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片子出來之後,醫生看著片子嘖嘖稱奇。
“這位病人雖然出血量不多,也沒在關鍵位置,而且從片子上來看,腦袋裡還有一絲陰影,說明溢血還在,但他居然跟沒事人一樣,真是醫學奇蹟。”
徐友年聽到後,立馬嚷嚷著讓醫生給他拔尿管,醫生示意護士去拔,這下輪到徐友年不幹了。
“怎麼能叫女的給我拔?換個男的。”
小護士不屑的撇撇嘴說道:
“給你拔怎麼了?插尿管的時候還是我給你插的呢,你有什麼害羞的?你們這些男人,在我的眼裡都是赤裸裸的。”
“……”
小護士說的也對,人家平時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徐友年就這樣出院了,但醫生還是囑咐他要按時吃藥,定期檢查。
我去和達二娃告了別,跟他說有事隨時到送仙橋來找我。
出了院的徐友年一臉鬱悶,他說這事要是讓他媳婦知道了,能數落他一年。
我也叮囑他一定要遵醫囑,然後我倆分開,他回家,我回店裡。
從早上開始就陰天,剛到店沒多久,小雨就淅瀝瀝的下了起來。
這天註定人少,對姜薇和姜振交代了一番,我便上樓補覺去了。
臨上樓前,我還問包子和閆川,今天中午是不是吃剩菜?
包子和閆川嘿嘿一笑,包子說這和農村大席的折菜沒什麼區別,混在一起配上米飯,最起碼兩碗打底。
我擺擺手,說自己沒胃口,告訴他們午飯就不用叫我了。
雨天睡覺,會感覺很舒服。
我連夢都沒做,但還是被樓下的吵鬧聲驚醒了。
剛開始我以為是閆川他們在打鬧。
等我緩過神來以後,就聽有人說道:
“你們古韻珍閣不會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吧?”
我趕緊起床,剛出門就碰到準備叫我的姜振。
“怎麼回事?”
“有人想找事。”
:()盜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