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只得命令手下計程車卒打起jīng神來;枕戈待旦;以便應付突發的情況。
正在孔耿猶豫是不是要去軍營拜訪的時候;兩個人年輕人也來到了金州。望著遠處金州;旁邊一個書童模樣的人開口說道:“小姐。。。”但是話沒有還沒有說完;就被另一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剛剛開口那人只能吐吐舌頭;然後改口道:“公子;終於到了。”
被叫做公子的年輕人望著遠處的城牆;然後點點頭;開口說道:“終於到了。”旁邊的小書童開口問道:“公子;我們現在去哪裡?”聽到這個問題;那個“公子”有也些猶豫;但是隨即眼神堅定的說道:“我們就在這裡等他。”
那個小書童小聲的說道:“公子;可是我們的盤纏不夠了。”聽到小書童的話語;那個“公子”的臉上也露出無奈的神情。兩個人偷偷的家裡跑出來;帶出來的錢都花的差不多。加上兩人都是第一次出遠門;本來大好的心情便有些低落。
最後;還是那個“公子”模樣的人開口說道:“不管怎麼樣;先進城再說。”旁邊的小書童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點點頭。一主一僕便朝著金州城走去;越靠近金州;一種壓迫感便撲面而來。兩人不明所以;只能悶聲向前。
“老爺。。。。”書房外響起了下人的聲音;孔耿不耐煩的問道:“何事?”過來的下人也聽出了孔耿語氣中的不耐煩;連忙說道:“禮品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老爺過目了。”孔耿現在糊塗的很;隨口問了一句:“什麼禮物?”
門外的下人急忙開口說道:“老爺您昨天吩咐下來的;說是拜訪將軍府用的”孔耿拍了拍腦袋;剛剛思緒有些凌亂;竟然把這茬忘了。孔耿開口說道:“拿上來。”聽到孔耿的話語;門口的下人鬆了一口氣。
望著這些禮物;孔耿突然走神了。本來孔耿打算明天才去拜訪將軍府的;來之前孔耿已經打聽清楚了;將軍府上住的是宇文峰的親戚。但是因為今天洗塵宴上沒有出現任何的軍職官員;這讓孔耿有些傷腦筋。
孔耿甚至想到;是不是有人借這件事發發出不滿的聲音。因為自己畢竟是後來的;不是宇文峰的嫡系。其實孔耿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誤;劉通的手下的武官沒有來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段時間都被拖到大營裡去訓練去了。
加上這段時間;各個勢力的人相繼湧入金州;讓劉通不敢大意。所有的休假全部取消;以便應付任何突如其來的情況。包括劉通自己;這段時間也是很少回府的。搖搖頭;孔耿便決定現在就去將軍府;說不定可以在將軍府探到點口風。
想到就行動;孔耿連忙開口吩咐道:“來人啊;準備一下;馬上去將軍府。。。。。。”孔耿現在是金州知州;出門排場可不小。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將軍府而去;沿途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的目光。不少人都將眼前的一幕;記錄成文字;然後快速的消失在人群中。
坐在轎子裡;孔耿閉著眼睛;一直在盤算。突然轎子停了下來;外面響起了聲音:“老爺;到了。”“嗯。”孔耿淡淡的答應一聲;然後下了轎子。路過將軍府的百姓都是好奇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大人來拜訪將軍府。
孔耿旁邊的小廝說道:“老爺;小的去遞拜帖。“孔耿想了想;覺得現在已經是這樣了;態度更加謙卑些又如何。取走了小廝手上的拜帖;孔耿慢慢的來到了將軍府門前。上前走了兩步;孔耿便感覺幾道凌厲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來回移動。
孔耿對於這種感覺太熟悉了;當初宇文峰駐兵在靈縣的時候;這種眼神他見的太多。雖然知道來人不凡;但是在門口守衛的餓狼軍絲毫不為之所動。今天當值的隊正朝著孔耿走了過來;其餘計程車卒把目光從孔耿收回來以後;便不在理會。
那個隊正冷冰冰的開口說道:“這位大人;不知道有什麼事?”簡單;甚至有些不禮貌;但是這個隊正說這話的時候好像天經地義的一樣。不管他面前的達官貴人;還是普通百姓;他語氣永遠都是這麼生硬。
好在孔耿已經認清了自己的位置;笑著地上拜帖說道:“本官是新上任的金州知州;特來將軍府拜見。”聽到孔耿的話語;那個隊正接過拜帖;冰冷的臉sè緩和了很多。孔耿在上任之前;金州便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
鬧得滿世界都知道了孔耿是宇文峰這邊的人;這個隊正的思想很簡單;孔耿是金州最大的官;而且是將軍這邊的人;那便是自己人。那個隊正招招手;一個士卒急忙跑了過來。那個隊正對著跑過來計程車卒耳語了幾句;然後把拜帖遞給了他。
那個士卒接過拜帖便朝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