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秀兒想了想,笑道:
“她肯定是處處比不過你,嫉妒你了。”
付新一聽,眼睛一轉,也笑了,說道:
“差不多。倒也是她總也比不過我。不管是以前在廣陵時,還是到了京城,她總是沒我受人喜歡。”
張秀兒不禁想到了,第一次見到付新和付悅的情景,笑道:
“你讓人一看,就傻呼呼的好騙。她給人的感覺就非常的精明,讓人不由得就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提防她。”
說到這兒,張秀兒不禁笑道:
“想想那時候,我是千防萬防著我師兄被人勾了去,結果卻沒想到我天天防著外賊,卻是後院起火了。”
付新被張秀兒說得大,就伸手去撓張秀兒道:
“你還說,我才沒有,倒是你自己天天跟著你師兄,卻跟著別人跑了呢。”
兩個人說笑著,沒有一會兒便就到了付國公府的門口。
卻見門外面的繫馬柱上,栓著兩匹馬。
付新和張秀兒兩個從馬車上下來,相視著,雖然沒有笑,卻也是心下了然。
這一定是邊關上來人了。
張秀兒嘴上沒說,但也還是關心韋賢的安危,便就沒有回羅將軍府,而是跟著付新進到了付國公府。
付國公雖然還健在,但不管府上的事。
平日裡深居簡出,根本不見外客。
因此上,現在的延居是付國公府的中心了。
因為有張秀兒跟著,所以付新也沒有去回燕居換衣服,而是直接就去了延居。
付新的心裡,也有些擔心羅輝,只不過是邊她自己都沒有發覺而已。
延居的會客廳裡,兩名邊女在下手的位置坐著。
客氣地與趙夫人、付寬說著話。
而付寬的面上,尤其明顯。閃著一種得自得的光輝。
付新與張秀兒進到廳裡,趙夫人衝著付新招手道:
“粥場那邊怎麼樣了?快過來,累了沒有?怎麼沒換衣服就來了?秀兒玩得可開心?”
張秀兒等不得付新說話,就先給趙夫人、付寬行禮。
然後笑著說道:
“還行,就是那幫子人太過份了,粥稀得兩米粒都碰不到一起。”
付寬對於付新捐出去一座金佛,可是心疼得不得了。見張秀兒說,搖著頭嘆道:
“你們還是太小了,不懂人情事故,無論是廟宇還是庵堂,有幾個得了錢財不貪的?現在庵堂廟宇遍地,田宅地產無稅,與國爭利。好多富戶為了逃稅,都將田產掛到了庵堂廟宇,你們竟然還往裡捐錢。”
第三十四回 2(各懷心思)
趙夫人不愛聽了,瞥了付寬一眼,說道:
“不管怎麼樣,她為老太君祈福的心是好的,佛祖知道就行了。至於別的,佛祖有靈,也會報應那些個黑了心的出家人的。”
付寬討了個沒趣,尷尬地笑了。
付新與趙夫人付寬見了禮。
邊女便就站了起來,衝著付新一抱拳道:
“五小娘子在京上,挺好的吧?秀娘呢,挺長時間不見,沒什麼事吧?”
付新轉過頭來,連忙給那兩個邊女見禮。
那兩個跟著董夫人回京,所以張秀兒和付新全都認得。
付新和張秀兒笑著答應,大家客氣了一翻。
然後,邊女便就將她們帶給付新的東西,親手給了付新。
都是些個邊關的小玩意,倒也不是多麼值錢,但就是羅輝的這份心意,讓別人不敢小瞧了付新。
邊女完成了任務之後,便就與張秀兒一起,回羅將軍府。
一路上,張秀兒幾次想問韋賢在邊關怎麼樣了,都不好意思張嘴。
兩名邊女笑盈盈地瞅著張秀兒,其實她倆個在逗張秀兒。
韋賢去到邊關之後,就直接投到了羅洪的軍下。
軍中之人,都是一堆大老粗,見韋賢年紀小,又是個白面書生,自然欺負他。
羅洪也不管,全沒有說看在誰的面子上。
直接將韋賢丟到了軍隊裡,從最小的守城兵做起。
打從韋賢要投軍的那一天起,羅輝就直接與韋賢說了,他是不會幫豐他的。
韋賢倒也是下了狠心。
進到軍隊裡,便就再沒找過羅輝。
咬著牙,受著老兵的欺負,幹最累的活,吃得卻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