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他好歹也是北京大少一個,管他入不入流,至少說出去不比任何人低一等,相反還應該有點優越感。只是小梅的尊敬是對著兩個女人身後的那個男人的,至於他為什麼尊敬那個人,小梅也不知道。
就拿現在來說,小梅用屁股都能想到張兮兮肯定又是在謀劃等等怎麼在袁淳面前詆譭陳浮生,這幾乎是張兮兮每天見到袁淳必須乾的事情。並且張兮兮說的也煞有其事,甚至有時候都是聲淚俱下的說,就好像控訴陳浮生糟蹋了她沒給錢一樣。小梅覺得張兮兮不去當演員真是屈才了。只是這些東西他是不會說出來的,你說一個女人每天花那麼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去編排一個男人怎麼怎麼犯賤怎麼怎麼陳世美,這代表著什麼?傻子都知道,更何況在北大學過哲學的小梅了。
袁淳總算可以休息一會了,她徑直來到張兮兮她們這桌,和兩個男人打了一個點到為止的招呼後就挨著張兮兮坐下。永遠也不用擔心張兮兮和袁淳沒有話題,兩人一坐下就火速切入正題,絕對乾脆利落。這讓晾在一旁的小號和小梅同時想到了一個詞語,天雷勾動地火。他們知道接下來肯定是沒他們什麼事了,因為張兮兮大小姐又要開始她唾沫橫飛的表演了,兩個男人很有覺悟的磕著瓜子,豎起耳朵。
張兮兮終於表演完了,喝了口酒,罵道:“累死老孃了。”小梅看了一眼時間,豎起大拇指,讚道:“張兮兮,你真夠牛叉,整整一個小時居然不帶重複半句的,你不去專門誣陷人和潑婦這兩行真是中國這些行業的一大損失。”張兮兮翻了個白眼,道:“怎麼?你不服?你不服咬我?你說你丫一個每天把畜生當成膜拜物件的人也有資格說老孃?”
袁淳和小號相視一笑,對這種場景他們早不以為意。
“聽說你準備去浙江了?”小號看著袁淳問道,這個訊息是小梅透露給他的,小梅總是能很適宜的打聽到一些關於陳浮生的訊息。
袁淳愣了愣,點了點頭,道:“恩,我們老闆在浙江要開一個自己的酒吧。”說實話,袁淳對小號確實不討厭,這個男人說話辦事總是很得體,拿捏人心也相當準確,從來不會幹一些讓袁淳討厭的事情。他追了她差不多有三個月了,卻從來不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按理說這樣一個長的帥,腦子也好使,家裡還又不缺錢的男人應該是女人們心目中的絕世好男人了,可袁淳愣是沒半點反應,心裡幾乎不起半點漣漪。而小號也耐心極好,一點都不覺得這是個什麼事,就是有時候袁淳和張兮兮討論陳浮生討論的入迷了,小號腦子裡會想一下要不自己去跟那個陳浮生討教兩招?
晚上12點,又有一批客人,袁淳去招呼客人。張兮兮三人則起身準備換家酒吧再玩。走到門口的張兮兮看著有點猶豫不決的小號,罵道:“你個死變。態,實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呀。憑你那牲口一樣的體魄,生米煮個熟飯那太容易了,完事之後你那顆中科大改造過的腦子再多花點心思,她還不是很eazy的就對你死心塌地了呀。還虧你是我張兮兮的頭號死黨呢,說出去我都丟人。”小號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張兮兮。
張兮兮搖了搖頭,拍著小號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小號呀,作為死黨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跟你闡述一下這個女人的心思。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你別看她現在對你不冷不熱,你要直接推倒她,她肯定會哭著喊著非你不嫁的。真的,不信你可以試試。哎,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跟女人上床的。”
對著小號說話,倒著身子走路的張兮兮很是有點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摸樣,就像恨鐵不成鋼的父母對著自己孩子一樣。小號低著頭不知道想著什麼,根本不理張兮兮。估計是兩人都太投入了,絲毫沒有覺得這麼走路有什麼不妥。張兮兮揚手準備再教育小號的時候,旁邊的小梅抬頭喊道:“倒了,倒了!”
突然,張兮兮就感覺到自己踩到了什麼東西,然後身體很順利的一個趔趄向後倒去,張兮兮閉著眼睛準備和地面接觸的時候突然覺得不對,地面什麼時候這麼軟了?怎麼沒有感覺到半點疼痛?咦,怎麼有一隻手在自己引以為傲的臀部放著?
這時候一個很中性的聲音響起道:“美女,你的臀部很有手感呀!”張兮兮如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轉身。一個身穿大紅色範思哲襯衫,長的極其拉風的年輕人眯著眼睛笑眯眯的看著張兮兮,那模樣看上去人畜無害,要不是男人身後還有四五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張兮兮怎麼都以為他是鄰家大哥哥。看穿著就知道這幾個人多半不窮,思維剛剛反應過來的張兮兮盯著年輕男人本能的破口罵道:“變。態,敢佔老孃便宜,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