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假啦,但是樂殊還是因為他的不吃醋而鬱郁,反問道:“要是有一天,我喜歡上他了,怎麼辦?他總不會一個優點也沒有吧?”萬一哪天天雷勾動地火,四目相對來了感覺,你要怎麼辦?
問得很刁鑽,胤祥是歪頭想了好半天后,終於有了一個對策:“那我就拼命讓你給我生孩子,生到你根本顧不上出去招蜂引蝶為止。小美人,來、給大爺笑一個。”說完就是撲了過去,笑得樂殊是嘰嘰咯咯的再顧不上刁鑽了,兩個人嘻鬧一大頓後,再次沉浸到了甜蜜的情波慾海之中了。
如此廝磨整整三日後,胤祥才是上他的工去了,而樂樂也終於承蒙老康的正經招見了。只不過這回召見的地兒粉是奇怪,不是乾清宮的東暖閣了,而是移到了御花園的景亭之中了。時間也與往常不同,召在了半下午,暑氣才消的時刻。
亭子外面的假山下站了四個小太監,山上亭內卻只呆了老康和李德全兩個。這回老康倒是不小氣,擺了不少的好吃的給自己。只不過就算是再多的好吃的,樂殊也是撇嘴不吃,氣得老康是直擰自己的耳朵,討饒半晌後才是作罷了。然後李德全見老康的表情一肅,便是離開亭內放風去了。
“這是俺分的紅利嘛,七百萬兩銀票,給你。”老九的老丈人還真叫個有錢耶,全部家產三家三分,一人七百萬。果然不愧是滿州第一富商,就是一個有錢!不過讓樂樂給他這麼一鬧,他真的叫個原氣大傷了。留下的七百萬包括的大多是商鋪,老九要的大多是地產,不象自己全要了銀子。
康熙是看看這厚厚一撂銀票,是這個好笑:“婉晴那丫頭呢?還敢和你不規矩嗎?”
說起這個,樂殊就是想笑。後來因為蘭慧的生日,一堆福晉又聚焦在了,婉晴再不似平常的囂張了,雖然嬌氣仍在,但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倒是不知道去哪兒了。她似乎也感覺了自己的不合群,一堆人裡竟沒有一個同情她多和她說兩句的,很是落寞。瞧向樂殊的眼神裡,又是驚懼又是怨恨:“我覺得她這輩子最恨的人估計就是我了。”那眼神射過來,活象蜂尾毒針似的。
康熙想得到那麼個驕縱粗蠻的丫頭剝了老虎皮會是個怎樣的情形,她是慘點啦,不過有人好象幸福得不得了:“聽說燦落懷孕六個月了,是不是?”
想到燦落,樂殊又是想哭又是想笑:“還說呢,七爺也真是的,以前那個樣,現在這個樣,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燦落是舒服啦,七爺成天哄得她開開心心的,就是丫頭可憐了。洩了她的密,讓她好一頓收拾,現在她都不理我了咧。”自己巴巴的端了十幾次熱臉過去,卻是換來了十幾次的冷冷大PP,雖然一次比一次弱了,但是還是瞧了自己陰陽怪氣的。胤佑對自己倒是好得不得了,有啥好事都不忘扯自己一把,可惜這個臭男人如今不敢惹他老婆不痛快,真是XX的男人!
想起來就決定在他老爸面前吐他一頓糟。這些小足為外人道也的家常小事是逗得老康直叫個笑,不過樂殊這邊激情憤慨的還沒有說完時,老康就是想起一件事來了:“那家人,你還讓他們住在城裡嗎?”
看他難得嚴肅一下的表情,樂殊就明白他的意思啦,只是:“丫頭也想過要他們搬個地方的,但離得如果遠的話,出點事丫頭還真是招呼不到。住在城裡,好歹有我看著,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事的。”
“可是如今大概沒有人不知道這一家子是你的家奴了吧?你覺得以他們一家人的那種性格,留在京城裡會一身無事嗎?”老康是過來人了,自然清楚這些子事。就算是普通家奴也難保不被人利用,更何況他們本身還有諸多的仇怨事債,往後如何還真是不好說了。
“那您的意思是?”他這麼說肯定是有對策嘍。
聰明的丫頭!
老康是勾了一個她的鼻子後,就是從袖筒裡抽出來了一張地契遞給了樂殊。
“白家疃?什麼地方?”地方不是小事,老康給自己一張地契幹什麼?難道是要那家人搬到這兒去嗎?只是為什麼老康要出地契?
見自己神情明瞭後,老康就不再這個問題上多說了,把地契塞給自己後,附加的又那堆銀票是推回到了自己的面前,這個舉動就更讓樂殊是搞不清楚了,不過老康倒是神秘兮兮的說了一句:“當是朕給你的私房錢,不要讓胤祥知道噢!”
啊?
老康真是個精力旺盛的,從他有眾多兒子這點上就可以看得清楚。不過,這傢伙是不是精力旺盛得賊誇張了?五月底才南巡迴來,六月底就又拔營起寨帶上一大堆兒子媳婦是巡幸塞外去了。
這等好事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