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幾個女兒的嚎啕大吳!
“哎!”艾飛疲倦的擺擺手。示意自己的幾個女婿把女兒們帶出去,後者聽話的架起各自的妻子,走出了病房。
“立人,扶我起來。”
“嗨咐!”艾立人上前,步。扶起了老人:“這樣可以嗎?”
“換。可以的。”讓兒子退開幾步,艾飛望望周圍的一群人:“修身君?”
“是的,爸爸。”
“你是家裡的長子,除了要負責好公司和電視臺的發展之外。更主要的是。不要讓這個家就這樣散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在我離開之後會放在你的肩頭,還有來自各方面的意見,你會受到很大的委屈,但是不管怎麼說,千萬不要讓這個家,散了啊!”
“您放心。爸爸。我不會的。”
“哎!”艾飛嘆息一聲:“我的遺囑。在律師那裡,等我離開之後。他會過來向你們宣讀。”
“是的,爸爸。”艾修身這麼冷靜的漢子終於落下淚來:“爸爸。您休息一會兒吧?”
“是啊,我真的需要休息一會兒了。”艾飛在孩子的幫助下重新躺回到床上,無力的擺擺手:“都出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夜色漸漸地深了。寬敞的病房中一片寂靜,艾飛躺在床上,眼睛睜的老大,全無半點睡意,自從去年年底發病以來,就數今天的精神最為旺盛,老人知道,屬於自己的時間大約就要到來了。
天花枚上的燈光突然亮起,而且越來越亮,越來越刺目。他下意識的眯縫著眼,似乎想從這一團的光亮的背後挖掘出什麼來?但是光線強烈的讓人受不了。只是一團耀目的白光,其他的,什麼也看不見!
直覺告訴他。光線中似乎有什麼人在。卻怎麼也看不清楚,越是想看越是看不清楚,老人心中一陣焦急:怎麼會這樣的?
突然間,他覺得全身一陣輕鬆。自己似乎也融入進了那片白光中:“談?這是”怎麼回事?”
周圍一片雪亮的白,亮得那麼刺眼。那麼奪目,一時間睜目如盲,完全不能分辨周圍的環境。就在他的心中一片慌張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握住了他的手:“啊!”
回頭看去,一個熟悉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就如同當年她第一次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時的一樣的年輕而娟秀。唯一的不同是她的身體完全是**的!唇邊帶著一個無比溫柔,無比恬靜的微笑:“井子?”
“噓!”井子把一支手指豎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艾君。不要怕。”
“啊!”艾飛這時候才大約明白過來,猛的回頭看過去:病床前,幾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扶屍痛哭,略微辨認一下,是艾修身,艾萌子等幾個孩子。啊,這樣說來的話,自己已經”,死了?
呆呆的回過頭,這時候他才注意到。自己也是完全**的,原本蒼老的身體重新恢復了青春的健康光澤,如同新生兒一般的光滑和緊繃,看起來,這是個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世界呢!有了這樣的明悟。男人苦笑了一下:“原來就是這樣啊?
“是的,就是這樣。”
“那麼,我們接下來呢?”
井子上前仁步。兩個人的身體離得更近了:“親愛的,我們還有最後一段路要走。”她牽起了他的手:“和我來吧!”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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