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後面加上“臉上有少許的白麻子”這胃口就太不同凡俗了,居然有人對麻女有特殊興趣。
“麻面女有特殊風味嗎?”
“有所謂‘十個麻子幾個俏,一個麻子值一吊。’這兒的‘俏’不作‘俊俏’解,百作俏皮解。女人上發床了除了銷魂勾當之外,還要俏皮。有許多的女人很美,但死板不俏皮。就減色不少。”
是單于飛故意刁難,還是真對這種女人偏愛?
不管怎樣?他是提出了要求。
哪知何大嬸道:“好,我這就為單大俠去張羅……”
何大嬸退了出去,單于飛笑舌似乎也為自己的“嗜好”感到發噱,事實上他並非喜歡有少許淺白麻的女人,的確在為難她。
何大嬸走了一會,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他又坐下來喝酒,真能找那麼個女玩玩,也許心情會好些吧!
不一會,門外又探進一個頭來,臉有黑紗,看不清面孔。
不過至少可以看出二十郎當歲,小巧玲。
這工夫這女人又伸進一隻腳在門檻內。
單于飛一看,成然是三寸金蓮。
他對小腳女人有愛,雖然這女人臉上有薄紗,尚不臉上的麻子是什麼樣子?或者無麻子?這已經很夠神秘刺激了。
“你是何大嬸派來的?”
“嗯……”女人走了進來。
身段婀娜,步步生蓮。
單于飛站起來,道:“何不除去面紗?”
女子道:“我不是你要的人,怎可被你雙賊眼看到?”
單于飛一驚,冷冷道:“你是誰?”
“我不是殺你的人,偶你路過此處,發現了何大嬸和你談生意,你指名要小腳女人……”
“有什麼不對?”
“像你這種兩手血腥的武林敗類,‘小腳女人’四字出自你的口中,就已經是一種侮辱了!你也配嗎?”
“照你這麼說,你不是和何大嬸一路的?”
“當然不是。”
“剛才的何大嬸是什麼?”
“她不是何大嬸子假的?”
“你自己去猜吧!”這女子道:“我來此順便告訴你,大明氣數將盡,滿人可能一統天下,你在滿人助翼之下討生活,最好少作孽,我是說你今夜能不死的話。”
“我會死嗎?”
“你能活命才是奇蹟……”這女子往外走。
單于飛非伸手猛抓她的肩胛,一把抓空,再抓也家時,才知道來者不善。
不過單于飛也可以列入頂尖高手之列,和“四絕”是齊名人物,雖然兩抓未中,卻也把這女子逼退三步。
這女子一直不曾還手,不知是不是不屑還手?
單于飛非佔點便宜不可,展開凌厲的攻勢。這女個小腳女人如何?
來人正是剛的何大嬸。
不用問那小腳女子必是徐小珠。
當今還有一雙標準小腳卻又有一身絕技的,找不到第二個。
這何大嬸卻是上官紫易容的。
何大嬸一出手,單于飛就嘿笑道:“原來是你這老虔婆扮演母,真能入木三分,看來你正是這種料子……”
這工夫,蒙面女子已出屋而去。她確是路過此處,適逢其會,發現車和等和李悔及針得水在研究如何對付單于飛的事。
她也看到上官紫和單于飛交談。
單于飛居然要小腳且有點麻子的女人。
於是她扮演那女人,試探單于飛的身手。
人怕出名,怕肥,有了名氣就會受人妒嫉。
高手們都相互猜忌——某某人比我高還是比我低?
上官些接了單于飛五六招,就知道單于飛未必是此人的敵手,難怪他們的兒子車耀宗敗在此人手下,吐血而亡了。
兩人爭一座位,單于飛這身份本就不該,年輕人跋扈,可以教訓他,揍他一頓,但重傷及死,手段太毒了。
上官紫在二十來招時就感到壓力沉重。
這工夫,車秀道:“老太婆去把風,讓我來!”
車秀攻出凌厲的一招,單于飛心頭一涼。
老頭子比老太婆約高出兩籌。
他可以在五十招內擊敗老虔婆上官紫,但在一百招內未能佔到車秀的上風,差距間然是這麼大。
這兒戒備極嚴,巴雄已發現了魚得水等人。
他立刻呼其餘六七個高手和滿清“巴圖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