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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我暈!!!!

這時摸著下巴的慕容卿也點頭表示贊同。

我想殺人!!!!!!!

竄回柴房將跟我親密接觸了許久,都已經產生特殊感情的裹胸綢布胡亂塞進胸口,大步走出去,挺著我傲人的“雙峰”斷續接受兩位看官的審查。

這次兩人同時點了點頭,我也甩了把冷汗。

以為就這樣算完事了,誰知這才是萬里長征第一步,我被追星拉回房裡,他讓我閉上雙眼,然後感覺臉上冰冰涼涼的感覺,不知折騰了多久,待我睜開眼睛,看向銅鏡的時候,訝異程度不低於第一次看到蘭墨蘇的臉。

媽喲,親孃都認不出我了。

銅鏡中一張中年老婦的臉,眼角跟嘴角都帶著細細的皺紋,面板鬆弛,無精打采,一看就是一副快進入更年期的抑鬱模樣。娘咧~追星這手藝,不得不說,佩服佩服。

可是我還感受到一個事實,那就是這位易容大師跟我有仇,從我右嘴角上那顆碩大的長著一根黑毛的媒婆痦子上就能輕易看出來。

我疑惑地抬眼看著追星族,指著自己的痦子,表情在說:這是為何?

他則面色平靜,淡若清水,表情無語。

待我看向慕容卿時候,他卻背對著我,雙肩微微顫動。

老孃想發火,可是突然想到解藥兩個字,猶如將火把塞進真空的容器中,生生將我的怒火給澆熄了。

有什麼比生命重要?醜就醜點,又如何?

可是待慕容卿轉過臉來的時候,我的火噌地又從地縫裡冒出來了。我指著慕容卿只是稍稍塗黑並無多大改變的臉對追星說:“喂,這說得過去嗎?我跟他像是一家的嗎?他長成那樣,能看上我嗎?除非腦子進水了,才能愛上我這樣的吧?”我指著自己的臉咬牙切齒地說。

追星木訥地望著我說:“娘,他是我三哥,是您的三兒子。”

我:“……”

……

前路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也不知道等待著我的會是什麼?但是途中,我知道我自己不會輕鬆快活,而且有可能變得相當痛苦。

因為……

土狗大黃,居然與我們隨行!!!!!

這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慕容卿也不知道對大黃產生了什麼樣的特殊感情?他說不知大爺大娘何時返回?所以就留了一千兩銀票,又給大爺大娘留了字條,說是過些時日將大黃歸還。這大黃橫看豎看也不像是值一千兩銀票的樣子,慕容卿腦子讓門夾了嗎?

我本以為這隻土狗會對這個家多麼忠心耿耿,不願離去呢,誰知慕容卿跟它說了幾句人話,他居然像是聽懂了一樣,胖身子一出溜,就跟著我們走了。我真是哪眼看它,哪眼煩。雖然它似乎救過我,但是我始終戰勝不了怕狗的心魔。沒辦法,我只能是離它遠一點了。

折騰了大半天,我隨兩“大兒子”還有一隻黃色的土狗在晌午時分出了門。

這些神人也不知什麼時候弄了個馬車停在了小院門口。

灰褐色的壯馬,甩了甩尾巴,鼻子呼呼呲著熱氣,突然一陣乾嘔的感覺傳來。我這種間歇性的不自主行為,就好似暈車的人,看到車從自己面前經過,都忍不住想吐,那是一個意思。

突然想到同蕭楚最後那次的見面,如果我同他去飄雪國的話,是不是今天這一切根本不會發生了。我也許會暈車,會嘔吐,但是跟他在一起,我是安全的,不用提心吊膽的,我再一次為那天晚上的拒絕而悔恨交加。路是自己選的,後悔是沒有用的,不管怎麼樣,都要活下去,不是嗎?

看著小三小四,一個優雅地鑽進了車廂,一個熟練地駕馭著馬匹,大黃也極諂媚地隨慕容卿之後,跳上了馬車,就剩下我孤零零地立在馬車前不知所措。

慕容卿掀開門簾,不耐煩地問我:“還等什麼?”

“我……我……怕狗。”我支支吾吾地說出了心裡話。

慕容卿挑著好看的眉頭道:“要麼快點上來,要麼自己腳程!”說完一放門簾,不再睬我。

我深深地嘆口氣,然後抱著不怕死的決然厥著屁股往車廂裡爬,等我剛掀開門簾,赫然發現,本來就不大的車廂,居然被胖大黃佔去了整整半壁江山。它正懶懶得靠在慕容卿的身邊,半眯著雙眼的慵懶表情跟扒在屋簷下曬太陽時無異。

如果可以,我還真想燉了它。

我慢慢將屁股往裡挪了挪,儘量不捱到慕容卿,也不碰到大黃。這種感覺跟煉獄沒兩樣。

只聽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