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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雙喜這才發現四周有七、八個人,不須看第二眼就知道是清遷的“巴圖魯”,的確是四面楚歌。

李雙喜立刻停了手,向左邊孔隙處疾掠。

“想跑?”立刻有二人攔住。

李雙喜不想耽擱時間,立刻調頭向右,仍被擋住。

李雙喜拔刀出手,三個就夠他調理的了,其餘的並不全上,地防他逃走。

白芝緩緩向另一邊走去,她誰也不幫。

一個“巴圖魯”道:“姑娘,慢著!”

白芝停下道:“有什麼事?”

這漢子顯然是這八人中的頭子,道:“謝謝你抓住了他,使我們的人能及時找到他,以便逮他歸案。”

白芝道:“不必謝我,我攔住他不是為了討好你們。”

“姑娘若肯去見的我們的王爺,必然……”

白芝道:“我目前沒時間……”說完就走。

這頭子抬抬下顎,另外三漢子立刻包抄而上。

白芝撤棒迎戰,頭子道:“原來姑娘是名人之後?”

白芝道:“名人之後又如何?”

頭子道:“王爺更會喜歡!”

白芝道:“你們心目中的王爺在我眼中一文不值。”

頭子冷笑道:“你可別不知好歹!”

三人加緊攻擊,白芝有點吃力,大約只能支撐五、七十招。

那邊的李雙喜所接下的三個比較厲害些,此刻已有些招架不住,還被其中一人蹴了一腳,掃了一掌。

就在這時,忽然兩條入影飛瀉入場。

這二人都蒙了面,一人拿了一根小樹,看來是剛剛拔起來的。

另一人使的是一對護手的鉤。

由於二人來的突兀,算是施襲,立刻傷了兩個“巴圖魯”。

李雙喜絕處逢生,知道拿小樹作兵刃的是“惡棍”宇文彪,他本是用齊眉棍的,大慨是怕洩露了身份。另一個自然是“魔鉤”字大文了。

這二人過去都是闖王身邊的紅人。

闖王死後,他們也變成了過街耗子人人喊打,只不過他們還念舊情,肯現身救李雙喜。

這可能和李雙喜過去對一些武林中人很豪爽之故,其實他之豪爽是為了獲得他們的半式武功。

三人當然不會戀戰,傷了人立刻就撤。

部下要追,頭子道:“不必追了,我知道他們是誰?飛了鸚鵡飛不出,他們逃不出我們的掌心。”

再看看白芝,也在混戰中不見了。

白芝失去了十億兩並不十分心痛。

魚得水不領情,視她為母狗一樣的女人她受不了。

事實上,她的行為又如何呢?

此刻白芝在灑樓上獨酌,而且已喝了五、六斤花雕:在一個不太善飲的女人卻已經夠多了。

她消極、頹廢而又偏激。

她對自己說過,她要無休止地報復魚得水。

現在就來了機會。

此刻是晚膳時刻,天還沒有黑,這酒樓上下幾乎滿座武林中人幾乎佔了半數,而且還有兩個熟面孔。

這二人,一個是小熊另一個是李悔。

只不過他們並未在一起,而且也易了容。

由於白芝對他們太熟,仍可看出他們的特徵。

就在這時,白芝端著杯子道:“哪一位同意願意和本姑娘喝幾杯?”醉態可掬更加迷人。

莽莽武林之中又有幾人知道她很誰?

此言一出,立刻就有個油頭粉面的三十左右漢子端著杯子,噙著輕浮的方笑走了過來。

但這人才走到一半,另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背戟的青年卻搶先了一步,道:“姑娘,小可陪你喝一杯。”

白芝道:“好!好!不知高姓大名?”

“在下‘豹子’高登……”

“譁……”地一聲,一杯酒自後面潑來,那漢子一閃,仍然被濺了少許在頭臉上,此人生了一雙鼠眼,精芒四射也把酒潑向“豹子”高登。

“豹子”已有準備,當然也是潑不中的,厲聲道:“你是何人?”

那漢子齒著牙道:“‘徒命七郎’蕭非!”

“原來是你這亡命徒?”

蕭非道:“你給我滾得遠遠地有我在沒有你的份兒!”說著就要上前坐到白芝對面。

“豹子”高登伸手就抓。

他的動作真像豹子一樣,其疾如電。

蕭非也不是省油的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