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們陸陸續續的碰到了幾波人。
但都是些生面孔。
這幾波人三五成群,警惕的很,見我們人多,便加快腳步遠遠的躲開了我們。
“看來這崑崙山的誘惑力不小,什麼貓啊狗啊的,都想過來湊湊熱鬧。”
週四兒看著快步行走的人,不屑的說道。
我心想,週四兒你自己本身不也是聞著味來的,咋還有臉說別人?
到了中午,我們剛翻過了一個小山丘,看到山丘下面有兩夥人正在對峙。
雙方人數不少,每一方粗略的看起來都有三四十人。
雙方劍拔弩張,頗有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幹起來的模樣。
“那邊是白澤會的人。”
猴子指著其中一幫人說道。
我聽後眉頭緊鎖,總感覺事情的發展好像超出了我的想象。
白澤會的人現在應該把心思放在靈霄王朝上,聚集這麼一夥人與其他人對峙是什麼意思?
我猜另一夥人應該就是來自全國各地,打算來撿漏的人。
這些人大機率是因為我散播出去的訊息而來到的,其中可能不乏有背景的人,白澤會這是要唱哪一齣戲?
“走,咱們去那邊,看看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我指了下不遠處的一個亂石堆,那裡離這兩夥人有百十米的距離,而且特別容易藏身。
我們貓著腰一路小跑來到了亂石堆,兩夥人的談話我差不多也能聽個大概。
悄悄探出頭,白澤會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中年人,他揹負著雙手,看著對面的人人,眼裡滿是嘲笑與不屑,那樣子,好像對面的人已經是一具具屍體。
我並沒有從這些人中看到飛機場的身影,嬌子寶哥和崔小白也不在其中。
另一夥人有兩個年齡稍大一點的人站在最前面,我問週四兒認識不?
週四兒搖頭。
“我說你們白澤會也忒霸道,這崑崙山又不是你們的後花園,憑什麼不讓我們過去?”
其中一個老者開始質問起白澤會。
“老頭,我們白澤會做事不需要你來評頭論足,識相的抓緊在我眼前消失,要不然讓你們永遠留在這裡。”
白澤會的口氣很大,這導致對面很多人不滿。
“讓開路!”
“對,管你什麼白澤會黑澤會,你們算什麼東西?老子今天就要過去!”
“就是,你們算老幾,老子混江湖的時候,你們過門檻還卡襠呢!”
“……”
中年人面色陰沉的看著出言不遜的人群,這時,一個年輕人來到他身邊,在他耳邊不知道小聲嘀咕著什麼。
不一會,中年人冷冷一笑,隨後大手一揮,身後的手下瞬間亮出武器,朝著對面人群衝殺過去。
我們在一旁看的心驚肉跳。
這白澤會是瘋了嗎?對著這麼多江湖人士下手,不怕以後遭到瘋狂的報復嗎?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那群人根本沒有準備。
靠在後面的人看到情形不對,立馬撒開丫子逃跑,剩下的人很快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慘叫聲,怒罵聲此起彼伏,山坡下面,儼然成為了人間煉獄。
那些逃跑的人,也很快被白澤會的人追上,有人求饒,卻也沒逃過白澤會的毒手。
白澤會此舉,無疑是準備挑戰整個江湖。
“幸好咱們剛才沒過去,要不然也成了刀下亡魂了。”
週四兒十分慶幸的說道。
而我卻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秦嶽就是在傻,也不會傻到與所有人作對,這裡面一定有別的隱情。
一炷香的功夫,除了白澤會的人以外,山坡下已經沒有任何活口。
中年人還特別謹慎,吩咐手下仔細檢查有沒有活口,如果還有喘氣的,就立馬補刀。
當然了,白澤會的人也有不少人負傷,但傷勢倒不至於傷及性命。
我記得飛機場曾經說過,白澤會算上預備會員一共才一百多人,這裡一下子出現了三四十,快一半的人員了。
既然他們人手充足,為什麼還要請別人來幫忙呢?
一個可怕而我又不敢相信的答案出現在腦海之中!
白澤會難道要江湖洗牌,將小勢力徹底剷除掉,然後併攏大勢力?
這個想法太可怕了,要知道,幹我們這行全國不知道有多少大大小小的幫派,每年的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