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韋公子好、韋小娘子好。上回子在家裡碰見,真有些日子沒見著了。一切都好吧?怎滴我去年時,沒碰見你們?”
韋賢笑道:“趙三小娘子我們倒是想到了,可沒想到付五小娘子也在。趙三小娘子可能不知道,去年時,我們還未在京上。”
趙芝笑道:“是我失禮了,我果然不知道。”
韋賢笑道:“不知者不怪。”
韋玉一貫的心直口快,拉著付新就直問道:“可是你怎麼會在這兒?按理說,崔家不可能請你的……”
韋賢眉頭一皺,喝道:“小玉!”
付新連忙說道:“沒事,韋小娘子說得並沒有錯,我本來是商家女,過繼到世子名下的,按理說是不應該來這兒的。可不巧,我是跟著祖母來的。”
韋賢連忙解釋道:“小玉年紀小,倒也沒什麼壞心,付小娘子別與舍妹一般見識。”
付新笑盈盈道:“沒關係啊,我知道玉娘心地不壞。她在跟我開玩笑呢,我都知道。”
四個人坐到亭子裡,而跟來的繡燕、和著春杏內個,在進菊園之前,便就被崔家安排到了,跟隨僕女呆的地方。
因此上,這菊園裡,只有崔家侍候的丫頭。
一個個,均是十五、六歲年紀,長得也均是清清秀秀的。
而每個亭子上,都有兩個丫頭侍立著。
四人坐下之後,先前案上的茶具就有丫頭撤了下去,倒上了新的菊花茶。
秋高氣爽的日子,涼亭裡一坐,合著三兩好友,一面飲著菊花茶,一面賞菊,一面聊著天,倒也是一種享受。
但是,這只是一種想像。
漸漸的,來的客人逐漸多了起來。
付新幾個,時不時地,就要起來,和著新來的,認識不認識的,打聲招呼。
可是,那五姓家的子女,以崔十一娘為首的,卻是因人而異。
好似會青白眼一般。
付新細細地觀察著,發現當朝皇帝的寵臣、內戚,好像也沒有來。
因為,付新沒見著李演的兄弟姊妹,也未見著貴妃家裡的人。
感覺著時間也不早了,該來和都已經來了的時候,突然有丫頭來報說,廣寧公主來了。
眾人連忙地都湊到了一塊兒,在路的兩邊站定,等著迎接這位廣寧公主。
上次付家宴會時,廣寧公主也曾去的。
而且還送了付新一隻宮鐲。
廣寧公主的母親是董芳儀,雖然沒得過唐帝的寵,但董芳儀懂禮知份。
因此上,唐帝李隆基還是挺尊重董芳儀的。
而廣寧公主的封地,是實封一千戶。
可見皇帝雖然不是十分寵這個女兒,但也頗為看重的。
眾人站了一會兒,便就見打園門處,進來一眾的人。
宮娥身著美麗的宮裝,前後左右地簇擁著一個,二十三、四歲的麗人,扶著個四十多歲姑姑的手,緩緩地走了進來。
崔家的婦人,則也陪在後面。
眾人連忙跪下行君臣大禮,口內呼著:“妾、臣等拜見公主娘娘,公主娘娘萬福金安。”
廣寧公主停住腳,輕聲說道:“今天是崔府的宴會,我是客人,大家無須多禮,都起來說話吧。”
眾人站了起來,但都不敢抬頭,均都垂首立在一邊。
廣寧公主瞅著眾人,逐一地看著,突然對著付新笑道:“我就聽說憨娘也來了,上回子你受了傷,我也沒來得及看你。可喜聽說你受得傷不重,今兒碰見了剛好,過來,讓我瞧瞧怎麼樣了。”
被冷不丁點了名的付新,明顯地愣了下。
沒誰跟她說過,公主要見她啊?
付新呆愣愣地站出來,重新行禮道:“憨娘見過公主,公主娘娘萬福金安。”
廣寧公主笑睇著付新,瞅了會兒,笑道:“你過來些,離得那麼遠做什麼?我是那洪水猛獸不成?姑姑呢?我給憨娘帶的禮物呢?出來時我還叮囑你的,可帶來了?”
公主府的姑姑,是個內職。
廣寧公主哪裡特意叮囑她來著?但,既然公主這樣說了,就是暗示著,讓她拿得禮大一些。
於是,這個姑姑聽了廣寧公主的話後,暗地裡忖度了下,然後果斷地拿了今天帶來的,最生的一份禮,給了付新。
姑姑笑盈盈地上前,親自遞到付新的手裡道:“這是一套宮裡的頭面首飾,將來留著小娘子添妝吧。公主的一片心意,可不能說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