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蓋上,喃喃自語道:“我要不努力,你媽那裡我該怎麼交代?”
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床頭邊,陳浮生就這樣靜靜的坐了一晚!沒有人知道他這一晚到底想了些什麼。
第二天早上,陳浮生還是雷打不動的開始了他一天的生活。晨跑完畢,在錢家小樓陪黃丹青吃完早飯,聽了幾曲崑曲之後就離開。
陳浮生的第一站是他和蒹葭結婚時的小窩,上午在小窩裡呆了兩個小時,寫下了他最長的一篇日記。之後小黑板上擦了畫,畫了擦,勾勒了整整兩個小時。
從小窩出來後已經中午11點半,陳浮生撥通了陳圓殊的電話。
中午12點,玄武飯店,陳圓殊,潘央,陳浮生三人坐在一起。潘央看著陳浮生,眼裡已經不再存有任何敵意,道:“浮生,圓殊就交給你了,你要照顧不好她我肯定回來找你算賬。我今天晚上的飛機,總部那邊已經催了。你的事情圓殊已經跟我說了,如果青禾集團在你手裡再壯大一點,我不介意說服總部投資。”陳浮生點了點頭,道:“我姐我一定照顧好!”一頓飯吃的不溫不火,在潘央臨離開前,對著送他出門的陳浮生問道:“你現在一個月保持幾本書的量?”陳浮生老實的回答道:“一個月10本,現在在看一些基礎的經濟學書籍。”
潘央讚賞的道:“不錯!”陳浮生咧開嘴笑了笑道:“如果因為有了點機遇,取得這麼一點點小成就,就把自己當成天才,那我就是真正的蠢材了。我知道自己跟你們這些高材生比不足的地方在哪,儘量把這些基礎的東西補上,以後才可能走的更遠。”如今的陳浮生確實有這個底氣說這番話,潘央也極為贊同的點了點頭,道:“在中國,黑金這塊市場最終走不了多遠,相信你也發現這個問題了。等你什麼時候把青禾單獨摘出來並且能做大,淡水河谷總部我一定可以說服。”
看著潘央離開的背影,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陳浮生身後的陳圓殊打趣道:“怎麼樣?發現差距了?”陳浮生嘿嘿一笑,道:“恩,發現了,發現剩女是怎樣煉成的了!就是一個一個的追求者都結婚生孩子去了,就剩下姐你一個了。”陳圓殊聽著陳浮生的話如被踩到尾巴的精緻波斯貓一般,揚手擰著陳浮生的耳朵道:“長進了,敢調侃姐了?”陳圓殊狠狠一擰,像個孩子賭氣一般。陳浮生順水推舟握住陳圓殊那隻擰得他生疼的纖手,卻沒有阻止她繼續蹂躪他的耳朵。
陳圓殊起初羞憤惱怒只顧著享受手指傳來“糟蹋”陳浮生耳朵的快感,卻突然察覺到根本不是那回事,也沒見他喊疼,更沒見他阻止,只是趁機握住她的手,用手心和拇指肚不停摩挲,陳圓殊終於發現那張一臉陶醉的混蛋臉龐,就跟一個偷著了葷腥的貓,而且還是很賤的那種,陳圓殊臉皮不及這廝十分之一,立即縮手,所幸他並沒有得寸進尺握著不放。
一氣之下陳圓殊也不顧不得優雅,伸出腳狠狠踢了陳浮生一下,見陳浮生裝模作樣一副痛徹心扉的樣子,雖然知道是演戲,陳圓殊還是有點小心疼和後悔。立刻轉移話題道:“浮生,潘央的話你別不放在心上,潘央如果一旦結婚,那在淡水河谷總部必將掌握一定的話語權,青禾集團要是能得到淡水河谷總部的投資上市問題也就不用姐再給你動用關係找那幾家國際知名的風投了。”
陳浮生點了點頭,道:“姐,我現在就想著整頓一下我的這堆爛攤子,到時候姐你可不能光看不幫忙啊。”陳圓殊翻了個白眼道:“要姐幫你,你也得付得起報酬。你要知道姐現在可是一個小時就能進賬幾萬大洋的人。”陳浮生饞著臉道:“姐,咱們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談錢多傷感情。”
和陳圓殊吃完飯,經過陳圓殊的一番指點,陳浮生知道自己的行動已經迫在眉急,將陳圓殊送上那輛瑪莎拉蒂後就離開了玄武飯店。陳圓殊上車後並沒有立即開車走人,而是坐在車內看著開車離開的陳浮生喃喃自語道:“浮生,談錢傷感情,談感情傷姐。姐最後幫你過了這關,也是該考慮一下以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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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終生大事
第一百九十六章 終生大事
陳浮生的強大就在於他能夠誠心誠意十分喜悅地陪黃丹青聽上一整天崑曲,一直在擠出間隙給崑曲補課。按他的思維來說就是總不能讓黃丹青對牛彈琴。所以黃丹青也越來越喜歡拉這個乖巧孝順的乾兒子一起聽曲子,倒不是說她痴迷那些後輩們的唱腔。因為她才是真正的大家,只是她樂意與陳浮生一起談談心說說話,聽他講一點東北農村的趣事,說一些市井老百姓的生活,母子兩人說說笑笑,其樂融融。再加上黃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