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吧。
他的旁邊站著一個拿著鞭子的女人,一鞭子一鞭子抽打在他身上。
舒小愛突生出一絲不忍,這該有多疼啊?
看中年婦女依然不停止,舒小愛再也看不下去,伸出手拍了拍門。
“誰呀?”裡面傳來中年婦女的聲音。
“是我,開開門。”
腳步聲快步走來,門開啟,看到舒小愛,中年婦女疑惑道,“你誰啊?”
“我是隔壁租住的人,我們晚上要睡覺,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吵?”
“我在我家院子裡,幹你啥事啊?你管得著嗎?”
舒小愛好聲好氣的說,“我管不著,只是來說一下,你聽得進去就聽,聽不進去就罷,他不是你親生孩子吧,若是親生的你捨得嗎?你這樣打會打死他的!”
“喲,一個外人在我家門口管起閒事來了,打死她又怎麼了?我打了二十幾年也沒打死,給老孃滾,再多管別人家的閒事連你一起打!”
說完,她一把將門關上了,發出一聲沉悶聲。
舒小愛只好回去,農村人睡得早,八點鐘幾乎很多人都熄滅了燈。
倆人從房子裡出來,悄悄地將大門微微敞開,維納斯提著東西和舒小愛快速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朝著後方的道路上往村子深處走。
舒小愛心裡數著數,當站在一扇大鐵門前的時候,她低聲說,“應該就是這家了。”
說完,她將自己的外套給脫了,露出一身白衣,臉上的面膜,加上披散的長髮,不用多做修飾,在這夜裡便可以足以將人嚇得不輕。
她接過他遞過來的鐵鉤繩,對他說,“你在外面等著,我一個人進去。”
“小心點。”維納斯有些不放心。
舒小愛點頭,“沒事。”
她站在門旁邊,將鐵鉤繩掛在了牆上,蹬著牆壁利索的爬了上去。
順著牆頭到了下房的房頂上面,然後再從外面的樓梯上進入院子。
上房的燈光還未熄滅,但是門已經關閉了,院子裡沒養狗,這一點讓舒小愛覺得很慶幸,若是養狗,在她爬上牆上的那一刻,狗就應該叫喊了。
舒小愛上前,靠近門口,然後伸出手輕聲敲了敲門。
“誰?”
舒小愛伸出手,晃了晃門,捏著聲音回答,“我~”
說完,匆匆重新上了平房,剛上去,院子裡便映出一道燈光。
“人呢?”一道男音傳來,正是這家的男主人吳大剛。
“大門我鎖著的啊,該不會是進賊了吧?”舒小愛猜也能才出來,說話的應該是吳大剛的現任妻子陳娟。
“電燈拿來,我看看。”
四處打晃的光照了幾下便收了。
舒小愛將頭髮往前面攏了攏,然後趁著他進屋的間隙,站了起來,翩翩跳起了舞蹈。
突然一聲尖叫聲,是屬於陳娟的。
吳大剛回頭,也被嚇住的夠嗆。
但仍然裝著膽子大喊,“你是人是鬼!”
舒小愛不言不語,沉悶的大笑幾聲,便從平房上跳了下去。
這一跳不當緊,直接崴著腳了。
維納斯揹著她快速的回去。
吳大剛可謂是嚇傻了,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陳娟心有餘悸,哆嗦的問,“大剛,那……是月琴嗎?”
吳大剛強裝鎮定,一把將門關上,轉身回到了房間裡。
這一晚上,倆人是誰也沒睡著。
舒小愛腳疼的不得了,維納斯打冰涼的井水給她泡腳,這才緩解了腫痛。
即將睡覺的時候,舒小愛赫然發現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全是鍾御琛打來的。
她趕緊回撥給他,剛接通,那頭便傳來他陰沉的聲音,“為什麼現在才打回來?”
“晚上出去了,現在才回來,這不是剛看見你的未接來電嗎?就給你打回去了。”
“嗯,下次出門記得帶手機,你們住在哪裡?”鍾御琛靠在沙發上,淡淡的問道。
“租了一間房子,住在村民家裡。”
聞言,鍾御琛換了一個姿勢,反覆咀嚼她的話,“一間房子?你和維納斯住在一間屋子裡?”
“我們假扮夫妻,當然要住在一間房子了?”舒小愛解釋,“這不是更好融入村民中,不引起他們的懷疑嘛。”
“別告訴我還一張床……”
“咳……這裡只有一張大木床,不過,我和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