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包子發了瘋一樣衝進肖龍的房間,卻發現裡面一片狼藉。
我也趕緊推開八爺的房門,發現裡面也已經被翻的亂做一團,而且大灰也已經不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誰有這個膽量來藥王觀鬧事?
按道理說,肖龍的身手不賴,而且自己肯定有保命的手段,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啊。
“包子,給肖叔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打通?”
閆川的話,提醒了已經亂了分寸的包子。
包子趕忙掏出手機,撥打了閆川的電話,但手機鈴聲卻在房間裡亂糟糟的雜物堆內響起。
閆川上前撥開雜物,撿起手機,按下了結束通話鍵。
“別慌,肖叔他們不一定有事,去找找鼠老大它們,或許它們能知道些什麼。”
包子聞言就要往後山上跑,我上前一把拉住他:“之前給你的手雷和槍放哪了?帶上!”
包子聞言跑回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抱著一個鞋盒子出來了。
“還好,我房間裡有暗格,這東西才沒被發現。”
帶上手雷和槍,我們一起往後山跑去,剛走到一半的路程,就見鼠老大它們正迎著我們跑過來。
這些大黑耗子看到我們就跟看到親人一樣,一個個站起身用爪子指向了後山。
“鼠老大,我師父呢?”
鼠老大搖頭,但依舊將爪子指向後山。
我們對視一眼,後山有什麼?
難道是大灰?
於是我們小跑起來,到後山的那座墓室入口處,還真的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大灰。
此時的大灰看起來奄奄一息的,後背上的灰毛已經被燒焦,露出裡面被燻黑的皮肉。
它見我們過來,想掙扎的起身,卻被我按了下去。
“大灰,你別動,讓包子給你看看。”
大灰在我們心中,它已經不是一個大黑耗子那麼簡單,我們早就把它當作夥伴朋友,就像八爺一樣。
看見它現在這副模樣,我的心裡真不好受。
“包子,大灰有救嗎?”
包子先是探查了大灰的身體,又問大灰有沒有受到內傷。
大灰搖搖頭,這讓我們心中稍安。
接著包子從褲襠裡掏出紙包、將裡面的藥末撒在大灰後背的傷口上,這讓大灰疼的吱吱亂叫,卻忍著身子不亂動。
“這是燒傷吧?”
“像也不像,先別管了,讓大灰緩一緩,它肯定知道我師父去哪了。”
包子說完,抱起大灰,讓它在自己懷裡相對舒服一些。
大概十來分鐘,大灰的精神狀態好了一些,包子將它放在地上,確定大灰沒什麼大礙了以後,便開口問道:
“大灰,我師父還是師弟它們呢?”
大灰伸出爪子指了指藥王觀大門口的方向,然後又指了指自己。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帶你去找?”
大灰點點頭。
於是包子又抱起大灰,我們又快速跑到藥王觀的門口。
黎明時分,曙光初現,卻未能驅散籠罩在藥王觀的陰霾。
大灰在包子的懷裡扭動著軀體,想要下來,包子將它放下來後,大灰一瘸一拐的朝著觀外的小路前行。
它原本油亮的灰毛如今焦黑一片,背上的傷口雖然經過包子的簡單處理,卻仍在微微滲血,每走一步都似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但它的眼神卻無比的堅定。
“這條路是通往一個廢棄水廠的,一般人很少路過,師父他們莫非去了水廠?”
面對包子的詢問,大灰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包子讓大灰不要跟著去了,他能找到水廠的路。
說完,包子開始沿著小路帶我們快速奔走,路旁的草叢掛滿了露珠,浸溼了我的褲腿。
水廠與藥王觀的直線距離不足五百米,當我們來到水廠門口的時候,總感覺裡面晨霧繚繞,那若有若無的霧氣裡影影綽綽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悄然晃動。
“大家務必小心!”
我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槍,包子和閆川也緊緊攥著懷裡的手雷,然後我們小心翼翼進入了水廠。
一進水廠,陣陣怪異聲響便傳入耳中,似是呼嘯的風聲穿梭於空曠廠房間的嗚咽,又彷彿是某種未知生物發出的低沉吟鳴,讓人毛骨悚然。
“臥槽,這裡怎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