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眼神好像在那裡見過啊?不一會的功夫王虎把他安排完畢,肉也正好考好。夏邪把肉塊切開分給眾人,走到了雨林面前的時候雨林伸出手,夏邪當即愣在那裡,那一雙小手晶瑩剔透,十指芊芊那裡是一個大男人手,於是習慣性的向他脖子望去,雨林顯然注視到了夏邪猥瑣的目光當今皺起眉頭,夏邪這才急忙把肉塊遞給他。
等分完後眾人一陣狼吞虎嚥,而惟獨只有雨林用拿芊芊小手拿著一把小刀一塊塊的割下吃到嘴裡,夏邪坐在他的對面,心裡暗暗發誓,這一定是個女的。這方面夏邪有經驗,莫少卿就是這樣騙了自己十多年,上當一次就夠了,豈能上當第二次?不知道這女子為何男扮女裝混到軍營?夏邪心裡一陣琢磨。而雨林偶然抬頭看見夏邪那如同利劍的一般的目光有意無意的避開,沒等吃完就站起來道:“我吃飽了先去休息了。”說完就向營地走去。
王虎等他走遠了才悄悄的道:“怎麼跟個娘們一樣?”
夏邪小聲的道:“小聲點,這人十有八九是一個高大門閥家裡的公子,從小嬌生慣養的習慣了。”
王虎點頭道:“是是是,那明陽王的小兒子就是這般。每天跟女子們廝混在一起。看來這個小子有背景,大家以後多照顧照顧他。免得讓人家貴族公子說咱們都是粗人。”當即眾人爆發出了一陣鬨笑。
第三十 危機 四
深夜寂靜無聲,四處一片安靜。軍營按照慣例每一個時辰輪崗一次。王虎從營帳外面進來輕輕的推了推了雨林道:“該你的崗了。”
夏邪翻身起來小聲的道:“我替她去吧,小聲點,兄弟們都睡著了。馬上就要上戰場了,趁著現在讓他們都睡個踏實覺吧。”說完就悄悄的拿著鎧甲向外走去。王虎小聲的道:“他一個新兵蛋子你就慣他吧。不經歷塞外的風沙如何成為一個真正的戰士?”
夏邪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要太較真了,軍營少他一個又不是不能打仗。”說完就掀開門簾走了出去。王虎輕嘆一聲走到了自己鋪位上倒頭就睡,而雨林卻睜著眼睛望著夏邪背影,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從安邑城出發的時候是初秋,如今已經是初冬了,塞外的寒風夾雜著風沙即便是這些有修為的巫族都不知覺的拉緊了自己的衣襟,夏邪把鎧甲套上後來到大營外圍的塔樓上。負責執勤的還有其他幾個隊伍的兄弟,見到夏邪來了紛紛的跟他打招呼道:“悶蛋啊,怎麼又是你?天天晚上你都出來,我要是跟你一個小隊就好了。”
夏邪爬上了塔樓向遠處瞭望了一眼,隨即笑道:“我覺少,讓他們多睡會沒有啥,常言道吃虧就是佔便宜嘛。”然後悄悄的從乾坤袋中拿出一瓶老酒道;“這鬼天氣,來哥幾個都來喝幾口暖暖身子。”
幾個士兵紛紛的笑道:“多謝了,你小子從哪裡弄了這多酒水。”
夏邪不以為然的笑道:“後勤的張師傅是我的親戚,不要外傳啊,傳出去可都沒有喝的了。”
幾個士兵互相看了一眼都紛紛的道:“我們懂。”
塔樓是臨時垚巫打架的土臺子,有七八米高,塞北的寒風呼嘯,幾個士兵喝了幾口老酒這才都舒展了一些。夏邪摟著手中冰冷的長槍向南方遙望,不知道他們都過的好嗎?自己所有的牽掛都在遠方,踏上征程了才突然發覺自己思念他們。包括下面的所有士兵,他們的親人的都在遠方,踏上征程只是希望他們在家鄉能夠平平安安,夏邪心裡長嘆一聲:“所有美好的東西都需要守護,所有值得我們珍惜的東西,都需要我們去捍衛。”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爬上塔樓,他拍拍夏邪的肩膀道:“你回去吧,這個點應該我你執勤。”
夏邪一愣,回頭看見竟然是雨林。冰冷的鎧甲下面她只穿這單衣,寒風一吹看著的都冷。夏邪道:“你怎麼來了?外面怪冷的回去吧。你剛來,先好好的休息一下。”
雨林伸手就奪過夏邪手中的長槍道:“我從來不欠別人任何東西,包括人情。”
“悶蛋,這是你們隊的新兵?可惜了,等從塞北迴去就變成黑炭了。哈哈。”
“是啊,怎麼跟個妹子一樣?”
夏邪急忙道:“別鬧,他是我們新副隊長,名叫雨林。”
那幾個大兵當即一愣紛紛的站起來行禮,雨林揮揮手並不以為然,然後站在西北方向遙望,這個時候交接的時候到了,那幾個別的小隊計程車兵紛紛的退下了塔樓,上面只剩下夏邪跟她兩個人。雨林回頭道:“你怎麼還不回去?”
夏邪望著南方沉默不語,許久後才問道:“你為什麼來當兵?在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