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當下將葉文說的牢牢記下,然後點頭表示明白:“那小老兒回去就準備更換牌匾”
葉文想了想,最後考慮到自己的蜀山派現在也不缺銀兩,而客棧那筆收益留著也是浪費,還不如直接就用了:“除了牌匾,將你那客棧好好翻新一下,你客棧應該還留有不少銀錢吧?都用進去吧,若是不夠,找我徐師弟,找他再支一部分”
交代來叫交代去,本來一件不大的事情硬是扯了半天,同時一直坐在一旁的徐賢也津津有味的聽著葉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等到那掌櫃恭敬的退了出去之後,葉文才想起來:“對了,這掌櫃叫什麼?”他剛才光顧著問那些事情了,反倒忘了問這事,此時想來真是好大的失誤。
“姓佟”徐賢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比葉文也就強那麼一點點,一路上他將人帶回蜀山居然只記得人家的姓,最後想想也有點不好意思,隨口答了句:“這些事情問李森,他記得清楚”
“算了,稍後等李森回來我再問他就是了”
“不過師兄,我還真沒想到師兄居然對經營客棧也有那麼多獨到見解,我想師兄若是不練武,去經商也一樣可以出人頭地”
對於徐賢這般調侃,葉文只是嘟囔了一句:“經營一個門派,和經商其實是有很多想通之處的……”
葉文不知道,自己與徐賢在那裡談論經營之道的時候,即將被改名為有間客棧的一間偏房當中,兩個人藉著昏暗的燈光低聲的談論著蜀山派的事情。
“今日可曾瞧見那公子哥的劍法了?”其中一人身形挺拔,一身文士長衫顯得氣度頗為不凡,只是眼神間總給人一種躲躲閃閃的感覺,一下就將一身不凡的氣質給破壞了一乾二淨。他若是閉上眼睛,給人的印象反而會更好一些。
他對面的人似乎也對於這人的這般毛病很是不爽,所以說話的時候都不與其對視,只是自顧自的喝著茶:“瞧見了沒想到蜀山派還有此等高手,這可與你先前所言的大為不符”
“嘿我當初只是在半路上遇到了兩個蜀山弟子,出手試探了一番後覺得並沒有什麼了不起,哪想到蜀山派裡還藏有這般好手?”這話若是被葉文聽到,肯定會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的弟子被人襲擊重傷的事情。
徐平若是在這,瞧見這人後也會認出就是這個人在自己回山的路上出手攻擊自己,險些讓自己送了性命的人。
而這人對面的那男子依舊是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偷奸耍滑,否則怎的那般快就回到分舵裡去若不是最近有事情北上,恰好路過書山,險些就被你小子誤了大事”
那人卻不以為意,撇了下嘴,不屑的道:“一個鄉野之間的小門小派,即便有幾個好手有能如何?舵主你太過小心了”這人說這話時倨傲非常,顯然是對於蜀山派的實力看不大上,哪怕白日間親自見到了徐賢的劍法。
只是他話才說出口,對面喝茶那人就是一聲冷哼:“莫要小瞧了這蜀山派光憑今日那使劍的年輕人一手精妙劍法就不難瞧出,這門派還是有幾分底蘊的畢竟那手劍法可做不得假你陸天雖然輕功絕妙非凡,但是真要與那公子對上手,也不見得就能躲過那手快劍”
“花拳繡腿而已,何足道哉”這被稱做陸天的男子雖然嘴上說的不在意,不過表情卻變得有些謹慎。說實話,真要讓他與白日那使劍的公子交手,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能否躲過對方的快劍。
白天的時候,徐賢的那手劍法使得實在是太漂亮了,從拔劍到出手再到收劍無一不是快到了極致,若非最後徐賢特意耍了好幾道劍法,恐怕被打那兩個傢伙都不會知道打了自己好幾個嘴巴的東西是什麼。
陸天雖然不至於這麼遜色,在一旁觀看的他甚至能夠數清徐賢一共出了十二劍,而且每一劍的出手角度他都瞧的一清二楚。可是不能否認的是,在那麼短的時間就能夠連出一十二劍,的確非一般人所能做到。
不過,好歹也是平州武林上叫的上名號的人物,陸天至多也就是對這使劍的公子哥有所忌憚,若說懼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至多小心一些,只要我拿出全部本事,那公子哥劍再快,也休想傷到我”陸天有這種自信,因為他的輕功。
在天樂幫,若是別的功夫,比他厲害的大有人在,他也不認為自己的拳腳功夫能夠力壓群雄。不過要說輕功,他陸天還真沒怕過誰來甚至他可以十分囂張的宣稱自己乃是平州輕功第一好手,而不會有什麼人反駁。
也正是因為他輕功卓絕,在平州這個地界上尋常人想要追上他根本是天方夜譚