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極。
董蓉拾掇了桌子就攆傻柱進被窩睡覺,心裡盤算著這幾日要做些什麼菜色給他補補。這一月他還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若是不好好補回來,身體裡存了涼氣,待得老了,風溼之類的骨病就都要找上來。
等她盤算完,扭頭才見傻柱已是睡得香甜。她於是坐到他身旁,一邊做著針線一邊守著他。
夜色漸漸深重,燃燒的蠟燭“噼啪”爆了兩個燈花兒,驚得有些困頓的董蓉清醒過來。她打折呵欠拾掇好針線筐之後,剛想躺下睡覺時,突然就想了這些日子一直在琢磨的“大事”。
於是,猶豫了半晌就小聲在傻柱耳邊喚道,“柱子,你睡熟了嗎?”
傻柱依舊輕輕打著鼾聲,顯見是沒有聽見她的問話。董蓉稍稍鬆了一口氣,然後慢慢揭開了傻柱身上的被子。
傻柱腿上穿著一條細棉布縫成的裡褲,柔軟又寬鬆,董蓉紅著臉折騰了好半晌才算脫下來。待得再想去扒褻褲,她的手就顫抖得不成樣子,氣得她小聲罵自己,“怕什麼,就是個男人唄,還能咬人啊。”
這般給自己鼓了半晌勁,她終於下定決心一把扯下了褻褲。傻柱那緊繃繃的臀和大腿就曝露在了燈光下,當然還有中間那個重點部位。
董蓉嚇得猛然捂住了臉孔,末了又忍不住偷偷在指縫間打量那處神秘所在。她雖然看見過幾次穿開襠褲的小男孩,但這會兒親眼見到成年男子的“武器”,還是臉紅心跳得要死掉了。
真是…嗯,怎麼說呢,軟軟的,熱熱的,很像前世街邊賣的一種湯條兒,只不過這根兒湯條更壯碩一些。
董蓉瞄了一眼依舊在沉睡的傻柱,膽子又大了一些,她伸出手指輕輕的撥了撥,那“湯條”好似微微抖了抖,嚇得她趕緊收了手,待得又去撥了撥,“湯條”再次抖了抖。
“真是太好玩了!”董蓉就像找到新玩具的孩子,不停伸手去逗弄“湯條”,末了歪著頭小聲嘀咕,“既然會動,這應該算是沒毛病吧…”
她這般認真研琢磨著,卻未曾發現手裡的“湯條”已經迅速變成了蘿蔔!
慕容懷德雙手死死抓著身旁的棉被,極力忍耐著身下傳來的酥麻和火熱。他這折磨人的小媳婦兒啊,平日裡甚至很少主動抱著他睡,今日居然這般動手動腳,甚至還懷疑他的“能力”!
他極想抱了她狠狠證明自己的強大,可是他還沒有坦白身世,若是就這般要了她的清白,她以後知道真相,會不會越加惱怒…
董蓉不知傻柱已是醒來,這會兒正驚奇於湯條的急速成長。她晃了晃沖天豎起的“蘿蔔”,下意識的吹了一口氣…
慕容懷德只覺腦子裡有什麼東西“轟”的一聲爆炸了,所有顧慮猶疑在這一刻都被炸得無影無蹤。他猛然一個翻身就把董蓉壓在了身下…
董蓉不明白自己正和蘿蔔頭兒玩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天旋地轉的換了位置。但很快她連思考的空閒都沒有了,呼吸間滿滿都是灼熱的陽剛味道。唇舌被一次次粗暴的梭巡,衣衫不知何時消失無蹤,一具滾燙的身體霸道又強勢的覆蓋上來。她拼命想要躲避,但下一刻卻完全淹沒在慾望的海洋。
有大浪一波接一波的打過來,她疼得大喊,很快又換成了快樂的高歌,一聲連著一聲…
睡了幾日的果果難得爬出了溫暖的窩,晃悠著小身子打算去找點兒好吃食。可惜,炕上傳來的動靜兒太大,它歪著頭琢磨了好半晌,最後還是想不明白。往日相處很好的男女主人,為何打架打得這般厲害?男主人也太壞了,女主人一直求饒,他還不肯停下來。
話說,打媳婦兒的可不是好男人啊。將來,它若是找了媳婦兒,一定把最好吃的果子分給她吃…
一夜冬雪,早起之時的天氣總是比之往日格外晴朗三分。兩隻喜鵲歡快的站在枝頭抖動著緊縮一晚的羽毛,末了仰著脖子剛剛叫了幾聲,卻突然被不知哪裡飛來的草果打得一個趔趄掉了下來。
山野間再次恢復了安靜,茅舍裡的女子皺著眉頭翻了個身,再次伏在男人寬厚的懷裡睡著了。男人低下頭溫柔親吻她的額頭,臉上滿是幸福歡喜…
董蓉只覺這一覺睡得格外累,夢裡好像走了極遠的路一般,手腳痠疼得連翻身都是折磨。她懊惱的揉揉眼睛,問道,“什麼時辰了?”
“再睡會吧。”傻柱替嬌妻蓋了蓋被子,末了親親她撅起的小嘴,算是討了“工錢”。
(嗚嗚。花期抓掉了一把頭髮,早晨兩點爬起來到現在,終於寫完了這章。深深敬佩那些寫過肉文的同行們,你們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