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的離開了,可是留下了讓他繼續活著的理由和滔天的怨氣,他爺爺苦心孤詣養他一身怨氣,曹蒹葭以南京養他一身王氣,可惜曹蒹葭走的太急,讓陳浮生的怨念更甚,誰也不知道這麼一身怨氣的陳浮生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悲哀或者驚喜。
現在陳浮生腦子裡正謀劃著怎麼在一個星期內把那些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的人一個個氣死或者整死。一個個計劃在他腦中浮現又一個個被推翻,一個星期後孩子們要過滿歲,過完滿歲蒹葭的葬禮也該舉行了,這麼多事情讓陳浮生感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是掰成兩半也不夠用,只能快刀斬亂麻之後再敲山震虎穩住這一切,而其中這些環節做完以後還得找一個能震的住的人文火慢燉,只有免除了這些後顧之憂他才能放手返回上海和去杭州開拓那些事業,一想到這陳浮生就頭疼,還是人才,這讓陳浮生感到一陣無奈。
陳慶之和王虎剩看出了緊鎖眉頭的陳浮生的難處,王虎剩大將軍說道:“要不把內蒙那小娘子召喚回來讓她給你出謀劃策坐鎮南京算了,那娘們腦子靈光不說,喬家曾經在南京也是能和魏端公叫板的家族,錢子項對喬家也還算照顧,把她弄回來整合喬家和你在南京的資源,再加上錢老爺子的支援那南京就是鐵板一塊。”
陳浮生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她肯回來那當初也就不會去內蒙了,還在內蒙惹出那麼大風波,我瞭解她的性子,只要我在南京一天她就不會回來。”小爺王虎剩陰森森的笑道:“霸王硬上弓那種喪盡天良的事你都做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大不了綁她回來再說,那次在內蒙你小子可是出盡風頭了,現在道上都流傳你那英雄救美的橋段呢,以前不是蒹葭在南京嗎,那小妮子的個性當然不肯回來,如今蒹葭不在了,你再做一次無恥小人一定可以拿下的。”
陳浮生剛想一腳揣向小爺王虎剩,能未卜先知的王虎剩剛說完就已經離開剛才坐的地方,還不忘端起一杯酒說道:“我還沒有見過喬麥那妞呢,不知道屁股大不大。”陳浮生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到可以試試看,可是喬麥從內蒙回了南京,那內蒙那邊好不容易搭起來的線就會徹底斷掉。”王虎剩大將軍搖頭晃腦的說道:“只要內蒙孫老虎在一天,你在內蒙就永遠有一席之地,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但就憑他那次替你抹平在內蒙的那場風波就足以說明那頭老虎和你的關係不一般。”
陳浮生考慮半天說道:“我試試看,不過內蒙那邊虎剩你比較熟悉,喬麥回來後你先去打理一段時間,我和孫滿弓的關係也沒有那麼深,有那麼一份淵源也是因為一個老人,我本不圖什麼,可按你說的發展下去的話那就不是我對孫大爺的那份心了,我不想讓它變質。”說起孫大爺的時候陳浮生的臉上明顯有一種尊敬和感慨。
看的王虎剩大將軍嘖嘖稱奇,陳慶之理解陳浮生的這種想法,畢竟他也有一個爺爺,雖然沒聽陳浮生提起過他們的爺爺,但是陳慶之知道那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老人,只是猜不到能做陳浮生和陳富貴父親的到底得多麼不可一世?
陳浮生考慮了一番,對著王虎剩說道:“還有一個星期就孩子滿歲了,和方家那邊的事情也迫在眉睫,我不想在孩子們滿歲的時候給別人看笑話。”王虎剩大將軍這次一本正經的說道:“方家那邊不是有方婕嗎,讓她出面就在鐘山高爾夫見一下方老爺子,剩下的事情就沒有什麼難度了,那個劉碩要不一併也做了,省的留下什麼遺憾,巡查小組的那檔子事情我看現在是沒什麼威脅了。
陳浮生略微思索了一番,說道:“風險係數和回報不成正比,我晚上和老爺子說一下,方家那邊明天我找方姨探探口風,到是周小雀也應該回來了,劉碩那邊的話不要留下什麼手腳,一定要注意他手裡的那條線,這件事情慶之你去辦比較合適。”
說完這一切的時候周小雀也正好回來,陳浮生讓周小雀坐下喝了一杯之後才問道:“怎麼回事,那個福邸的老闆是何方神聖?”周小雀理了一下思路說道:“是一個女人,挺漂亮的,底下人都管她叫楊姐,聽說不是南京人,不過她應該跟陳哥你認識,我跟蹤她兩天沒有發現她要對你不利,還有就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就是好像她這次來南京只是住一段時間,好像其他地方還有類似的生意。”
陳浮生點了點頭問道:“這幾天她和什麼人接觸?”“有柴進之,還有一箇中年人,氣度不凡,那個女人對南京很熟悉,軍區大院和省委大院看她進出都沒有什麼大礙,家族勢力應該很強大,不過她好像和魏夏草也認識,我見她們在蘭桂坊喝過一次酒。”
陳浮生始終想不起這麼一號人,最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