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情感專一的人。
尤其是對愛妻徐小珠,那份特殊的情感,不曾忘情,甚至減。
夏侯蘭倚在車蓬上,衣領下的扣子敞開兩三個,隱隱可見紅肚兜上邊的花邊湘繡,這景象很撩人。
練武的年輕女人,身子會勾勒出健康之美、胸挺、腰細、屁股翹翹地,在此情況下更加迷人。
“師哥,你要不要躺下休息一下?”
“不必……我不累……”
“不要緊哪!大方點,師兄妹嘛!我叔叔可不管我,甚至他說過,可以和師兄多接近接近……”
湯堯真的有點後悔,他不上車她總不會拉他上車吧?
“師妹剛才說過,有秘密要告訴我。”
“是啊!”
“什麼秘密?”
“小童見過嗎?也動過手吧?”
“是的,他說是我的岳丈徐世芳,你信?”
“信!”
“你信他是我岳丈?”
“對!而且真的死了而又託生,再世為人!”
湯堯道:“你怎能如此肯定?”
“事實證明。”
“什麼事實?”
“他真的死了嗎?”
這句該就可以挑明一件事,除非是向“菊夫子”施襲的人才有資格說這句話,才能證明“菊夫子”已死。
這不是很明顯,告訴夏侯蘭這件事的入即為向“菊夫子”施襲的兇手嗎?
這很明顯,湯的師父夏侯心應是施襲之人。
要不,為何要對知道此一秘密的人都下煞手?
“還有一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很多。”
“關於你的岳母……”
“岳母?不是早就死了……”
“她沒有死……只是這些年來藏得很好……一直找不到她,而現在她也出現武林了……”
“她出現了?誰見過?”
“見過的人不少,你自己也見過……”
湯堯一怔,發現夏侯蘭正以脈脈含情的目光睨著他,甚至身子半躺,玉體橫陳,胸前的扣子又解開了兩個。
更撩人的是她的臥姿。
兩條修長的玉腿作出有限度的開放。
車子在山道上不疾不徐地行駛,她的胴體自然會作撩人的扭擺和顛動,御車的是個健婦,似是她的心腹。
湯堯忽然感覺渾身燠熱,丹田下有股熱勁上升、下降,慾火大熾。
在這情況下,他好象一個三五天未進食的飢者,而夏侯蘭卻好象一支烤得香噴噴的酥雞。
她的臥姿又改變了一下,簡直是在作迎戰的準備。
湯堯不是好色之徒,他尚能抗拒。
漸漸地,他的視野中出現了顫巍巍的酥胸,甚至還有白中透紅,修長圓潤的玉腿,以及驚心動魄的其他部位。
湯堯還在熬,但是越來越不濟,他的身子貼上時,他居然無力推拒,於是在車子動盪中他們進入了銷魂的狂熱熱中。
醒來時,夜色仍深,才不過四更左右。
湯堯發現,兩人仍是一絲不掛。
她的胴體仍然緊緊箍緊著他。
湯堯可以作某種程度的回憶。
他記得幾乎一切都由她來主動,她大膽、熱情,甚至可以說是狂熱,這幾乎不象一個年輕姑娘應有的作風。
這是慾海老手的作風。
他知道他中了她的圈套,必是春藥之類的藥物。
一個使春藥和男人做這事的姑娘,其得為操守也就不問可知了。
湯堯心中很不快,但表面上卻表示出來。
也許是師門默許她如此作的。
這樣就可以左右他,控制他。
事實上效果正好相反,他以為自己被人佔了便宜。
至少他覺得對不起徐小珠。
要不是他必須回去一趟,和小珠私下談談,他可能在半途就溜了,這件事的確引起了他的反感。
到了他家居的大鎮上,夏侯蘭先落了店,開了房間等他,他返回家中,但徐小珠不在,門上有鎖。
這當然更能證明,那蓮足蒙面女人是小珠了。
她經常在武林走動,家中自然要鎖上門的。
湯堯內心很慚愧,空有一身的醫術,卻不能濟世活人,而是在作此不光明甚至陰謀的勾當。
他決定在家中等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