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又是荒郊野嶺,他跳出去不是找死嗎?
也就在蕭冰焰猶豫不定間,他忽然看到了一個婦人,這個婦人正是白天那個發羊癲瘋孩子的母親。蕭冰焰立即就叫住了他:“大姐,姐姐,你等一下,我問你一個事情。”
那婦女停下腳步,回頭:“怎麼了?你要問我什麼事情啊?”
蕭冰焰說:“你知道今天幫你兒子看病的那個年輕的醫生在什麼地方嗎?就是他是在那一個隔間鋪位上的?”
“知道啊,我剛才還去找他了呢。就在前面。”婦女說道。
“哦,那你快告訴我他在哪一個位置。”蕭冰焰說道。
婦女說:“你跟我來說,我也要往那邊走,我帶你去。你是不是也要去找那個小夥子詢問治病的事情的?我剛才就是去問他關於我的兒子的病情的問題的。”說話間,婦人已經開始往前走去了。
蕭冰焰跟在了她的後面,說:“是啊是啊,我也想去問問他關於一些治病的事情。今天早上看到他那麼神奇的醫術,我很佩服,現在找卻怎麼也找不著了。我剛才是一間一間地找的,沒有看到他,是不是他也去哪裡了?大姐,你看到他是一個人還是有同伴的?”
“他就一個要,我看他都沒有跟其他的人多說些什麼話,我想他就是一個人。”婦人說道。
“哦,謝謝您。”蕭冰焰點頭道。
蕭冰焰跟著婦人往前走,走著走著,婦人就停下腳步,往旁邊一指,說:“就是這裡了,咦,他現在不在了,是不是出去了,可能是去上廁所還是去哪裡了。他就在這裡,最下面的這個鋪位,你在這裡等著就行。”
蕭冰焰走上前,看到了這隔間裡有一個空位,上面空空如也。沒有人。剛才他也來到過這裡。如果這裡就真的是那個黃俊杰的鋪位,這說明他已經離開了不知道去哪裡了。
“你在這裡等一會兒,他估計是去上廁所去了,再等一會兒啊。”婦人說了一句。然後就離開了。
“謝謝您大姐。”蕭冰焰說道。
那大姐離開了之後,蕭冰焰輕輕地走到了那個鋪位邊。在其他的鋪位上也有人,他們看了看蕭冰焰,也沒有說些什麼,顯然都不認識黃俊杰。蕭冰焰仔細地看了看那個鋪位上。什麼行李都沒有,在前面的行李架上也沒有什麼行李。
蕭冰焰向另一邊的一個男子問道:“大哥,這邊這位兄弟的行李還放在這裡嗎?”
“他剛才不久前拿著行李走了。”那個男子說道。
蕭冰焰一驚:“他拿著行李走了?現在火車還沒有停車,他怎麼拿著行李走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個男子一邊玩手機一邊說道。
蕭冰焰想了想,又問道:“大哥,那你知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這個我哪裡知道,我跟他又不認識。不過我是看到他往那邊走了。”男子伸手指了一個方向,正是剛才蕭冰焰走過的那邊。
這就讓蕭冰焰感到奇怪了,黃俊杰往那邊走去了。可是他剛才走過去完全沒有看到他的人影啊。想了想,蕭冰焰決定再去看看。“謝謝你啊大哥。”向那位大哥說了一聲謝,蕭冰焰就轉身走了出去。
怪了,那個黃俊杰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呢?他為什麼又要躲起來了呢?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黃俊杰應該出來向蕭冰焰示威才對。把剛才他所受到的“屈辱”都返還給蕭冰焰,這樣才能洩他心頭之恨,可是這時他竟然藏起來了,這就奇怪了。
其實蕭冰焰與那黃俊杰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不過是發生了一些口角罷了。或者也可以說是一時的氣憤,只是那個黃俊杰氣量太小。一直耿耿於懷,最終選擇了報復。可是他丫的報復了之後怎麼就不現身呢?
走著走著,蕭冰焰已經走到了最近的一個廁所間。這時,廁所裡剛好有一個人出來。蕭冰焰想了想,就走進了廁所裡去,然後把門給關上。如果說黃俊杰要上廁所的話,應該就是在這裡上了,因為這是離他那鋪位裡最近的一個廁所。
火車裡的廁所很髒,蕭冰焰主要是想看看那個垃圾筒裡有沒有什麼線索,通常對於那些偵破案件的高手來說,垃圾筒都是他們最容易找到線索的地方。只是,蕭冰焰看了看,在這個男廁中連潔玲衛生巾都能看到了,就是看不到有什麼能與黃俊杰有關的東西。
“咦,這裡怎麼有泥?”蕭冰焰忽然看到了視窗邊上有一些泥。廁所裡有一個窗,視窗上有泥,這說明是有人踩上去過。有人踩上去過?這說明了什麼?有人從窗戶出去了。是不是黃俊杰從窗戶出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