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裡的事,還望羅小公子不要見笑。”
羅輝無所謂地笑道:“晚生沒什麼的,世子爺這次幸好沒什麼大事。晚生在邊關的時候,曾親眼見過人從馬上摔下來,摔瘸了腿的,還有一輩子站不起來的。世子爺算是萬幸的了。”
付寬越聽,臉色越差。
從將軍府回來之後,整張臉就要陰沉得滴出水來了似的。
趙夫人這時候,一邊偕著付新,一邊偕著付悅,有說有笑的,好似親母女一般。
付寬一看,就覺得扎眼睛。
趙夫人見了,假意沒看出來,還故意當著付寬的面,誇讚了付悅兩句。
付寬有苦說不出,生生地忍得胸口疼。
轉眼便就到了年根上,眼看著過年,趙夫人也就開始忙碌起來。
付悅最近倒是非常的消停,雖然說趙夫人待她比之前,大有進步。
付付悅如何會察覺不出,趙夫人對她與付新的不同?
因此上,這一次,付悅學聰明瞭,再沒敢有什麼動作,小心翼翼的,就怕被誰抓住什麼把柄。
付悅想,她一定要穩,說什麼也不能再急躁了。
對付付新,要徐徐圖之。
由於要過年,國子監放了年假。於是付新就每日裡,與張秀兒窩在了琪樂園裡學繡活,倒也不怎麼總見著付悅。
因為對羅輝死了心,而且也過了一開始的雄心勃勃的時候,張秀兒現在對於繡活,根本就是在磨磨。
所以,根本就沒有長進。
別說給羅輝繡個香囊了,就是一朵花兒,她還沒繡出來呢。
但還是比之前好多了,最起碼繡出來的東西,能叫人認出個大概來。
不至於像之前那般,完全的猜不出繡的是什麼。
瞅著張秀兒的繡活,付新笑道:“看樣子,你跟你師兄打賭,是輸定了。”
張秀兒無精打采地說道:“輸就輸被,又能怎麼樣?”
她沒說的是,當初她喜歡他,所以心心念唸的,想著給他繡個香囊,讓他佩在身上,就好像她一整天都陪著他似的。
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她現在也已經早歇了那個心思,幹嘛還挨那個累?
付新見張秀兒好像忘了自己曾說過什麼,好心地提醒道:“秀姊忘了?”
張秀兒顯然是忘了,茫然地問:“我忘什麼了?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付新急道:“秀姊當初不是衝著羅輝誇下海口,若是過年時,不給羅輝繡出個香囊來,就學狗叫?”
張秀兒瞬間想了起來,急得抱頭大叫道:“啊啊啊,怎麼辦?怎麼辦?你當初怎麼不攔著我?啊啊啊!”
付新頗委屈道:“秀姊竟冤枉人,我怎麼沒攔著秀姊了?是秀姊自己死活非說能繡出來,然後又是發誓,又是賭咒的,攔都攔不住。”
張秀兒噬臍莫及,無比痛心地說道:“我當時肯定是瘋了。”
付新點頭:“我當時也覺得秀姊瘋了。”
張秀兒咬著唇,歪著頭,瞪著一雙眼睛,一臉悲憤地看著付新道:
“怎麼辦?我怎麼辦?難不成真的學狗叫?”
瞅了瞅張秀兒手裡拿著的繡活,付新覺得,就是張秀兒現在肯發奮用功,也來不及了。
想了想,付新道:“要不然,還是學狗叫吧。汪汪兩聲,比繡活好學多了。”
……
張繡兒恨不得想要撓付新了,搶了她的心上人,付新不是故意的,但讓她學狗叫,就是故意的了。
狠狠瞪了眼付新,直勾勾瞅著付新手裡的已經快繡好的香囊,嘴角都要流出口水來了。
付新直覺得有危險,於是將香囊護到懷裡:“這是我的,你這樣是作弊,是壞孩子。”
張秀兒忍不住揭付新老底道:“你還好意思說作弊?你少作弊了?”
付新……
張秀兒道:“你繡了三個,幫我一個能怎麼樣?”
付新搖頭:“這三個,一個是給我孃的,一個是給武姑姑的。”
張秀兒搶話道:“那另一個,肯定是送我的?”
付新驚詫道:“沒有啊,你也一樣在學繡活,我幹嘛沒事給你繡?”
張秀兒急忙地問:“那你繡給羅輝的?”
第二十八回 9(送禮)
“噗”一聲,付新忍不住笑出聲來,道:“我沒事幹嘛送他?瘋了不成?”
張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