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大人物知道,陳圓殊也略微瞭解一點。
張三千略微稚嫩的聲音疑惑的問道:“師傅,什麼人會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找你啊,除了你口中的那幾個人能找到你的所在,誰還能知道您的行蹤啊,要是那幾個人的話也不用師傅您去迎接吧。
一臉溫和笑容的諸葛老神仙笑著道:“等等你就知道了,你不是哭著嚷著想見你三叔嗎?這次說不定是個機會,你要不想去,想在這地方繼續練功,為師也不攔你。”張三千聽完這番話,立即歡呼雀躍道:“真的嗎?那現在馬上走吧。”似乎三叔要比這傳授他一身本領的師傅還要來的親,老人對此也無可奈何。
只能笑道:“你就準備光子膀子去,回去換身衣服,師傅在這等你。”張三千興沖沖的跑回旁邊那個房間去換衣服。
諸葛老神仙看著地下的梅花樁和那幾顆自己動手栽的小樹,笑了笑,笑容雲淡風輕,似乎看透了這世間的一切。對於自己的這個徒弟,老人還是非常滿意的,資質本身就是上佳,再加上能吃苦,不管做什麼都毫無怨言,雖然諸葛老神仙知道這個孩子是憋著一口氣,準備全部學會自己的這些東西好快點下山去幫助那個三叔,但是他確實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孩子,那幾個老不死的沒有一個不羨慕自己這位徒弟的,想起這一點老人的笑容就更加深邃了。
唯一有一點就是這個孩子非要練八極拳,老人認為這孩子學詠春會比較快,如果造詣深的話,詠春近身也堪稱天下無敵,而恰巧諸葛清明還正好認識一位詠春的鼻祖,如果三千這孩子願意,正好可以送去指點指點,可惜的是,張三千這孩子死活要練富貴教給他的八極和劈掛,老人心疼徒弟,沒有辦法之下用一年的時間跑遍了整個中國,找見幾位差不多都快要入土的老人,才四處零散的將一份不完整的八極拳和劈掛拳搜尋回來,其中艱辛自然不是三千這個孩子可以體會到的。
不過至少不會讓這孩子在練拳上出什麼岔子,至於以後練到什麼境界那就是他自己的造化了。這次如果不是諸葛老神仙知道陳家大小姐親自來是為了浮生那個孩子的事,老神仙未必會下山,儘管欠了陳圓殊一份人情。
等張三千換好衣服出來,說道:“師傅,是不是我三叔出什麼事了,咱們快點下去吧。”老人點了點頭,然後就一老一少健步如飛的走下山,老人牽著張三千的手,如果有人看到,以為是看花眼了,因為兩人的速度過快。
山下,一人一車,車是陳圓殊從朋友手裡借的,一輛保時捷,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在等人,陳圓殊冷峻的臉色和那輛車至少嚇住了一大半想要上來搭訕的人,至於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也被陳大小姐用雷霆手段嚇跑了。
一個半小時,如果換成其他人,陳圓殊連一分鐘都不會浪費在等待上,對於一位收入用分鐘計算的女人,再如何把金錢當糞土也不可能把時間浪費在等待上,只不過今天等的這個人物就算40個小時也得等,更不用說這才一個半小時。
兩個小時,一位仙風道骨的老人和一個靈氣四射的孩子出現在了陳家大小姐眼前,喜怒不形於色的陳圓殊眼裡閃過一絲興奮,隨即迎了上去說道:“老爺子。”話到嘴邊還未說出口,諸葛老爺子開口道:“沒事,我知道你要說的,浮生那孩子的命是註定的,老頭子我不想隨便洩露天機,但也看得出他的不平凡,此去北京,不僅會沒事或許還會得到一份天大的榮耀,只是得我這個老頭子跑一趟得了。“
張三千疑惑的對著陳圓殊道:“陳姨,我三叔怎麼了,你快告訴我。”
陳圓殊摸著張三千那顆小腦袋看著諸葛老神仙,諸葛老神仙點了點頭。
然後陳圓殊就對著諸葛老神仙說道:“那就先上車,咱們找個地方說話。”諸葛老神仙不是那種真正不食人間煙火和飛來飛去的神仙,所以並不反感坐車和飛機這一類東西,上車之後,陳圓殊駕駛,開車到了一家看起來比較有古韻味的茶館。
諸葛老爺子說道:“圓殊你這孩子,沾了太多俗氣。我就倚老賣老的送你一句話,“青山幾度變黃山,世事紛飛總不幹。眼內有沉三界窄,心頭無事一床寬。能理解多少,看你自己的心境,念在與你陳家有點淵源的份上,老朽也就只能送你幾句不值多少錢的話。”
陳圓殊知道這位老人,不願欠別人恩惠,能讓他送一句話的人也寥寥無幾,今天老人送了陳圓殊一番話,是因為上次那尊唐天王像是她送來的,否則老人明知道陳圓殊沾染世俗太重,但依然說了這麼一番話,就是不想欠這份情。殊不知在中國能得老人一言半語的都是不管在哪一個領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