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有半點牽扯,很不幸,這位當代畫技大師一個照面就被徐陽拉入了黑名單,雖然不知道這條淫/棍從何得知他的住所,但是徐陽依舊覺得跟他保持距離為妙。
因為跟錦衣衛扯上關係的人,太危險了。
徐陽徑直走到仇英的跟前,怒氣還沒撒出,仇英就一個熊抱緊緊的將他攬入懷中。
臥槽……搞基?還是用強的……
徐陽在仇英的懷裡劇烈的掙扎起來,這人簡直比殺人不眨眼的錦衣衛還危險啊,要是常人,抱就抱了,增添朋友間的友誼嘛,可是這姓仇的是常人嗎?
特媽的一條實實在在的淫/棍啊。
徐陽很難相信一個整日將心神侵泡在春/宮中的男人是個好鳥,儘管仇英也正才二十,也許還未涉及到春/宮圖,但在他的心底已經被他師兄唐伯虎埋下了一顆淫/蕩的種子。
老淫/棍限於將來,至於現在,起碼也能稱的上是一條小淫/棍了。
仇英帶給徐陽的危機感非常強烈,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推開,“姓仇的,你要對我作甚?”
仇英就呆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徐陽,突然,他的一雙渙散的眼眸就像六月的天氣,雨水毫無徵兆的潑了出來。
“徐兄,你得救我啊。”
看著仇英婆娑著雙眼,哭的就像被老太婆強/暴了一樣,模樣很是悲慘,淚水鼻涕混為一體,然後又好似是吸毒一般,只聽猛地吸溜一聲,那團綠油油的混合物暢行無阻的溜進了仇英的鼻孔。
好想吐……徐陽徹底被惡寒到了,這還是幾日前那位頗有風度的才子嗎?
簡直不可想象,徐陽道:“邱兄,你為何落的這般模樣?”
這才是徐陽最為關注的地方,昔日的長衫已經不見去向,唯一披在身上的**也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汗餿味。
實在受不了,徐陽不等仇英回答就隨身推開了窗戶,深吸了兩口新鮮空氣就再次轉身看向仇英。
這事似乎是仇英心底的一道傷疤,永遠的痛,徐陽的話讓他的淚水湧的更加猛烈了,“世道不仁啊,總而言之徐兄你一定得幫我,不然我會被扔進河裡餵魚的。”
“嗯?”徐陽瞪大了眼,看待這條小淫/棍的目光逐漸轉變了,很可惜,讓仇英失望了,徐陽的眼眸中沒有摻雜一絲片縷的同情,反而一股好奇感愈發強大。
徐陽見仇英哭的沒休沒止,煩躁的揮了揮手,“好了,煽情戲到底為止,你還是說說你攤上的麻煩吧。”
不要錢的淚水戛然而止,艾艾道:“我欠錢了。”
徐陽仔細瞧了瞧他,“不是遭打劫了?”
仇英搖了搖了頭,“他們限我七天內將錢還清,可尋你我花去三天,今天除外,就還剩三天了,還揚言一旦逾期就要弄死我。”
“你放著七天時間不去籌錢,你上門尋我幹嘛?”
“我也想啊,但偌大的一個南京城,你是我結識的兩人中的其中一個。”
徐陽道:“這不是還有一個嗎?你為何不去找他,我也挺窮的。”
仇英看著徐陽道:“起碼你能住的起客棧……”
徐陽心底閃過一股不詳的預感,“為何這麼說?”
“難道徐兄你忘了,另一個就是我師兄唐寅啊。”
徐陽算是聽明白了,意思就是說他師兄唐寅現在住的還是大牢……
災難還是發生了,徐陽默然抬起頭,看著房頂,由心感嘆,“流年不利啊……”
不知該罵自個兒的晦氣,還是該罵仇英這小淫/棍一無是處,來南京城已有半月之久,結識的人就只有他跟唐寅,不對……唐寅得排除在外。
如此一來,認識的人就只剩徐陽……
同時也暗在心底為唐寅感到悲催,仇英這貨到底是不是來救人的。嘆了口氣,再次問道:“那你一共欠了多少兩銀子?”
仇英有些畏懼的抖出了四根手指,“欠的不是很多。”
“四兩?”徐陽頓時有些憤慨,“為了四兩銀子就要謀人性命,還有沒有王法。”
這時仇英弱弱的吐道:“是四十兩!”
徐陽眉頭緊蹙,良久……良久,“要是我,你來年的忌日的就應該在三天前了。”
徐陽感覺要瘋了,四十兩還不多,你他孃的真是活該被弄死啊。
徐陽打算坐視不理,先不說身上就僅剩四十兩,其實我跟這姓徐的壓根就不熟好不好,這樣就更沒義務用全部家當來幫他。
“你要嘗試一下上街乞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