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的看戲。倒是從來不參與這些事的一位西藏軍區的老人說了句讓那群大佬大眼瞪小眼的話,不就個屁的少將麼,讓那頭東北虎來西藏軍區,我讓他帶三個師。
“二狗現在怎麼樣了?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國?”富貴沒有半點興趣的打斷蔣青帝,對他來說能爬的高一點斷然不會拒絕,可卻絕對不會因為這些而撕心裂肺,喪心病狂。他關心的只是二狗子怎麼樣。”
蔣青帝猶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跟富貴說實話。
富貴臉色立刻轉冷道:“二狗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蔣青帝把幾個月內發生的事情大概講了一遍,在來之前蔣青帝特意去見過二狗。至於把孩子交給曹家的事他當然不知道,那件事曹家似乎也沒有要露出半點風聲的意思。
富貴緩緩起身道:“什麼時候能回國?讓二狗坐牢的是誰?”
“我來的時候,老軍長說等過一個月再回去,現在回去正是風口浪尖之上。是葉燕趙,根深蒂固的紅二代,老爺子和我們家老太爺一起打過天下,甚至比我家那位老太爺影響力還要廣泛一點。”
富貴點了點頭,默默記下這個名字,“能不能想辦法最近回國,我去看看二狗。”蔣青帝和李東對視一眼,道:“可以,只是回去的事情還得保密。”
沒有片刻遲疑,眾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坐車離開莊園,天知道蔣青帝打算怎麼回國。
此時,北京301特護病房內,已經風燭殘年的曹老太爺強撐著坐起身,整個過程中看上去異常艱難,可曹必勝和曹野狐卻沒有一個人去扶老人,只是靜靜的等待著坐起身的老太爺訓話。而老太爺的臉色也沒有因為承受巨大的痛苦而有絲毫變化,緩緩睜開那雙渾濁的眼睛,望著一屋子的曹家直系,緩緩開口,“富貴的事情差不多已經成了,只差最後一根稻草,我老頭子親自出面,這個面子還是有人給的。富貴要選擇哪個軍區,你們不要阻攔,他自己的前程由他自己選。至於浮生那個孩子,我也看不上,也不想看了。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他要是能堂堂正正的站在曹家,你們把陳安交給他。等我葬禮的時候記得通知他,不管他來不來。
“我應該還再能撐一個月的時間,野狐當將軍的那天我是看不上了,不過應還該能看上共和國最年輕的將軍的樣子。也算完成我一樁心願,蒹葭那孩子在地下也不會怪我們沒把富貴培養成共和國最優秀的軍人。”
提起蒹葭,曹野狐和曹必勝都低下了頭,老太爺也閉上眼睛,似乎在想那個自己最疼愛的孫女。
與此同時,北京萬歲山,一個禁止外人進來的地方。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老人帶著一個唇紅齒白,靈氣四射的孩子不急不緩的走在葬著歷代帝王將相的風水寶地。老人隨口說道:“三千,一個月後你就正式繼承師弟的衣缽了。該教給你的師弟都教給你了,我也沒什麼能送你的,只能帶你來這裡看看。
帝王將相,富貴家族,哪一個能逃過這堆黃土?
這段時間看著三千你陷入一個死迴圈,師伯沒法幫你過這關,只能靠你自己領悟,如果陷進去了那是你的命,如果有幸能跳出來,再來這裡看一看,你能看到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三千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只是隨後腦海裡就閃過那副在曹家的畫面,慢慢閉上充滿恨意的眼睛,老人暗暗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這麼早就接替師弟的衣缽,也不知道是對是錯。”隨後自嘲笑了笑道:“我也是杞人憂天,一切自有天定,三千這孩子能走多遠師弟應該早替他看好了吧。”
南京,齊東吳看著大盤指數,撫了撫那副圓框眼睛,下達了一道道指令,從收購的二級市場股票來看,齊東吳的指向很明確,除了幾家極具發展潛力的小型民營企業外,齊東吳的大部分資金流向都是圍繞在房地產,能源,電力,高速建總這類幾個億進去根本打不起一點水花的實體方面。
這個男人想幹什麼?
人民大會堂,寥寥數十個人坐在椅子上,看那些面孔,一個個都是經常能在新聞聯播上出現的身影。在右邊第一排的中間,一位身穿西裝的老人搖了搖頭道:“72家央企涉及的地產全部限令撤出,另外提高房稅,爭取將今年的房地產漲勢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
如果陳浮生要是有幸能進來,他會一眼認出那位老人就是當初邀請他到了北京去他家喝茶的老人。能在這個場合說話的老人,什麼身份?
在對面的第一排,同樣上過玉虛峰的老人則一眼不發,只是光看座位就能大概猜出一點老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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