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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李錦國這個人很貪心,他和易蕭不一樣。易蕭只是專注於醫學研究,但李錦國專注於如何獲得名利。我當時想著,以易蕭以往的成功例子,這個藥也不會出問題,所以疏忽大意了。等發現時,那些試藥的人已經不行了。我嚇壞了,趕緊告訴李錦國。他卻很鎮靜,讓我別慌,說他早有準備,並威脅我說,我是跟他栓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讓我無論什麼時候都隻字不語,要不就只有死路一條。我一個女人,哪見過這種事情,就能聽他擺佈。”
“那些試藥的人死了好幾個,又昏迷了兩個,其中就有你的媽媽,齊萱。就在我惶惶不可終日,以為事情會敗露時,警察來了,帶走的人卻是易蕭。看著李錦國陰冷得逞的笑,我知道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一切都推在了易蕭身上。也是,那個配方是易蕭自己研發、掌握的,也一直鎖在他的櫃子裡,所裡的人都相信只有他才能做這件事,可是所裡的人又都不相信是他做的,因為他根本就不是那種人。但是受害人太多了,影響很大,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之後,他被判處死刑了。。。。。。”那個老女人不由地顫了顫。
“之後,李錦國怕陷入昏迷的兩個人隨時會清醒,讓我想辦法守在他們身邊,以防萬一。易蕭一死,我知道自己已經再無退路了,只能聽李錦國的,乖乖守著。他們相繼死了以後,我整晚整晚被噩夢困擾,精神快崩潰了。李錦國怕我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乾脆把我送出國,而且讓我輾轉去了很多國家,隱姓埋名的生活,換了不少身份,當然,這樣也便於他控制我。直到我年紀大了,再也跑不動了,他才讓我定居在了墨西哥的一個偏遠小鎮上。”
老女人重新回過頭來,看著齊宸,說:“李錦國是個疑心很重的人,他不知道齊萱在試藥的時候有沒有對家人說過什麼,為了便於掌控,他索性把你們一家全接手過來。以後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了。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想他一直把你留在身邊的原因,應該也是如此。”
聽著這個陌生女人的一席話,齊宸震驚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她們的意思是他信任這麼多年的恩人,居然是害死他母親的真正凶手?怎麼可能!
“哼!”齊宸冷哼了一聲,“你們以為憑几句話就能讓我相信你們所說的嗎?還有你,你甚至連自己的身份都證明不了,又能讓我證明什麼呢?”
那個老女人訕訕地笑了幾下,說:“你以為李錦國不想除掉我這個後患嗎?我能活到今天,當然是有能威脅到他的東西。我曾對他說,如果我有什麼不測,自然會有人把它送給警察。你聽聽這個,這是我為了以防萬一偷偷錄的。”
她拿出手機,按了幾下,一段語音傳了出來。
“你幫我看著那兩個昏迷的人,萬一有什麼動靜立刻告訴我。”
“李錦國,我真的不想再幹下去了。。。。。。易蕭已經被你無辜害死了,你是不是也想著把我給弄死!”
“那怎麼會呢!我不會幹那種過河拆橋的事。現在事情都還沒結束,你反正已經站在這條船上了,索性就幹到底吧。尤其是那個齊萱,一定要看好她。她昏迷的程度不如另一個,有可能隨時會醒。我已經得到她媽媽的完全信任了,她兒子還小,他們應該什麼都不知道。只要看住齊萱,這一關就算過去了。”
“。。。。。。你答應的那筆錢還沒給我。。。。。。”
“那個藥不是出了問題嗎?我現在也拿不到錢。你放心,我會再想辦法的,你就安心看著他們吧。”
。。。。。。。
齊宸睜大了雙眸。錄音裡男人的聲音他聽了將近三十年,太熟悉了。這真的是李錦國說的話嗎?。。。。。。他不敢相信。他試圖拒絕心底慢慢湧現的聲音:“我怎麼知道這錄音是不是你們想法設法做的?”
老女人並不著急,說:“別急,還有。”
“方護士,我昏迷多久了?”
聽到這聲音,齊宸頓時臉色蒼白,渾身顫抖。這是母親的聲音!雖然那時他還小,什麼都不記得,但是母親在陪他玩耍時,時常會用磁帶錄音,記錄他兒時的咿咿呀呀,也記下了母親的笑語聲。在以後無數個寂寞感傷的夜裡,他都會拿出來聆聽、思念。這個聲音,他一聽就知道!
錄音繼續在放。
“。。。。。。齊小姐,你昏睡了很久了。”
“是那個藥引起的嗎?麻煩你幫我找一下李錦國李醫生,我真的不想再試那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