他想回津沽,用時間慢慢撫平心中的創傷。
他要走,閆川自然也跟著走,我和時紫意商量了一下,距離她出口也沒剩下幾天了,回津沽替李八指看幾天店,要不然走了以後這老頭又該有怨言了。
中午的車票,火車上,包子除了去廁所會下床,剩下的大部分時間背對著我們側躺在床上。
有時我和閆川視線相對,就會忍不住笑出聲來,笑的時紫意莫名其妙。
這可不是我和閆川不講究,一開始確實擔心包子的安危,但他活蹦亂跳的,除了受點變態的刑罰和心靈上有點創傷以外,也沒什麼大礙。
最主要是他心大,不用過多久,他就會把這件事慢慢淡忘。
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又沒失身,菊花得以保全……
第二天到了津沽,包子一遍又一遍告誡我們,不要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要不然就絕交!
包子回藥王觀自己療傷去了,我和時紫意去了紫意軒,中午的天氣讓李八指昏昏欲睡,見我倆過來,他打著哈欠上了二樓。
“你倆看著吧,人老了,中午不睡撐不住。”
“麻五哥,你也上樓休息去吧,這裡有我和紫意就夠了。”
麻五點點頭,等他上樓以後,我坐在沙發上,對時紫意勾了勾手,示意她過來。
“幹嘛?大白天的就想耍流氓?”
“你看你說的,我是那種人嗎?我就是想讓你過來坐著休息一下。”
時紫意走過來坐到我身邊,我摟著她的腰問道:
“紫意,麻五哥是什麼身世?他這麼好的身手在哪學的?”
上次那幾個小混混來收保護費,麻五展露的身手讓我對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我覺得,就是閆川都不一定能打過他,可能只有明哥能跟他比劃比劃。
聽我問的是這個問題,時紫意歪了一下頭,似乎是在回憶。
“麻五哥啊,在我記事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我們家了,聽爺爺說他是一個戰友的兒子,那個戰友在戰場上犧牲了,老婆也生病死了,就留下麻五哥一個人,我爺爺可憐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