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魔怒吼道:“不識好歹的東西,今天就讓你知道我魔族的厲害。”只是地魔還沒有出手,夏邪幾怒吼道:“無上封魔訣。”隨即翻動手印,地魔當即全力後退,瞬間的功夫就落到了百丈開外。夏邪怒道:“你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你老子也不會讓你跑了。”
地魔頓時換了一副嘴臉笑道:“有話好說,何必兩敗俱傷。”此刻的他當即出了一身冷汗。地魔其實沒有見過太上封魔訣是什麼樣子。逐鹿一戰中他屬於三流角色,還輪不到狂魔出手封印他。若不是神巫之戰的爆發,他也在被天界給處死了。狂魔是通天真人的徒弟,面前的這個少年亦是如此。他那裡有那份勇氣?夏邪真是拿捏住了這一點,當即怒道:“廢話少說,神農石在那裡?”
地魔道:“我馬上命人去取。”隨即下達命令。這神農石是巫器,他拿上也沒有什麼用。當年神族為了對付巫族,不惜開啟神魔之井放出一部分的魔族還跟巫族做對,後來被大禹擊退。這神農石就是那會遺失的。地魔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想趕緊送走這個瘟神,所以不一會的功夫神農石就被取來。他命人交給夏邪,夏邪開啟看了一眼果然是巫器,然後道:“果然是個痛快人。告辭了。”說完瞬間就離開了這裡。地魔身後的幾個將領問道:“我們追不追他們?”
地魔怒道:“開啟城門,快把那個瘟神給我送走。”然後轉身向後宮走去。一群魔族將領一個個茫然失措,這是什麼故事?不過地魔放話了,他們還能說些什麼?夏邪回到西城找見了妖若心笑道;“快走,東西找見了。多謝你今天說的狂魔的故事。若不然今天還不一定能夠活著出。”妖若心笑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邪把在魔族王宮的事情一說妖若心先是錯愕,然後捂著小嘴笑了半天才道:“看來你師尊威名遠播啊。剛才擔心了你半天。”夏邪長嘆口氣道:“
師尊他們如今下落不明。說實話我心裡還是十分的記掛他們。那些年若不是他們,那裡有夏邪今天的成就?這次要是順利,等進攻天庭的時候我一定會把師尊給救出來。”
妖若心當即一愣道:“你們果真要攻打天庭?”夏邪道:“這麼大的事情你當我在開玩笑不成?”妖若心道:“所謂旁觀者清。你知道為何神族沒有殺了這些魔族嗎?”夏邪沉思了一下,頓時驚訝的都:“這是他們的後手?”妖若心點頭道:“不錯,神魔之井掌握在天庭的手中。我要是天庭的高層,必然會在你們舉國攻打天庭的時候開啟神魔之井。那樣的話你們必然腹背受敵,剩下的只有死路一條。”
夏邪出了一聲冷汗,這確實是神族的殺手鐧了,難怪這麼多年過去了神族一直都沒有殺這些魔族。原來問題在這裡。看來等打完亞特蘭蒂斯下一個要爭奪的就是神魔之井。只有扼守住這才能沒有後顧之憂。夏邪道:“我們先走吧。等出去了在商議這件事情。”隨即帶著妖若心直接飛出了蚩尤城,地魔還真是配合,既然一個士兵都沒有攔截他們。
兩個人離開了蚩尤城後然後開始按照原定的線路返回,魔界之大而已算是讓夏邪開了眼界。不過這裡的氣候實在惡劣到極點,每天必然會風沙大作非彷彿沒有一天停歇過。他們走的都是一些荒無人煙的地方,所以一路上也算是太平。走到了第五天的的一個傍晚,夏邪跟妖若心躲在一個巖洞中休息。等待晚上的時候再趕路,妖若心一連十多天的長途奔襲加上身孕在身疲憊不堪,所以沉沉的睡去了。而夏邪守在洞口,跟往昔一樣的盤膝打坐開始修煉。
九鼎的大巫,天仙級別的修為。如今的夏邪再向前邁一步都是艱難的事情,不過修行都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爭當他動用巫元來繼續修煉九鼎訣的時候。巫力緩緩的進入了九州鼎中。跟往常一樣澎湃的九鼎之力緩緩滲透進入了夏邪身體,夏邪這些天已經漸漸習慣這種被九鼎強姦的感覺。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夏邪突然感覺到了自己這兩隻鼎的異常波動。
今天的九鼎之力彷彿要比以前少了許多許多,夏邪琢磨難道是這玩意出問題了?就在這個時候自己的兩隻鼎開始發出了一陣陣的悸動。對,就是悸動。如同心跳一般,同時讓人覺得興奮不已。這不是夏邪的興奮,而是自己這兩隻鼎的興奮。然後他感覺到有一股十分飄忽的巫力在慢慢向自己這裡滲透,彷彿誰在召喚一般。
夏邪抱著兩隻鼎隨即走出了山洞緩緩的感知遠處的那一份巫力,然後順著那股力量緩緩的向前尋找。夏邪越向前走越感覺這股力量的強大,夏邪乾脆展開身法向那裡飛去。不一會的功夫夏邪終於來到一處湖邊。這湖面具不大,但是在魔界見到這樣清澈的湖水還真是十分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