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可這能抹殺掉那個男人害死他父親的事情?李夸父不知道,或許有人可以跟他分享一下,畢竟那個人的恨似乎也不比他來的弱。
當陳浮生到達李夸父說的見面地點之後,打量著眼前這個怎麼看怎麼都不應該出現在長安大街的地方,要知道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找這麼個還沒被拆遷的破地方真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跟李夸父打趣道:“李少這不會是你的手筆吧?”
李夸父笑了笑道:“算是吧,小時我跟蒹葭他們都特別喜歡他家的糖葫蘆,長大後雖然來的少了,但也還是過來,後來政fu要拆遷這個地方我就買下來了。不誇張點說這個地方的糖葫蘆絕對是全北京最地道的冰糖葫蘆,做糖葫蘆的老爺子如今也80歲高齡,一般人還真很少能吃的上他做的糖葫蘆。”
陳浮生眼神略微黯淡,隨後說道:“既然這樣我以後多帶兩個孩子來幾趟,到時候還得託李大少的口福。”
誰能想到這樣一對風馬牛不相及的男人在這一刻被歲月沉澱的如此有味道。
李夸父從身後取出一個盒子,放到那張破爛到快腐朽的桌子上道:“這是你要的東西,你好像還沒答應我的另一個要求?”
陳浮生盯著那個看上去並不起眼的盒子,腦海中浮現出白馬探花神采熠熠的表情,嘴角不由自主的掛起一絲讓女人沉迷的溫暖笑容,輕聲道:“我答應你,不過還得跟你說件事,省的到時候你見不到孩子說我沒答應你。”
李夸父靜待下文。
“我打算過段時間和皇甫徽羽結婚!”
李夸父怔了怔,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上海竹葉青?”
陳浮生點了點頭,李夸父眼睛微微眯起,盯著陳浮生那張被歲月沉澱成熟的臉龐,淡淡的說道:“你對得起蒹葭?”
“對不起!”
李夸父深吸一口氣,緩緩將手中的盒子縮了回去,只是似乎想到了什麼自嘲一笑,又將盒子推了出來:“我明白了,既然我能想到,蒹葭也能理解。以前只聽方一鳴提過上海有一個讓人談之色變但又漂亮的一塌糊塗的娘們,不過始終沒見過,等你們結婚的時候我也去見見能讓方一鳴崇拜的女人。”
陳浮生不置可否。
“在把東西交出去之前我問一句,你為什麼會放過陳龍象?”
“說到底他還是我父親,對了,可能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有一樣東西或許你會感興趣。”陳浮生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紙,輕輕推到李夸父面前。
看著紙上內容的李夸父神色劇變,最終苦笑一聲道:“我也不知道事情原來是這樣。”
“東西給你,李家欠你們的,我慢慢還!”
陳浮生拎起盒子轉身離開,走出門外的他默然抬頭,望著北京永遠灰濛濛的天空,喃喃自語道:“此生若是幸福安穩,誰又願顛沛流離!”
……………………
陳浮生拎著盒子走進別墅的時候,一屋子人全都滿臉期待的望向陳浮生手上的盒子。望向一臉期待,可卻強忍著的白馬探花兄妹,眼神溫暖而清澈,將東西輕輕放到探花手上道:“這是我答應過你的,也是本來就屬於你的東西。”
那是一尊看上去栩栩如生工藝精緻到不忍讓人去觸碰的東西,看著這一尊牽動了兩家數代恩怨的飛駒遛,敢在內蒙古單挑孫老虎的白馬探花眼眶都忍不住泛紅,陳象爻站在探花身後,看著這個揹負了數代人使命還有自己一生的哥哥,淚流滿面。
這一刻,向來沒心沒肺的小爺都眼眶泛紅。
等到一屋子的人終於把情緒收斂,陳浮生才緩緩道:“趁著我們都在一塊,我想跟大家商量個事。現在我們也算一支完整團隊,我打算成立一個集團,控股我們旗下亂七八糟所有生意,另成立董事會,除了在座的各位以外,還會有另外30個董事會成員。你們有什麼意見都說一說。”
眾人都知道換在古代這該算是論功行賞,自然沒人會說什麼,況且他們也相信陳浮生的決斷。
“那就這樣,另外30個人是給下邊或者新進人才留著的,我們現在還不是很完善,還需要更多人才來補充這支團隊的血液。至於在座的各位,慶之5%的股份,山西那邊所有生意你一概負責,另外等你跟馬靜萱結婚的時候我再送你們一份大禮,象爻也拿5%的股份。”
話還沒有說完,陳慶之出聲反對道:“不行,這尊家傳寶物就已經讓我跟象爻承受不起了,再多的我們一分都需要。”
“象爻是你妹妹,也是我妹妹,況且象爻為這個團隊做出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