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也有所瞭解,我想,基礎一班那些學員的失蹤,跟我有絕大的關係,對不對?”
任哲圭長聲一嘆後,道:“他們的失蹤確實和你有關,根據搜巡監視記錄所得到的結果,以及一些目擊者的說法,他們是被一個叫胡義通的學員給帶走的。
“從通訊記錄來看,胡義通自從來到達達星系後,與一班的龐多多一直保有密切的聯絡,從這點來分析,龐多多極有可能是一班的內應。”
“不可能啊,多多說她留下來是為了等她的愛人,難道……”
“沒錯,龐多多所等的愛人就是胡義通,而且當初胡義通潑糞整你的事,你勞動服務的訊息也是龐多多提供,他才去做的。”
任哲圭看俞飛一副難以置信樣,接著又道:“由於龐多多與一班學員平時的通訊都蠻密切的,所以我們無法判斷基礎一班的其他人與胡義通是不是共謀。”
俞飛搖頭說道:“胡義通與我結怨是真,但這件事跟其他同學完全沒有瓜葛,他沒理由集體綁架他們啊?”
“是不是綁架我們無法下定論,目前只知道一班的學員全上了一艘六級艦,而該地晶太空船並沒有任何註冊。
“事情之所以與一班學員及你扯上關係,是因為他們留下一個訊息,若是想要找回一班的學員,就到”別月星“。”
“別月星?在哪裡?”俞飛問道。
“我們查過了,別月星並不在銀河星系或者子星系之中,而是隸屬於”戲遊星系“,該星系早在我們征戰當年,就被創系主列為不可踰越之神屬星系。”
將這些話整理過後,俞飛晃著食指道:“我懂了,總而言之,這件事跟噬神那方有關,而所謂的神屬星系,也就是噬神的星系,是不是這樣?”
“是的,就是礙於這個理由,所以我們才一直考慮著要不要對你坦白。”任哲圭語氣中充滿無奈。
一直以來,任哲圭行事作風始終是一板一眼,可是遇上俞飛後,他的原則一直在改變,因為俞飛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他怕萬一自己的作風太過強悍,俞飛又會搞出什麼自我殘害的事。
到時候他一個人受罪事小,最怕就是像東昇星系那樣,所有軍艦全被神扭曲聚集,後果全憑俞飛一句話,這種下場可不是他承擔得起的。
任哲圭可以不在乎東昇星系那些人的生死,卻不能不顧銀河系這些曾經生死與共的患難弟兄。
思忖過後,俞飛直接問道:“那對於我,神給你們的指令是什麼?”
“一切放任為首要,但前提是不影響到你的自身安全,如果違返安全原則,那我們有資格強制介入阻擋。”
頓了半晌,俞飛才又問道:“有沒有戲遊星系的相關資料?”
“完全沒有,就連該星系的發展程度為何,至今都無人探知。”
俞飛點頭,又道:“任教官,你知道我的個性,這件事我不可能坐視不管,而且我也不想再聽到任何不確定的訊息。”
“就是因為對你有所瞭解,所以才會把這件事壓下來,而戲遊星系的事,真的是無法探得,並沒有隱瞞之意。”
“任教官,既然我都已經知道了,那可以給我所有的調查報告嗎?我想做進一步的分析。”
“我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
任哲圭回以苦笑後,就從星儲手內拿出一些資料來,這是俞飛第一次看見他使用星儲手。
將資料詳細看過一遍後,俞飛不禁問道:“任教官,就只有這樣嗎?
你該不會對我說一套做一套吧?“
俞飛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他所看的資料,其涉及範圍都只限於達達星系。
“真的只有這些……因為戲遊星系的一切,我們無法探及,再加上基礎一班的事,我們也不贊成你冒險介入,所以完全沒有該方面的資料。”
聞言,俞飛很想說些什麼,卻皺著眉把話吞了回去。
他知道聽令行事的為難之處,所以就不再咄咄逼人,低著頭,再把資料看了一次。
沒想到俞飛越看眉頭皺得越深,一旁的任哲圭忍不住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很大!”
這下換任哲圭眉頭深鎖了。
俞飛解說道:“你看,據我所知,我們班的聞巨有非常嚴重的懼高症,平常只要一聽到”高“字就會渾身無力,甚至連搭乘地晶太空船都會感到恐懼。
“可是從這個監視畫面看來,他是獨自走進地晶太空船的,這很不合常理……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