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孜蕭整個一個媚眼兒做給瞎子看,人家那主兒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氣餒了,挺屍一般的躺在床上,來回不安分的扭動著,一點也不在乎,反正面前的男人,可不敢違抗洛爾斯的命令。
沒有反應,顧孜蕭只能使出女人的絕技……一哭二鬧三上吊。
“啊,我怎麼這麼慘啊!男朋友現在也不知道去哪兒了,被人關起來了不說,現在還被人欺負,嚶嚶嚶,誰來救救我!”
顧孜蕭越哭越傷心,趁著抹眼淚的時候,偷偷瞄了眼壯漢的表情,發現這男人居然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了。
“大哥,你就告訴我,我男朋友在哪裡吧!他好不好?我只要知道這點就好了!”
她一邊流眼淚,一邊激動的從握住壯漢的手,眼睛晶亮的過分,滿是期待,讓人不忍拒絕。
壯漢看她這樣,不由無奈,想甩開顧孜蕭吧,又怕她受傷,要是不甩開吧,嗡嗡嗡跟蒼蠅似的,真是煩人。
反正那小子已經被先生關起來了,就算眼前的女人知道那小子的下落,也使不出什麼手段。想到這裡,那壯漢便放心了,橫了顧孜蕭一眼,甕聲甕氣的道:
“那小子在地下室,沒有事。”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顧孜蕭也不纏著壯漢了,擦乾眼淚,一個翻身,直接扭到床上,思考著怎麼才能帶著景淵脫身。
正想著呢,顧孜蕭突然看見窗戶上趴著一個男人,她揉揉眼,懷疑是自己看錯了,這裡雖說是小說,但是也是總裁文,不是蜘蛛俠,怎麼會有人趴在窗戶上呢?
再揉揉眼,發現自己根本沒看錯,而趴在窗子上的男人,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那意味十分明顯,告訴她不許亂說話。
趴在窗戶上的也不是別人,就是何啟行。
他不是故意搞蜘蛛俠的戲碼,而是從洋樓的後方,找了一顆大樹,一路爬過來的,這才避過了院子裡的人。
顧孜蕭疑惑的盯著趴在窗戶上的何啟行,發現他掌心有一個大大的吸盤,就好像小時候按在玻璃上的玩偶的吸盤,想必他就是靠這種東西,支撐自己的身體。
窗子只開了一半兒,顧孜蕭此刻心中有些忐忑,她知道何啟行過來是為了就景淵,所以便忙不迭的為他打掩護,對著壯漢繼續套近乎。
“大哥,你結婚沒啊?”
顧孜蕭整個人都化身為女道士,滿臉寫的都是八卦,壯漢興許是不耐煩了,注意力也就沒那麼集中,要不是礙於洛爾斯的命令,恐怕他早就摔門而出了。
正因為他注意力的不集中,所以才沒有發現身後的異樣。顧孜蕭看見何啟行從懷裡拿出一塊白色的毛巾,也沒想出這人要用什麼方法幹掉眼前的壯漢,還沒等她疑惑多久,便見到何啟行用那塊毛巾,死死覆住壯漢的口鼻,同時也堵住了他將要出口的尖叫。
顧孜蕭看著壯漢兩眼一翻,身子便軟下去,這才猜到,何啟行應該是用乙醚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景淵在地下室。”
顧孜蕭直接開口,她雖說也想逃出去,但卻沒把握說服何啟行帶她出去,只能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瞅著男人,希望能喚起他早就掉了的節操。
只可惜,何啟行的節操,不是掉了,而是碎了,都碎成渣渣迎風飄蕩,連半點都撿不起來,自然不會對顧孜蕭有什麼氾濫的同情心。
這人聽到顧孜蕭的話後,只是淡淡的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何啟行直接往外走,根本沒有在搭理顧孜蕭的意思,這貨也知道,自己要是跟著何啟行的話,一定會是個累贅,但是如果不趁著現在逃走的話,恐怕一輩子都沒什麼機會脫離洛爾斯了。
“何先生,你帶上我吧,可以用我當人質。”
顧孜蕭說著,有些垂頭喪氣,連她都清楚,這樣的說法,根本沒有說服力,何啟行又怎麼會相信呢?
“好。”
顧孜蕭以為自己幻聽了,還是低著腦袋,覺得生無可戀。
直到她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男人說的是什麼,頓時瞪大眼,激動的看著何啟行,那眼神,亮的都堪比探照燈了。
“這樣吧,你拿刀抵著我的脖子,咱倆出去,要是沒遇到人的話,就直接把景淵救出來,如果遇到人了,我就大喊,說懷裡洛爾斯的孩子,你看這樣成麼?”
顧孜蕭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何啟行那張性格俊帥的臉,生怕這個天性暴躁的男人,完全沒有一點同胞愛,直接讓她死翹翹了。不過從那張棺材臉上,顧孜蕭什麼線索也沒發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