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還是他們兄弟之間幾十年的感情深厚。
吳老二此時行動還有些不便,但他堅持要跟著尋找馬樹文去。
他說我們都不知道路,很容易走錯的。
沒辦法,我只能將吳老二背起,然後轉身看著猴子說道:
“猴哥,你幫人幫到底,要不跟我們走一趟吧,這裡的路你也熟。”
猴子算是與我們不打不相識,自從包子將餅乾給了它之後,它知道我們沒惡意,所以自那以後也沒有再找我們的麻煩。
在我求他幫助吳老二的時候,本來我以為它跑了是拒絕我了,沒想到它居然冒險弄了條蜈蚣出來,將吳老二給救了過來。
否則要是讓我們找病因的話,猴年馬月也沒個頭緒,可能到醫院裡也檢查不出來。
我叫上猴子,第一是這裡它熟,第二是萬一再有什麼突發情況,它能知道怎麼去解決。
不過它能不能同意就另當別論了。
猴子聽我說完用爪子抓了一下自己的腮幫子,隨後看著我的腰間,目光就沒離開過。
我低頭看了一眼,因為本來我的衣服就短了一截,再加上揹著吳老二,褲腰也有點往下墜,而別在腰間的篪就露了出來。
“猴哥,你是想要這個?”
難得看見猴子點了點頭。
我立馬將篪從腰間拿下來,然後遞給猴子。
猴子接過以後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對著其中的一個孔洞吹了一下,沒響,只發出了一陣“嗤嗤”聲。
我心想,難道這猴子還精通樂器,還是說它對這東西有印象,要過來只是為了好玩?
但此時顯然也顧慮不了那麼多了,猴子拿著篪,同意了與我們一同前行。
“我知道猴哥的嘴咋那麼毒了,都是吃那些蜈蚣導致的。”
路上,閆川摸著後背,手還夠不到傷口,包子的藥療效不錯,閆川說現在癢的很,我想應該是結痂了。
“你不恨猴哥把你咬成那個樣子?”
閆川瞥了一眼正在研究篪的猴子小聲說道:
“恨肯定是恨的,但我現在有傷在身不是它對手,要是我全盛時期,單挑他絕對不在話下。”
我聽著它和包子吹牛逼,無奈搖搖頭。
換位思考一下,猴子可能把銅棺那裡當作了自己的領地,當別人進入自己領地的時候,對入侵者實施打擊也是無可厚非的。
它也算的手下留情了,在閆川出了那個區域之後就沒有再追擊,要不然我們可能見不到活著的閆川。
現在的猴子在幫助我們,也算它是將功補過吧。
吳老二指揮著路,從泥潭繞過去之後是非常空曠的大石洞,一眼望不到頭。
在路上,透過他們的對話我才瞭解到,我們走的那一條路對於他們來說,是最輕鬆的一條,最起碼我們雖然兇險,但沒遇到致命的危險。
他們幾人就不同了,遇到的生物一個比一個變態,有好幾次,張廣義差點沒引爆身上的炸藥。
我本來以為吳老二會對分開走這件事自責,但他只是輕飄飄說了句:“這就是命”後便不再討論這件事了。
如果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下,我會反駁他,命也是自己選擇的,明明可以選擇其它路,偏偏要選那一條。
很多時候,我們所謂的命,只不過是自己的一次錯誤選擇罷了。
就像在人生的棋盤上,每一次選擇都是落子,有時一步錯,滿盤皆輸,讓人誤以為這就是命運的捉弄。
人生充滿變數。
從空曠的石洞出去之後,是一段上坡路,這讓揹著吳老二的我走的特別吃力。
還好包子和閆川在後面推著我,讓我輕鬆了不少。
過了坡道之後,我們又出現在一個大石洞中,這裡的空氣十分潮溼,感覺整個空間裡都是溼噠噠的。
吳老二提醒眾人,他與馬樹文好像就是在這裡走散的,當時具體什麼情況,他也記不太清了。
“前面不遠應該就是線息蟲出沒的地方,我們好像就是在那裡著的道。”
吳老二說完,讓我把他放下來。
這要求我肯定不能答應,但吳老二非說自己可以走了,我拗不過他,只能將他放下來。
這一路上,猴子除了把玩篪以外,都沒有其他表現,但到了這裡之後,它的表情變的認真起來。
“猴哥,你能幫我們找到另一個同伴嗎?”
猴子看了我一眼,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