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彬笑著說道:“這個安排好,你的那些弟妹們不方便來看我,早就催著我回家住兩天。可我在陽西省的工作實在太忙,一直抽不出時間來,可也要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就當是休個短假吧!”
李盛華苦笑著說道:“我這次何嘗沒有私心,當兄長的其實也不容易,煙雨、婉凝和月光她們,幾次纏著我把你叫回來,都讓我給搪塞過去了,要是你再不回家,我自己都覺得要瘋了。你說你沒事招惹那麼多的女孩子幹嘛?”
高建彬完全可以想象,李盛華對著幾個美女那種無奈的神色。都是京都大家族的嫡系出身,他甚至從小就很熟悉煙雨她們幾個,就算是政治中心委員又怎麼樣,總不能板著臉和女孩子一般見識吧?
高建彬笑著說道:“事情都到這一步,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你就多擔待吧,等我到了家,請你吃頓飯算是賠罪。”
李盛華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免了吧,你家的飯比黃金還貴呢,我每次去都要賠本。”
下了班潘楊剛回到家裡,潘明莉就問道:“楊楊,今天下午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高書記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比如說在辦公室見了那些領導幹部,或者聽到他和京都方面聯絡了?”
潘楊不高興的說道:“媽,高書記特別反感身邊的工作人員,保密意識淡薄,上次去農家樂的時候我洩了密,被他毫不留情的批了一頓,別說我忙著在別的辦公室整理資料沒有注意,就是知道了什麼內容也不能和您說,這是多嚴重的性質,刺探領導的機密,要是被高書記知道了,您有可能會被他踢出常委會的。”
潘明莉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我問的這句話不合適,可媽的心裡總是覺得不安,都說人對未知的事情是最容易產生畏懼的,我就是這樣。”
潘楊奇怪的說道:“到底是什麼事情為難,您和我說說吧,我跟著高書記也有一段時間,對他的脾氣性格還有做事的方式方法,多少也瞭解一點。”
潘明莉把這次的事情一說,潘楊就急了,說道:“這下可糟了,您怎麼能為了王家那點情面,連中央的決策也敢變通?在秦江市的時候我聽高書記說過,高層的首長們對整治煤炭行業秩序的決心非常大,早就料到政令到了地方,執行的時候免不了會打折扣,所以國家紀檢委和國家組織部的調查組,正拎著刀四處巡視呢!您倒好,本來是一件出成績的事情,這麼一來把自己也給拖下水了!”
情急之下潘楊還是洩密了,沒辦法,這可是她的母親,眼看著遇到了危險,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潘明莉一聽也慌了,難怪高書記一副從善如流的姿態,表現一點也不像原來的風格,原來這是要借刀殺人!
高家大院一派綠色,晚風輕拂,院子裡滿是淡淡的花香。李軍輝拘謹的坐在藤椅上,手裡端著一杯上好的明前獅峰龍井茶。
高建彬嚴肅的說道:“剛才我和你交代的事情,涉及到陽西省煤炭行業整治活動的成敗,所以,你要當成一項最重要的工作來抓。到產煤大市前去調查的幾個小組成員,必須是經得起考驗,黨性原則無可置疑,是你絕對的嫡系,次之才是個人的能力和發揮,和你說句到位的話,這是提拔你當廳長的最後一次考核,把我要的資料和資料準備好,等我從京都回來就實現我的承諾。”
李軍輝急忙站起來說道:“請高書記放心,我一定按照您的指示去做,如實的貫徹您的要求,我現在就回家挨個打電話,每個小組之間只和我單線聯絡,不管是遇到什麼樣的情況,都絕對不允許洩露此行的目的。”
高建彬點了點頭說道:“你考慮的很周全,遇到什麼突發事件就直接打我的手機,不要聯絡別的人。另外你明天一大早就放個煙幕出去,廳裡少了這麼多人上班,會有人懷疑的。這是我單獨給你安排的工作,為了保密起見,連我身邊的人都沒有告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事情辦不好我就拿你是問,去吧!”
高建彬這次是相當的慎重,連潘楊和秘書宋博玉,都不知道有這回事,別的人就更別想了。這兩人鬥爭的經驗差的太遠,稍微不注意就會讓人套出資訊,如果調查工作因此功虧一簣,真是不可原諒的錯誤。那如何防止洩密呢,乾脆自己法不傳六耳,直接和李軍輝私下交代,最大程度的避免發生意外。
李軍輝剛走一會,潘楊悄悄的進來了,坐在高建彬的對面,有些為難的說道:“高哥,我想問問你,我媽這次會不會有麻煩?”高建彬奇怪的說道:“為什麼要這麼問,你媽好端端的能惹什麼麻煩?”
潘楊嘟著小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