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付悅怎麼就能,為了害她,而去想要了一個大活人的命?
付新從來知道付悅心眼不好,但沈蓉的死,付新一直以為,那是呂氏動的手。
但現在,付新心下有一絲絲地動搖。
現在付新大了,再回想起在廣陵時,呂氏的性子、行為。
再想付悅的言行舉止,付新的心下,有些動搖。
若,她娘沈蓉是付悅害的呢?
付新繡活的手停了下來。
她的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的疼。
如果,果然是付悅乾的,付新心下默默地想:如果被她證實了,那麼,她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付悅的!
付新突然坐不住了,她想去質問付悅。
但是,付新心下也明白,她這樣做了的話,打草驚蛇了不說,付悅也不會承認的。
付新想,她要好好的計劃一下,如何能坐付悅哪兒,套出實話來。
再調查她娘沈蓉的死的真相,是不可能了。
若是有希望的話,付新想,她爹付偉一早就調查了。
那麼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讓付悅自己說出來。
付新抿著唇,不讓自己著急。
她要穩,不能先自亂了陣腳。
付新在心底暗間地下決心!
她一定能辦到的,她一定能為她娘沈蓉報仇。
一定能!
到了下午,要從琪樂園離開的時候,張秀兒也沒能繡出一朵花來。
但張秀兒並沒有灰心,而是打算著,拿著花子、針線,帶回將軍府,晚上挑燈夜繡。
武琪沒讓,沉著臉道:“你現在還小,繡活也不是一天就能學會的。愛繡的話,明兒早上上我這兒繡來,別明兒繡活沒練出來,眼睛再不好了,可是一輩子的大事。”
張秀兒不敢和武琪犟,只得極為不甘心地放下花子等物。
走的時候,都是嘟著嘴走的。
而武琪瞅了眼付新的繡活時,奇怪道:“你今天怎麼了?怎麼也沒繡出來?”
瞅著付新,不似每天,滿臉的笑,又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早上來時還好好的。就出去玩回來,便就一直沒見你笑過,告訴姑姑怎麼了?”
付新想了想,就將在外面碰見羅輝,然後羅輝與她說的事,還有她懷疑付悅,害死她生母沈蓉的事,一口氣地學與武琪聽。
還好付新一開口時,武琪就猜著付新的說,不宜被人聽見,將底下人打發出去了。
聽了付新的話後,武琪沉吟了片刻,說道:
“這事情要一種一種來,你自己也說,過去這麼久了,證據什麼的,也都沒了。要讓付悅認是不可能的。這事隔我身上,我也不認。先看天香草的事吧。天香草的事若是能解決,那她是否害你孃的事,才有希望。”
付新強笑著說道:“謝謝姑姑,我知道。就是覺得心裡難受。”
武琪不無嘆息的說道:
“她還真挺本事,剛來,就靠上了柳姨娘。依著我這麼些年在國公府的觀察,柳姨娘娘是個唯利是圖的。這也怪不得她,妾麼,總想著國公爺老了,將來定是要和著兒子分出去過的,趁著國公爺在,能撈多少是多少。但,我看她對付悅,還真是挺用心的。”
付新嘆道:“我也感覺很奇怪。五叔叔看起來,非常的可怕。”
武琪安慰付新道:“好了,你也不用擔心,我老婆子在宮裡多年,什麼人沒見過?你別看羅輝小,我瞧著,他們鬥不過羅輝。”
付新眼前一亮,問:“真的?可是我正擔心呢,萬一羅輝也上了他們的當怎麼辦?武姑姑覺得羅輝能行?”
武琪笑道:“你太小瞧他了,別的我不知道,但他被他爹孃,能放心的扔他一個人在京城,就能窺得一斑。他雖然脾氣不好,但你看他在京上交的朋友,孔聖人不也說過,觀其友知其人?”
付新點頭:“這倒也是。李公子和韋公子,都是不錯的人。”
武琪笑了:“他倆個不只是不錯,傻孩子,等你大點兒就懂了。好了,回去吧,挨著羅輝叮囑你的,老實的,別打草驚蛇,知道了嗎?”
第二十五回 12(丫頭)
付新老實答應:“我知道,為了我親孃,我也會忍的。我倒要瞧瞧,付悅能幹出什麼來。”
武琪點了點頭。
付新從武琪的正屋出來時,想了想,讓繡燕幫著她,剪了一枝,還未大開的,薔薇花串。
繡燕瞅了瞅付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