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不過人雖然不少,但整個拍賣廳卻安靜的很,就好像茶座一樣。
坐著的人,要麼是坐在那裡看著桌上投資方提供的資料的,要麼是坐在那裡閉著眼養神等著這塊標王開標的,要麼是三三兩兩的人把頭湊在一起小聲地說著話的,有的也和陳然一樣在打量著拍賣廳裡坐著的其他人的。
目光掃了一圈,陳然大多數不認識,只有幾個瞧著有點眼熟,瞧著眼熟的應該是昨天晚上殺盤的時候見過的,明顯不怎麼熟悉,他瞧過去的時候,有幾個認出他的人倒是友好的和他點了點頭,不過也只是點了點頭,畢竟昨天晚上他抽身比較早,雖說當時圍觀的眾人對他比較熱情,但很大程度上的原因卻是現場的氣氛所致的,那股熱情勁過去了,現在想想陳然昨天晚上殺盤的時候雖說賭贏了兩次,贏的比較離譜,但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畢竟在場的也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大老闆,而且昨天晚上陳然離開之後,在大賭盤上也賭出了幾塊高冰種的料子的,當然,最主要的原因嘛,還是因為他們沒有見到最後陳然和吳老三那一場豪賭,如果見到的話,現在見到陳然恐怕就是另一番態度了,不過這也正是陳然想要的,他可不想以後不管走到哪都有人拉著他要他幫忙看石料或者挑選石料。
對方和他點頭打招呼,陳然也點頭和對方回應一下,打量了一圈之後,他就瞧向了前方,前方也放置了一個主席臺桌,桌上擺著一個箱子是用來投標的。
打量了之後,陳然就把注意力放在了主席臺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